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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雪二月的风
三月的花儿四月的叶
五月的麦六月的水
七月的磨盘八月的稻
等来而立之年的你
愿如柳坚韧,如草顽强
愿如水纯粹,如花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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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已满了30周岁。而立之年,一个敬畏的年岁。
断断续续码字有十年,为生日留下的文字很少。上一次是26岁,海院毕业,开始了工作,远离故乡,回到了想留下的岛城;这一次,毕业已5年,再一次离开了故乡,来到小城,一个临近故土但陌生的地方。转眼也快一年了,就这样同它有了从未预想过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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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日历,翻了几次后,就停在了八月。闲下来时,会盯着那一天,数着,期待又害怕它的到来。同很多生日一样,是普通的,但对于女生来说,这个数字多少是有点特殊的。以至每次被问及年岁,总是笑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似乎不像这个年岁的姑娘。有时会因与年龄不匹配的为人处世之道而忧愁,也困顿,因没有那种稳重、成熟、老练,这是工作该具备的素质。但有时又是知足的,倘若能保守如初的心境和所谓的“情怀”,又有什么不好呐。经历着,或许总有一天也会变得稳重、成熟起来吧,而这种跌跌撞撞的懵懂、犯错,可能就会一点点少去,是不会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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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书桌上,放着些许书,不多,却也没能看完。有些是网上买的,大部分是在小城淘的。在小城,街上总有些卖旧书的,周末或哪个晚上在城区遇到,会驻足,淘一淘。只是,毕业越久,那种最初的心境就越远了吧。早在岛城和湖城时,下班后或周末工作上没事,会去图书馆待待,看看书写些摘录;在故乡时,县城新图书馆开放后,也保持半个月借阅两三本书的节奏,晚自习下课后或周末不回家就看看。当然,能记下的其实甚少,能讲述出来的也不多,但是那种安静的状态,在如今看来是奢侈的。
来到小城,快一年了,至今没能再写下一篇让自己满意的文字。年初开通了公众号平台,时不时更新着图文,计划每周更新一次的想法,没能实现。不久前,同故乡文联赵老师问起以前的文章,问及今年是否再参赛(“水镜杯”征文大赛)。有点惭愧,眼看今年截止日期快到了,但没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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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磕磕绊绊,折腾着,总是不知定数。似乎走多了,才一点点摸清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人生的幸事应是,寻到适合自己的,而非他人所期待的。电视剧《灵与肉》中梅国璋说,“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再至于所谓的大富大贵、权钱利益,是不曾想的,只愿过好小日子。当然最基本的物质条件是要达到的,没有物质,其他都是虚无的吧。但就连如此基本的需求,尚且有距离。
不得不承认,总有些东西,会逝去的。不再是那个稚嫩、傻傻的学生丫头,而是被匹配上诸如大龄、剩女之类的标签。那年睡在下铺的姐妹说,“祝猪头生日快乐,一辈子孤孤单单的也好。”权当是一种的“祝福”吧,也知道好友们担心、着急。能做的,是在还未来到时,把自己过好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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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而立之年,什么还没能立下,也是一种“失败”吧。有时也会想,如果本科一毕业就教书了,如果当初没有回到故土,如果……人啊,就是这样的,总认为另一条没有选择的路,可能会比当下的好吧。但现实是,没有那多如果,有的只是眼前的路。唯一实实在在的,唯一可以做好的。比如,傍晚拍下的晚霞,此刻写下的点滴,这些不务正业的行为,或许有一天都将不再有了。
30周岁,就这样告别了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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