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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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多端者终究会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得到应有的报应。
沈鹤被救,刘喜打伤施救者,此变故十分突然,众人皆是一惊,唯有秦昭反应最快,不容思考,脚尖一点,直奔刘喜,方天化与雷冲紧随其后,而沈彤趁机救下自己爹爹,父女相见,难免的悲欢离合。
靖王的阵营中跑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水莲心。只见她跑到黑影的身边,伏在其身上,失声痛哭。“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你千万不要出事,不要舍下我。”
秦昭三人围战刘喜,不占上风,靖王恐情况有变,振臂一呼。“众将士听着,刘贼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现在正是建功立业报效朝廷的机会,诛杀刘贼,铲除奸逆。”
众将士得令,一拥而上,把刘喜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昭趁机来到水莲心的身边,看着她怀中的黑衣女子,黑纱落在一旁,脸色因受伤十分的苍白,可是这张苍白的脸与水莲心一般不二,秦昭有些吃惊。
水莲心哭着对发呆的秦昭道:“她是我的姐姐水莲月,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她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失去她,你快帮帮我救救她。姐姐,你不能死。”
水莲月用微弱的声音回道:“我们从小长大性格截然相反,姐姐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你依然认我,姐姐实在是羞愧,今天姐姐终于做了一件好事。”水莲月说着咳嗽几声,嘴角处鲜血不时流出。“秦昭是个好人,有他照顾你姐姐也就安心了。”然后对着秦昭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
秦昭呆呆的盯着她,心中有些不自然,有话又不敢说,犹豫了片刻终于狠下心来。“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的人是谁吗?”
水莲月咳嗽一声,苦笑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何必非要弄个明白,做人糊涂一点不好吗?”
秦昭回道:“事情是过去了,可是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释怀。”
水莲月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告诉你,水莲心就是水莲月,水莲月也是水莲心,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结果都是一样的,你能明白吗?”
秦昭似懂非懂。
水莲月呼吸渐渐地轻了,气若游丝,她用用微弱的声音又对妹妹道:“秦昭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可惜姐姐没有这个福份。”然后对着秦昭,“那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梦吧,这个梦你一定会永远记在心里的!”说完这些话,水莲月头一歪便一动不动了。
水莲心紧紧地抱着水莲月,伤心欲绝。
秦昭见水莲心的样子有些不忍,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过伤心。”
水莲心道:“姐姐十分好强,她的生活总是充满着尔虞我诈,我想她是累了,我要带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起身抱起水莲月,离开了。
秦昭盯着水莲心清瘦柔弱的背影,想要去陪她,可是眼下事关重大,不容他儿女私情,只有心中暗暗祝福,然后望着远处苦苦挣扎的刘喜。
刘喜的武功阴毒怪异,而且身体上下更是刀枪不入,这么多的将士却没能伤他一分毫毛。
靖王见了,怕死伤过多,连忙命令众将士撤退。
此时的刘喜蓬头污面,衣衫不整,鲜血染便遍全身,其周围躺着太多的死尸,脚下更是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刘喜望着这些,仰头狂笑不止。
靖王见仇乐天躲在一旁,脸色一沉,道:“仇乐天,眼下正是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杀了刘喜你就是朝廷的功臣,日后飞黄腾达就看今天了。”
仇乐天深知刘喜的厉害,但是自己为了生存投靠了靖王,现在靖王有令,心中虽然不愿意,可是不敢违背,脸色难看,就像吃了苦瓜一样,磨磨蹭蹭的来到了刘喜的跟前。
刘喜瞪着仇乐天,道:“仇乐天,你也来送死,我就成全你。”
仇乐天苦笑道:“为了生存,我也是没办法,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刘喜哈哈大笑道:“你也配是人,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条狗。”
此话一出,仇乐天的脸上挂不住了,立刻回道:“刘喜,休要逞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喜喝道:“就算是死也要你陪葬。”言罢,直取仇乐天。
仇乐天吓的惊慌失策,慌慌张张的从一名士兵的手中抢过一张弓箭,对准刘喜射去。刘喜头一歪,轻易的躲过去,仇乐天再想射第二箭,刘喜已经到了眼前,一出手变扼住了仇乐天的脖子。仇乐天吓得忙喊救命,可是没有人理他。
秦昭身子一动,被靖王拦下。“仇乐天实属小人,他能背叛别人也能背叛我,这种人留着也是祸害。”
刘喜犹如凶神恶煞,恶狠狠的道:“仇乐天,你去死吧。”一掌拍在他的胸前,仇乐天整个人飞出去很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仇乐天躺在冰冷地上,望着昏暗的天空,几朵雪花落在他的脸上,突然想起了那句‘人过白虎门,定有杀身祸’的俗语,身子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刘喜杀了仇乐天后,对着秦昭道:“秦昭,速来送死。”
秦昭应道:“今天秦某就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奸佞。”
二人相对而立,谁也没有先出手,只是盯着对方。
天上的雪花渐渐的大了,不一会儿地面上就有薄薄的一层。就在这时,刘喜突然出手,他的武功不知出自哪里,一招一式阴毒无比,而且太过怪异。秦昭一时找不到他的弱点,不敢与其硬拼,围着刘喜游斗。
几个回合后,刘喜知道了秦昭的意图,于是加紧了攻势。秦昭无奈,应对了几招,一个不慎被刘喜抓住机会,挨了一招。幸亏秦昭早有准备,不然的后果话不堪设想。
方天化雷冲眼见刘喜非一人能敌,于是来到秦昭的身边。“阉狗太邪乎,你一个人不行。”
颜雄也来到跟前。“刘喜害得我家破人亡,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秦昭环视几人。“好,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然后几人包围了刘喜。
刘喜面对几位高手毫无惧色,狂声笑道:“来的好,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上吧。”言罢,刘喜攻向方天化。
方天化重伤初愈,乃是几人中实力最弱的,刘喜避长就短实为明智之举。
方天化也非等闲之辈,眼见刘喜冲自己而来,连忙后退,而秦昭与颜雄从侧面夹击刘喜。刘喜无奈,只好停下与二人接招,雷冲随后加入,几人斗转星移,一招一式攻防流畅,直杀得天昏地暗,飞雪激扬。
围攻之下的刘喜不仅没有丝毫疲惫的意思,而且斗志高涨,倒是秦昭几人渐渐地有些吃力了。
就在这时,刘喜加紧了攻势,方天化与雷冲首当其害,二人各自吃了刘喜一掌,受伤在地。秦昭怕二人有事,忙上前加以保护,颜雄则纠缠着刘喜。秦昭查看一下二人的伤势,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放心,然后又加入战斗。
颜雄的掌风浑天厚地,从不拖泥带水,简单实用,秦昭的掌法行云流水,十分的巧妙轻灵,二人互帮互助,抱残守缺,倒是天衣无缝。怎奈刘喜的武功太过邪门,全身上下更是坚如磐石,被掌法击中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刘喜得意地笑道:“金刚不坏之躯,看你们奈我何。”
颜雄对秦昭道:“如此下去,我们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你可有什么办法?”
秦昭双眉一紧,道:“当然。”然后主动迎上刘喜。“刘喜,看秦某的这一掌如何?”
刘喜并没有将秦昭放在心上,回道:“放马过来吧。”
秦昭的这一掌直取刘喜的前心,而刘喜丝毫不在乎,眼见秦昭的就要拍中刘喜了,手中寒光一闪多了一把匕首,寒光刺眼,寒气逼人,赛过了风雪中的寒风。
刘喜暗道不妙,可是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他丹田中一股气游遍全身,最终汇集在胸口处,正好抵挡住秦昭的匕首。
秦昭运用全身的内力与刘喜拼了这一招,一时间二人相持不下。
颜雄见状,呼道:“秦昭,我来助你。”越到秦昭的身后,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了他。
此时的刘喜脸色极其难看,这么冷的天头上却是满头大汗。
远处的轩辕轼一直观察着,见刘喜已经是强弩之末,决定住秦昭一臂之力。“秦昭,我来助你一臂之力。”飞身来到秦昭的身后,把自己的内力也注入他的体中。
秦昭感受到内力的增强,大喊一声,终于破了刘喜的气罩,将手中的匕首刺入了刘喜的前心。
刘喜的气罩一破,整个人立刻苍老了许多,身子摇摇晃晃后退了几步,盯着眼前的众人,一脸的茫然,自己的金刚不坏之躯居然被破了。“你们竟然破了我的武功,这怎么可能?”
秦昭道:“并非秦某技高一筹,全是那件兵器的功劳。”
刘喜心中奇怪究竟是一件什么兵器。只见他抓着匕首的柄,用残留的力气拔出,然后瞧了一眼,上面刻着两个篆体古字,刘喜看清楚后,脸上露出一个惨笑。“呵呵,鱼肠。”然后身子一软,倒在了雪地上。
刘喜一死,京城的一切似乎还没结束。皇上被害,凶手正法,但是朝中不可一日无主,京城中众文武大臣经过商议,一致决定拥护靖王主导乾坤。
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靖王荣登帝位,改年号,颁布新法令,对于京城的变故更是赏罚分明,深得百官的称赞。
六扇门功劳最大,沈鹤加官进爵,秦昭、方天化、沈彤、雷冲四人被封为四大名捕,其他人根据功劳大小得到应有的嘉奖。唯有颜雄厌倦了官场生活,看透名利,独自离开了。龙虎帮功劳不小,竟然得到了圣谕书写的“龙虎帮”三个字的金匾,还有一处大大的宅子。
老梁妃妇人一个,小梁王更是个几岁大的孩子,念其都是被刘喜利用,网开一面,全都被贬为庶民,其他相关人等也全部依法惩。
朝廷经此之乱,元气受损,幸好新帝英明神武,雄才大略,在他的带领下逐步走向了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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