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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小萌过来，“神秘兮兮”的给“光头强”说：“傅先生，我打算给您收入一名‘大将’！”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光头强”会白他一眼，甚至给上一脚。
“谁？”
“我当年办案子的那个人。”
“你办案子的那个？跟我提过吗？”
“第五人。”
“怎么！他出来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人现在出来了在干什么？”
“动静不大，不过厅里好像还在监控着。其实出来已经快半年了，但是我上周才有的消息，而且打听他的境况不太容易，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跟我说的不利索。”
“贺书记任上多久了？”
“傅先生，这事能挨着吗？”
“小萌，有件事我让陶秉也没给你说过。”
“您的意思是？”
“苏厅长突然下马，这事你就一点都不奇怪？”
“有点疑惑，没敢往深想。”
“当初你和贺弼陶警校同一批，怎么毕业他就突然放弃工作转投商业领域了？这事跟他母亲有关系吗？”
“他爸妈离婚后，我从没听他说起过他母亲的事，不过他做的很多产业都或多或少的和她母亲从事的行业都有上下游联系，至于有没有资源和渠道上的对接，我试着查过，查不到。”
“到底也是搞过技侦的嘛，你会的那些他哪个不会了。”
“是，他都会，还比我要强点，当时如果不是他让出来名额，我不会顺利被厅里挑回来。”
“陶秉去盯了苏厅长整整五个月，把该收集到的和能收集到的证据，都搞到了。你觉得会是谁？”
苏小萌再不吭声，他知道“光头强”要决心拉他到阵营里，只是他不表态，也不反抗，他知道“光头强”还是有话说，更清楚现在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尴尬——自己能混到今天，真的完全是靠自己么？努力是真的，可机遇凭什么要垂青于你呢？总要有些原因吧。
“小萌，你到底是查不到，还是要护着贺弼陶？我手里也有贺书记的短，但你替我做事，你觉得还能指望他帮你什么？”
“我很欣赏你，你从没办过让我不高兴的事，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再不提了。不过，你还得跟你同学好好说说，第五人我可以要，甚至可以直接放给你用，但他不能用手段。另外给书记转句话，我‘光头强’这些年一直在洗白，可不想再见什么刀光剑影的了，省里要搞‘活动’，麻烦他大人大量的考虑考虑别人。”
“虽然二把手搞一把手是老套路了，可别把老朋友都扔没了，‘光头强’以后肯定还有能用得上的地方。”
“傅先生，您误会我了，这事我确实不知道。我跟您这么多年，我的底细怕是您也早都知道的。在您手上，我玩不玩花样的，又有什么意义？和小陶我现在说不上话，后面这事，我怕是……”
“小萌，我不为难你。要么，你就让陈总的姑娘当个传话筒吧。”
“这……”
“这也不是个普通姑娘，你做的事情早晚她也都得知道，还担心什么？对她我可下不去那手。”
“好，傅先生，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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