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农村的房子大致都是这样的,中间一间堂屋,就是正屋,两边都是房间,门对着门,共一个大门。那时候自己已是个半大的孩子了,一天到晚吵着要有一个自己的房间,母亲被我吵不过,就把朝西的一间房整理出来给我了,里面有床有我写字的桌子,干净得很,不让家里的农具往里放。这就是我一个人的房间。东头的就是父母的房间了,和我的房间对门,中间隔着一间堂屋。
虽然有了自己的房间,却总是不敢一个人睡,几乎一个人没睡过,都是母亲陪我睡,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怕。更奇怪的是我来回于母亲和我的房间,一个人不敢过堂屋,晚上门拴着好好的,父母房间有灯,我的房间也有灯,照得堂屋也是亮的,可是我每次经过中间这堂屋都是跑着过去的,就这一间屋子我要跑着过,不知为什么怎么那么怕这间正屋,也不敢自己睡,一直都是这样的。那时候夏天洗澡都是用澡盆洗,可我就是从来不敢一个洗,都要妈妈在屋里陪着。
就这样怕了大概有一两年吧,具体多长时间记不得了,反正是出事了,我家隔壁过去的一家,这家女人上吊死了,把死尸停在了我家的堂屋中间,停了三天,也是从我家出丧的。
因为那时我们已经不住这了,房子租了别人,不知他们两家为了什么矛盾闹成了这样,我的家倒了霉,后来,我们更怕这个房子了,正好去年拆迁拆掉了,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这人真的是有预知吗?那时候我只有十三、四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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