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标本,一个活的永恒的标本。
她也会带给我,间歇凝眸的机会。
在放纵的春情,未及时崭露头角以前,我便悄然无声地归笼了私心和赤红。丝绒一般柔顺的春心,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涯,“恪守己见”,等同于另起了“炉台锅灶”。
新添置了一批温顺的植物,和几支未命名的“火把”,文竹,红掌,长寿花,以及被我浸泡在水底的风信子的秧苗。
它沉闷的腐叶黑泥土,被勤快的女子清洗干净,淡紫色的夏风,随即覆盖上了花香缕缕的神秘园。
未到花期的风信子,是永恒的少女维多利亚总爱穿的,一袭淡紫色的连体纱裙,她静谧,安恬,如轻柔,幽恍的天鹅绒一般不可比拟。
柳色的时节,伊人,将慰安的情书湮没。
此时,我会把这支傍水而居的“火把”种子,视为远在天上凝眸,掏心的清月。默爱与流落的星光亲吻,如同向死而生的“伊索”的“预言”。
你是不想成为“预言”家的,即使是虐小的寓言故事,也会在谁人的一窗之隔间,暗自浮动。
懵懂的女童,脱皮的蜉蝣。
她所有的预设,却也依依应验,瞧它,这邪魔的潜意识,起伏的愚痴,带着温顺的虚妄,它们终归是欺骗了她。
理智与情感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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