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又到年底了,心里不由得感到又慌张、又惆怅。
晨起,薄雾弥漫。
远处的楼宇若隐若现,近处的树木湿漉漉的,透着微寒。冬天,已经悄然来临。
每天都在瞎忙,回望过去,却感觉收获寥寥,有种虚度光阴的愧疚感。
昨晚脑壳疼,睡得也早,醒来已近六点,又稍微躺了一会儿。半夜时,丫头跑到我房里,老戈抱着被子睡在沙发上。
看了一下天气预报,这几天冷得很,最高气温只有5度。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冬天,那时已经下雪了。我们在猪圈烧柴禾,火盆架子烧得红红的,旁边放着水壶,被熏得黑乎乎的。横梁上挂着腊肉、香肠。
我和弟弟在雪地上捏雪球、堆雪人。手冻僵了,就推开半掩着的木门进屋。通常,妈妈坐在火堆旁给我们做棉鞋,而爸爸则在一旁搓麻绳、锉锯条子,旁边泡着一壶茶。我和弟弟进屋后,妈妈会让我们把踩湿的棉鞋脱下来烤,又会从火堆里扒出热乎乎的红薯给我们吃。
那些回忆虽然已经很遥远,但现在想起来仍然清晰如昨。
早上送孩子后,我去超市买了胡萝卜、黄瓜和瘦肉。现在肉价不算太贵,12~15元一斤。昨上午我和陈楚博的奶奶去天台市场灌了九斤火腿肠,自己买肉加工,货真价实。
回来后我煮了米茶。十几分钟后,揭开锅盖,锅里的米茶咕噜咕噜地冒泡,白气扑面而来,整个厨房弥漫着茶香。这也许就是幸福的具象化吧。
洗菜板时我不小心把手弄破了,血直冒,没有创口贴,找了一块布包扎起来。
我的城降温了,冬风带着透骨的寒,拂过脸颊像是冷刀子一样。此时,温一壶清酒,煮一壶好茶,便是最应景的事啦。
想学古代的文人,独坐小斋,闲看窗外花开花落,静观天边云卷云舒。一杯清茶,袅袅香气弥漫,品一口,苦涩中带着甘甜;那酒,烈烈醇香,刺激着味蕾,让人迷醉。
但现实是,这些小美好只能凭空想象一下。我的小城市下雪不多,真要是下了雪,也无人能陪我一起赏花开花落、看雪花飞舞。不过,如果这个冬天,雾是帷幕,冬已现身,我感觉,这样的季节也别有一番风味。
岁末的十二月,让我们在炉火旁静候春归,愿过往的遗憾,皆化作未来的惊喜与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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