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英国客户老菲利普算是忘年交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我们一见面,他就会主动教我一句英语脏话作为见面礼。
老菲普差六个月就六十了,可脸色依旧红润。他像周伯通一样,总是快乐得像个孩子似的。
之所以用脏话作见面礼,缘于我一直要求他教我英语脏话的缘故。我一直看美剧,英剧,对里面的地道脏话总是喜欢得不要不要的。我还曾专门研究收集过英语脏话。
就像我一直喜欢《strike back》里的那个来自三角洲部队的特工达米恩·斯科特,他那痞子样实在是太有个性了。只可惜美中不足,他脏话说得不够多,痞得不够彻底。
到目前为止,老菲利普教我的脏话讲来有一匹布这么长:fuck off/you stupid jerk/you have no balls/holy shit/crap/this is bullshit…因为太脏了,就不多举例了。
老菲利普虽有教我这些,但一直正告我不能乱用,只能作学习了解用。
老菲利普喜欢喝红酒,一喝醉便什么都说,比如在中国与某个美女邂逅的故事等等。有次喝high了,他竟抱着我在酒店的行政酒廊里摇摇摆摆跳起了舞,惹得一众人侧目。
老菲利普是正宗伦敦人,一口浓郁的伦敦腔极为好听。他老是喜欢调侃我的用词和发音不当。
有次我们闲聊,我随口提及我的父亲,我说我父亲年青时第一份工作是厨师:My father is a cooker at his young age.
老菲利普哈哈大笑反问:Are you sure?You father is a cooker?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口误了,cooker 是炊具的意思,应该说cook。
还有一次,我当着他的面把我的工程师Vic叫过来问话。
我把Vic的i的短音发成了长音,听起来像weak(脆弱)。
他笑着反问:Who is “weak"?
他不断纠正我发音长音不长,短音不短的坏习惯。时间欠了,我逐渐发现我能发对这些容易混淆的音了。
我们经常在whats up上交流,开玩笑神侃,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老菲利普喜欢中国,每次来都不太想走的样子,他说中国变化太了,他用了一个词“amazing”来形容中国。说起中国的好,他总是滔滔不绝。
我希望老菲利普永远这么活力四射,快乐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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