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诉说过往故事的人,一些用彩色蜡笔涂抹明天的孩子。
在浮光掠影的清晨,除了仅仅是房顶好看的小镇子,低矮的楼层,会多出一些蓝色的阴影,它们是好看的雾霭,让思维宁远的沉迷。
“妈妈,我睡不着。”
这个世界有太多秘密被人看到,甚至连窥视都不必大费周折了。
“推开门,带上最合法的表情,不要看见别人,也藏好自己的心。”
顾城的《世界和我》,却是这样扣问着无数的童真与寂静。
“我睡不着,妈妈。”
渐渐的时代,渐渐消失的疼痛,还有深爱。
在更高楼层的屋子里,我梦见自己重又开始的生活。只是这一次,靠机器,精准计算地活在了“此刻与未来”,在“那里”,还没有一些事情成为过往,还没有一些人,让我忆起。
机器,能够准确无误地测算“幸福”,为进入者提供:“七分的满”。理性和感性症候群,没有被区分开来,没有潘多拉魔盒的秘密,去到那儿的人们,如白色山茶花一般莹润,平和。
我和我的朋友,心甘情愿地走入,因为没有人,仅满足于此间的状况,包括幸福着的受恩者们。
“更好”,不再是所有人的心声,每个人获取“重生”的机会“本身”,才是。
那么,重生意味着什么?无人问津,更无人知晓。
“我睡不着,妈妈。”
一瞬间的甜蜜,会溶解终生的苦涩吗?那最后变得浅浅淡淡的,即使像隔夜的普洱的茶渍,也是美,如春的眼泪,雨的蜻蜓,正午的麦香,和纷飞白雪的原野,一生让人神往。
昏黄的街灯,伴着夏夜的回忆,轻轻的告诉他和她,渗透在时光里的温度,是永不白头的少年和春晴。
我们彼此,做自己就好。那远远而来的,无骨的夏娃。
“我很好”,如同还是那个味道的食物一样,是重回原本孤独而谦卑的,一个人的博物馆里去了,一只硬硬的黑甲虫。
你无法阻止对方,因外来,而陷入原本就极致的自我中去,你是得以安然无恙的化石,生动的眼泪。
有时,被强迫着对月出神,月,是凹凸不平的土疙瘩,并不会发光的明亮。太阳,微启着嘴唇。
谁会是你的启明星,以及稍暗的,不见踪影的比邻心星?
奇怪的念头忽闪着,你微眯着眼睛:“有时能依靠的,仅仅是自身的手指和肩膀吧。”
倦意的嘴唇,注定在流亡的孤独中,避躲现实的光芒,和微渺本身的呐喊。
“妈妈,我知道,我仍然睡不着,你也别睡了,想想我。”
我想过,缠等于禅。
只是这一次,不知道对不对。
diy文/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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