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明《莊子南華經》逍遥游4
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竟,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
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
文徵明《莊子南華經》逍遥游4 译文斥鴳讥笑它说:‘它打算飞到哪儿去?我奋力跳起来往上飞,不过几丈高就落了下来,盘旋于蓬蒿丛中,这也算是飞翔的极限了。而它打算飞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小与大的不同了。
所以,有的人才智只能担任一官之职有的人行事只能庇护一乡之地,有的人德性只能迎合一国之君的心意,有的人只能取得一国人的信任,这些人自鸣得意,也就如同斥鷃小雀一样。而宋荣子却讥笑他们。而且宋荣子能够做到世上的人们都赞誉他,他不会因此越发努力,世上的人们都非难他,他也不会因此而更加沮丧。他清楚地划定自身与物外的区别,辨别荣誉与耻辱的界限,不过如此而已呀!宋荣子他对于整个社会,从来不急急忙忙地去追求什么。虽然如此,他还是未能达到最高的境界。列子能驾风行走,那样子实在轻盈美好,而且十五天后方才返回。列子对于寻求幸福,从来没有急急忙忙的样子。他这样做虽然免除了行走的劳苦,可还是有所依凭呀。如果能够遵循宇宙万物的规律,顺应自然界的意外变化,遨游于无穷无尽的境域,那有何必要有什么凭借呢?因此说,道德修养高尚的“至人”能够达到忘我的境界,精神世界完全超脱物外的“神人”心目中没有功名和事业,思想修养臻于完美的“圣人”从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墨影临抄有些朋友不用说再见已经再见。
种种离散聚合都是因缘。
不问。不询。不提及。
有时候,渐行渐远渐无声就是最好的告别了。
翻过千山万水,尝了人世间的毒,
回首时心头仍然还有明亮、深情、情怀,
其实已是大慈悲...
今日洽逢端午
愿友人安康顺意!
正是浴兰时节动。 菖蒲酒美清尊共。 叶里黄骊时一弄。 犹瞢忪。 等闲惊破纱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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