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事S来找我,希望能拿到一间教室的钥匙,因为那儿比较僻静,适合假期给孩子们补课用。我跟她很熟,看着她温和的笑容,听着她柔和的语调,我很愿意把钥匙立刻给她。不过,出于工作原则,我问她:“跟主任打过招呼了吗?”她说:“不知道,Z让我来拿的,他没说。”因为在这之前,另一个同事Z也来问过,我也是这样回答的,Z说会跟主任说。而且他们是要一块用的。我心里感到极不舒服,当时跟Z说得挺明白的,要用教室是需要主任同意的,如果只是一个学生用,用一两天,我可以悄悄把钥匙给他们;但他们要用至少两周,一天八小时,有七八个学生。我觉得关系再好,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违背原则。
当Z来问时,我觉得挺高兴的,能够帮同事做一点事。我给他们提供信息,找一间最合适的教室,他们只需要到主任那儿走一遍程序就好。
当S来拿钥匙,又说不知道有没有征得主任同意时,我有愕然,还有恼火。觉得Z不够坦诚。如果他忘了跟S说清楚,我就会为难。如果他不想跟主任说,想凭S的情面,直接拿走钥匙,我更恼火,Z这样做,很不坦诚,也不信任我。我有一种被欺瞒的感觉。
所以,我很诚恳地跟S说,只要确认了主任同意,钥匙随时来拿。
反思这件小事,有高兴, 有惊讶,也有生气。而这些情绪的起伏变化,源于我的需要被触动了。高兴于能给同事提供点方便,是满足了归属的需要;希望他们去征得主任的同意,是对原则和秩序的尊重,是在满足对安全的需要;而希望坦诚相待,是想要满足尊重的需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