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望月,因而,这“绣帘一点月窥人”就是奇绝之笔了。其实,是“月窥人”的多,人望月的少,尤其现而今。
但是,变为丰子恺先生的画作,则是很现代生活的,却未呈现古典(五代时)的画面。也因而,明川先生便在演绎文中大力着墨在“月”:
“这一点月曾照古人,今回也来窥我。这一点月曾印千万湖山,如今,又印在我眼中心间。凭这一点月,我念天地之悠悠,古人、湖山都在我思中。也许,我更在古人、湖山思中。”
如是思维与思想,我想就不是“一点”了,而是往来古今的博大驰骋了。
我最欣赏的是明川先生对“绣帘一点月窥人”的适用性解析:“常自觉所见的一点,就真的只是一点,那会迫使自己面临闷局。”这话该是点化人的——要解放思想,敞开胸怀,不做狭窄之人!
因而,“尝试相信:天地含情,万物化生,皆自一点始,大宇宙便在眼前”的明川先生之言就具有了自然哲学与人生哲学相统一的丰富教益了。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丰先生画中有,但明川先生在演绎文中却未着一字。为什么呢?该是让我们自读苏轼的《洞仙歌•冰肌玉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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