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今天,来说说我的发小,本来同期的有叁个,只说两个吧!
说是两个,其实有一个只能算是半个,因为他(代号A)在我上小学六年级时才同学了,直到高中毕业,而另一个则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直到初中毕业,他(代号F)才和我分开了。
A也只是在小学六年级与我同学一年,其实,A是在上五年级,F和我算是上六年级,因为那时我们那小学还只有五年级,我是由于小学毕业考试怯场,没有考上县中,只考上了公社中学,去那上学得翻山越岭。父母亲将我看得太重太宝贝,以为我瘦瘦的身板,不宜每天翻山越岭去上中学,还不如复读一年,考上县中,F发小也同样。
A、F和我初中同校同年级,但不同班,初中同学三年,关系都还不错,但属F和我交往甚密,原因之一,就是我俩已经同学六年又同样瘦小,两家也离得很近。
F的父亲是吃国家粮的,在畜牧站工作,离我们学校比较近,所以,F和我一有时间就会拉我去他父亲工作的地方玩,我也乐得有一个蹭饭的地方,现在想想还乐着呢!虽然说那时土地早就下放了,吃饱肚子不是问题,但是常常能吃上好吃的,农村的寻常人家是做不到的,哪里像现在,平常也能和过年过节一样能吃上好吃的。
F初中毕业后,上了一个技校,与A和我联系就少了,A和我还是在一所学校念高中,也是原来的县中,并且还同班一年,其后,到分科时才不同班了。
A学了文科,我则是与班主任拗着,他说我文科成绩不错,就学文科吧!而我非要去了理科班,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以后一定行,虽然说我们文理分科时,数理化模拟考试成绩加起来才57分。我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自从上了技校后,F与我们的联系就少了,一是因为各自上学的地方离得远了,再者可能是小小的自尊心作怪,只有A和我还在同样一所学校上高中,以后有希望考上大学。
那时的路,哪怕是大路名为马路,也是土路,晴天一到刮风就尘土飞扬,一片灰蒙蒙。一遇下大雨,则是泥泞不堪,不穿上胶靴,走不了这个路的。
即便是穿了胶靴,走这个路,还得拄着一根粗棍子,否则,摔你没商量。
那时我们仨个一同回家,也有过一起走泥巴路的时候,往往还没有到家,我们全身都是泥,成了泥人了。
后来,马路铺上了石头砂子,能走拖拉机了,我们淘得很,走在马路上,一见来了拖拉机,一个字:“爬!”
爬拖拉机那个劲头,还是F厉害些,他总是先爬上去了,然后是A,最后才轮到了我,其实,我不能算是爬上去的,应该是他们俩个先上去了,他俩半拉我半爬,费老大劲才爬上去的!
往往这样的冒险,家里要是知道了,非揍一顿不可,但是我们仨谁也不会跟家里说,倒是有时没爬上去,摔坏了,一到家里,父母问起来,肯定要露马脚。
爬拖拉机还不能算是冒险,只有在经过一片梅林,梅子快熟时,偷采梅子那才叫冒险!
梅树都很高,加之哪有什么“梅子黄时日日晴”,那是诗中美景,现实是残酷的,天都是像漏成了筛子似的。我们那个时候,梅子黄时天天下雨,悉悉索索下个没完没了,以至于梅树干湿滑难爬,我们偷采梅子,不是F,就是我先上,因为我俩一样瘦小,上了一个人还不行,得再上去一个接应的才行,要不然,折下来带有梅子的小枝丫还会挂在树上,白费力!
因为梅树干湿滑,难爬上去,也不好下来,搞不好就会摔下来,我们都摔过,即使是摔疼了吧,我们还要爬。但是,我们不仅仅是为了吃上那颗梅子,而是就要跟守梅林的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是要气气他,因为他曾经为了我们岭上人偷采了梅子的罚款,追到了我们大队部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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