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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赖,原名赖三,是村头出了名的“黄金单身汉”时不时的就会看到他挺个大肚子,戴着大金链,手上总是拿着小摄像头,猥琐的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贼眉鼠眼的四处观察,整日在巷头巷尾晃悠,目的就是偷拍姑娘内裤来寻求刺激。
还别说,这老赖虽说人较猥琐,但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前两天,老赖买彩票,破天荒的中了三万块钱,隔日就领回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妞。
变性归来:送养父下地狱这妞名叫曲灵,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与一般美女不同的是,这个女孩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她年龄的美丽,皓白如雪的肌肤嵌着一双桃花眼,更添三分魅惑。只不过这姑娘眼神不大好,总是看不清楚物件,必须要反复抚摸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无妨,老赖好不容易找到了媳妇,谁在乎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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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赖和曲灵相处了三天就同居了,街坊邻里都在劝老赖再等等,大家都觉得这曲灵一定是为了那三万块钱才和老赖在一起的,毕竟现在很多女孩子都为钱而“折腰”但是老赖听到这些言论,嘿嘿一笑得意道:“你们懂撒子嘛,灵儿可是俺的真爱呢,她自个从老家带了十万的嫁妆呢!”此话一出,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真爱?”大家都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想的,和中年油腻大叔谈真爱?多么荒唐啊,于是这件事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
老赖对这些言论不以为然,毕竟也不是谁都有这么一个肤白貌美的媳妇的,老赖将这些都归功于自己的好运气。
婚后的生活还算幸福,老赖将多年的欲望都发泄在曲灵身上,几乎每天晚上,街道上都能听见从老赖小破木屋里传来曲灵的阵阵shen yin声,直到天亮才消停。
曲灵有一个癖好,就是不爱与人交往,也不爱说话,成天都在屋子里待着,一个人望着某处发呆。有的时候有人进屋子里也没察觉,老赖好几次看到这样的曲灵,叫了好几遍名字,曲灵才反应过来,然后立马换上了一如既往的微笑。那笑容很是灿烂,嘴角马上要咧到耳根,露出整齐的牙齿,即使这样还是总是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老赖一看到那微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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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老赖手里的积蓄也要被赌光了,情绪低迷的他天天以烟酒度日,搞得老赖精神有些不好,这天,老赖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少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求…求求你爸爸,我不会再告状了了…不要把我扔下去,我不想死……”少年一个劲的磕头,不管那额头上已经满是血痕,老赖吓的立马瘫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不……不管我的事,是…是他的主意。”只见那少年突然停止了磕头,凄惨的哀求声也变成了讥笑声。少年猛的一抬头,血迹不断从空洞的眼眶中流淌下来,少年又咧嘴一笑,缓缓的像老赖走来,阴阳怪气的说“咯咯,我的好爸爸呀…咯咯”边说边扑向老赖“啊”老赖忽地从噩梦中惊醒,汗珠如雨般滑落。
曲灵正坐在床边,笑盈盈的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老赖深呼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捏了捏眉间,叹气道:“没啥子,就是想到了我的养子。”
“养子?”平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曲灵竟主动询问了起来。
“之前在河沟沟里捡到的娃子,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呦,哪成想有一天走丢咯,就再也没回来。”老赖的语气颇为伤感。
曲灵不语,但表情同样很伤感。
老赖点一根烟,思绪随烟气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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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养子,还是要从八年前说起,八年前的一天夜里,老赖半夜喝完酒回家。路过桥沟沟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个孩子蜷缩在角落里,几番询问才知道男娃子名叫东子,被父亲遗弃在这山沟中,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老赖一时心软就将东子带回了家。
刚开始,老赖对东子还算不错,可好景不长,老赖戒不了赌瘾,手里一有点闲钱就去赌,逢赌必输却依旧乐此不疲。
老赖每次回家都喝的酩酊大醉,多数情况下不省人事。有几次,老赖醉酒回家,看到东子坐在床上发呆,老赖一脚踹在了东子的胸口上,东子一下子踉跄了好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老赖见东子软弱无力,更是得寸进尺,又对东子拳脚相加,将气全撒在了东子身上,边打边咒骂道:“去你娘的,整天就知道发呆,吃老子喝老子的,也不知道出去赚点钱!怪不得你亲爹亲妈扔了你,呸活该,真tm倒霉,捡了一个拖油瓶”
变性归来:送养父下地狱东子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却依旧没法阻止如暴雨般的拳头。
从那以后村口处总能看见一个少年,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破铜碗,向来往的行人讨要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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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深秋的晚上,一切的一切都被改变了,老赖如同往日一般醉酒回家,听到里屋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老赖掐灭了烟头,恶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臭骂道:“臭小子,就知道浪费,你这个混…”还不等老赖迈进里屋,眼前的景象就让老赖呆住了。薄纱后男孩正在沐浴,水花淅淅沥沥拍打在男孩的身上,蒸腾的热气伴随着男孩的体香扑鼻而来,老赖一时之间有些晕头转向,脸上不经意间涌上了绯红,自己的老二也不知不觉抬起了头,老赖踱步走到薄纱后,咽了口唾沫嘶哑道:“东子,爸…爸爸想抱抱你。”东子以为养父终于喜欢自己了,便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身子就掀开薄纱,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赤裸着下体的父亲…
木屋外,两只乌鸦盘旋在空中,时不时的发出“哑哑”的叫声,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惊的乌鸦们四处逃窜。
第二日,老赖早早的起了床,看到东子虚弱的躺在木床上,面色如纸般惨白,下身的疼痛让他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老赖冷哼了一声,他可是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方法,要知道现在恋童癖的人可不少,有钱有势的官员富二代早已经玩腻了女人,正在研究更刺激的玩法。这不,自己的手里现在就有一个“香饽饽”要是将他卖给恋童癖的人,那自己岂不是赚翻了,老赖越想越兴奋却同时又懊恼自己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妙计,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出了门。
待夜幕降临,东子这才醒,他刚要起身,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东子倒吸了一口凉气,隔了好一会,他才勉强坐起身。“噔噔噔”与此同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东子一下子直起了身子,一动不动,脑海中浮现起昨日的恐怖画面。
见没人应答,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便说:“市警察局的,村中有人听见这里昨天有大动静,我是来调查情况的,请协助调查。”
东子一听见警察两个字,暗淡的眼神中闪出了光芒,耐着疼痛爬下了木床,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就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背着手看着他。
这警察目测有一米八的身高,皮肤黝黑,肌肉发达,带着大大的框架眼镜。
男人盯着东子看了许久,忽然邪恶一笑道:”老赖,我满意。”
话音刚落,老赖的头从警察的身后探了出来,歪着头笑着看向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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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直到火星烧到手上,老赖这才缓过神,狠狠地捏灭了烟头,找了一件得体的衣服,打算出门。
“去哪里呀?”曲灵见状问。
“去市里找一个老朋友。”老赖边整理衣领边答。
阵阵香气从厨房里传来,老赖嗅了嗅,知道曲灵又在做好吃的,心情不免稍稍开心了一些。此次之行他要去找阿毛,就是当年的警察。他总是感觉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比较奇怪,心里惴惴不安。当年阿毛对东子猥亵之后,给了老赖一笔钱,买走了东子,殊不知在一次领导来市视察时,东子跑到领导面前苦恼,的亏被阿毛抓了回来,但是上层已经起疑心了,放话说要调查这件事,阿毛只好把东子带回村子,还给老赖。两人思前顾后,决定杀人灭口。但是谁也没有这个胆量,便割伤了东子的眼睛又扔进了河里。这样一来,如果东子死了尸体就汇入大海根本找不到他们头上,如果没死,伤了眼睛也找不到这里的路。
虽然是万全之策,但是老赖总觉得东子还没有死,越想越后怕,老赖加快了步伐。当他赶到市警察厅的时候,警察们已经下班了,他逮到一个小警察,气喘吁吁地问:“阿毛在哪?”
“阿毛?哪个阿毛?”小警察满脸疑问。
“就是你们局长!”老赖不耐烦的说。
“你说毛局长?他已经失踪一个月了!”小警察话刚出口,才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什么,捂着嘴向老赖鞠了一躬,匆忙的走开了。
老赖愣在原地,久久没缓过神,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失踪…了”
秋风有些凌厉,吹的老赖有些发抖,老赖不禁抱了抱胳膊来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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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赖回到家之后,已经是半夜了,曲灵依旧坐在桌子前笑盈盈地等着老赖。老赖刚一坐下,曲灵就盛了一大碗肉汤给老赖,老赖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心中也得到了些许安慰,这肉似乎都比平时要香的多。老赖一口气喝了好几碗,中途一不小心筷子掉在了地上,老赖弯下腰,突然看到了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借着昏暗的灯光老赖总算看清楚了。
那是………
一只人眼!
变性归来:送养父下地狱老赖一下子腿就软了,跌坐在地上,猛的一抬头,
曲灵的头也伸到了桌子底下,
歪着头…
咧嘴一笑…
变性归来:送养父下地狱一字一句地说:“呀!找…到…你了…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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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外,月亮从树林边上升起来了,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积雪的田野分外白,越发使人感到寒冷,曲灵走在小路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映着月光,他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眼看的让人头皮发麻,那微风吹拂着他的脸颊,不带有一丝温度,他缓缓地躺到铁轨上,欣赏到这几十年都没来得及欣赏的月亮。
他笑了,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笑着笑着泪珠从他眼角落下…
伴着一阵鸣笛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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