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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怎么，神圣教会联盟还要处理凶杀案，这种事不是应该交给当地的警察署处理吗？”我有些错愕：“还是说圣殿骑士团有这方面的职责？”
雅克•莫莱摆了摆夹着雪茄烟的右手，皱着眉头说：“神圣教会联盟和圣殿骑士团正常情况下都是不会去处理凶杀案的，主要是这七起凶杀案被害人的尸体和正常尸体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这七起凶杀案的被害人都是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女性，都在罗顿郡的风月场所上班，其中一个还是一楼一凤的流莺。”雅克•莫莱往自己的杯中倒满伏特加，喝了一口：“她们的尸体被发现时，已经被开肠破肚，身体内所有的内脏器官都不翼而飞，而且警察署的人员在案发现场和附近搜寻了很久，都找不到那些内脏器官。”
“这么凶残？”我喝了零度伏特加之后原本觉得有些暖和，听了雅克•莫莱对案件的描述突然觉得有些冷，小心翼翼地问：“七个人的内脏器官都被挖走了吗。但这也不属于神圣教会联盟管理的范畴啊，肯定还有些与众不同之处吧？”
雅克•莫莱抽了口雪茄，带着赞许的口气点头说：“是的，杰克神父，您的判断没错。如果只是单单尸体的器官被挖走，跟神圣教会联盟和圣殿骑士团还产生不了联系。问题是，在这七具尸体的旁边，都有一个用鲜血画成的图案。”
“什么图案？”我知道案件的关键点出现了。
雅克•莫莱神秘地苦笑了一下，扭开苏格兰威士忌的瓶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咕噜咕噜一口喝完，长舒了口气说：“那是个画成十字架的利剑图案，在利剑的顶端有对黑色的翅膀。”
我下意识握紧了右手的拳头，感觉一条冰河从心田流过。雅克•莫莱形容的图案跟亚力山大封印在我右臂的图案怎么这么相似，不过我的翅膀封印里还有双闭着的眼睛，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我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笑着说：“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在那个鲜血画成的图案上放着一杯葡萄酒，葡萄酒杯前面放着一个踩碎的木制十字架。”雅克•莫莱说：“因为涉及宗教图案，警察署的署长第一时间就将情况通报给了罗顿郡中心教堂的神父们，神父们经过现场取样，得出凶手应该在尸体旁进行了简短的“黑弥撒”仪式。”
“黑弥撒仪式？”
“是的，黑弥撒仪式。”雅克•莫莱点头说：“我们在进行圣洁的弥撒仪式时，会把象征圣子肉和血的面包和葡萄酒，通过祭司恭敬地献给神，表达心中的敬爱。而黑弥撒会把童子尿，精液和经血等污浊物混到葡萄酒中献给神，祭祀的大祭司脚踩十字架，将全裸的女人当做祭坛来使用。也就是说，黑弥撒是通过嘲弄圣洁的仪式来让神的敌人恶魔感到高兴的祭祀行为。”
“您的意思是，杀手把被害的女人当做祭坛用来进行黑弥撒仪式？”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是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就是祭坛。”雅克•莫莱喝了口牡蛎汤，点点头说：“黑弥撒仪式传承自远古的恶魔崇拜。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神圣教会联盟还没成为主流教派，各地流传着形式各异的异神崇拜，有些甚至崇拜各种恶魔，经常会进行一些祭拜恶魔的仪式。到了现在，普罗大众大都将神圣教会联盟信仰的天父作为自己的最高信仰，恶魔崇拜仪式没办法公开进行，只能隐秘的渗透到神圣教会联盟内部，大多以地下密室祭拜的方式来进行。令人不解的是，喜欢搞恶魔崇拜的往往是身处高位衣食无忧的贵族和神父，历史上，甚至有一两个城邦国的皇帝和联盟内的红衣大主教迷上了恶魔崇拜，背离了教义指引的方向。”
我往自己的杯里倒了半杯威士忌，抬头说：“黑弥撒仪式是不是搞得越血腥越能显出祭司的虔诚？”
“从某种角度来说，可以这么理解。”雅克•莫莱抿了抿嘴说：“在圣殿骑士团的历史文献记载里，有些黑弥撒仪式除了用女人的身体作为祭坛外，还会用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作为沟通恶魔的纽带。”
“刚出生的婴儿？”
“在那些文献中，刚出生的婴儿是最好的祭品，也是恶魔最为喜欢的沟通纽带。”
“那最后婴儿的下场会怎样？”
“祭品的下场可想而知。”雅克•莫莱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按您的说法和文献记载，罗顿郡的那个凶手很有可能没办法及时找到婴儿作为祭品。”我摸着下巴说：“所以他把被害者的内脏器官作为祭品供奉给了恶魔。但问题是，祭品最后去了哪里呢？”
雅克•莫莱又喝了一口蛤蜊汤，眨了眨眼说：“这件事在圣殿骑士团接到报告后又有了新的发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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