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任务是要解放我们自己,这需要扩大我们同情的圈子,包容所有的生灵和美妙的大自然。——爱因斯坦
前几天见到一篇文章,文章说明星抨击吃狗肉是作秀。我在下面留言:我也是坚决反对吃##的(其实打出那两个字对我来讲都是一种心理折磨),坚决到我不会跟任何吃##的人去进行辩论。这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的权利,就如你可以表达对明星们言论的看法,而我很高兴看到他们的立场。
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好奇我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更不能想象我愤怒时候的样子。在他们看来我是一个温和的没有什么脾气的人。其实每个人都是有情绪开关的,只不过控制我愤怒的开关不多,我不喜欢冲突,所以一直在努力减少触发生气或愤怒的开关。但仅剩下的那么几个,算是我的底线。
我从来没有天真的认为可以说服哪个吃##的人不吃。所以关于他们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前几天看到新闻里讲有几个偷狗贼被愤怒的村民打死了。我并不是那么同情被打死的偷狗贼,但我为一条生命惋惜,因为每个生命都牵绊了太多,每个生命都有亲友,活着的人会因而痛苦难过。我理解村民的愤怒,我说:“这些偷狗贼是杀死了别人的孩子啊!”
我不觉得以暴制暴是一个好的办法,但目前的法律并没有对它们的保护,养狗的人只能小心翼翼。
古有孟母三迁,而我真的曾为了心爱的它们从市区搬到了郊区,为了它们卖掉了公寓楼的房子,去郊区住了单家独院。从带它们回家的第一天,甚至在当初有人对我提了他想养狗的念头时,我就对他说过:“除非你当它们是家庭成员,不然不要养。”我无法想象有一天看到它们在我眼前被伤害时我的反应,我觉得我是绝对无法原谅伤害它们的人,激动的我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所以我要消除任何可能发生这种事的因素。
我可以在它们生病的时候,让正要开工给我装修店面的工人全部先回去。我可以在它们生病的时候,平生第一次食言临时放弃与人约好的出行计划,事后做很多弥补措施去表示我对此的歉意。我可以在它们生病的时候,随时准备买票离开千里迢迢赶来看我的男友,哪怕我们已经期待很久关于这次的相聚(还好后来家人帮助我照料它们我因而留下了,但我至今都感激他主动提出叫我赶紧回家,不叫我为难)。我可以在它们生病的时候,24小时不眠不休,照看它们。我可以在它们生病被医生放弃的时候,亲自研究治疗方法给它们打针吃药。我可以在它们年迈瘫痪的时候,只要它们一声叫唤,睡梦里我也会马上翻身而起,照顾它们吃喝拉撒。
当我想到我再也不能亲自照料它们其中的它们时,用文字诉说那种痛苦,一位因离婚不得不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的母亲也因而痛哭流泪。
朋友说:“你照顾它们比我老婆照顾我女儿还细心。”
我视它们为家庭成员,我当然会全心照顾它们,不能接受它们被伤害。
西方有谚语:Love me,love my dog.对应中文中的爱屋及乌。而我曾费很多心力为一条捡来的病狗寻找它的主人,很多人不理解,因为我有同理心,我太知道一个爱狗的人丢失了狗狗会是多么伤心焦急。我对这条病狗有多关爱,就好似在关爱我的可能会走失的孩子,照顾它,就是照顾我自己。
用一个梦来说明一个普普通通的养狗的人的心。
七天的愤怒2010-12-14 14:13
今早,千呼万唤,桑尼竟然无动于衷。我拿着链子甩啊甩,它都安躺于它的宝塌之上平静的看着我。我的心一沉,连日的阴雨天难道又引发了它的关节炎。过去检视,不禁笑了:傻瓜,害我虚惊一场。
买早餐回来时碰到楼下的大爷,牵着一条串串在下楼。难道这就是那条传说中的十六岁的狗狗。我帮Ta们挡着单元门以便他们通过。顺便打听狗狗的年龄。大爷说:“呵呵呵,这是 百岁高龄的老人家了。”一番对话,了解到:果真是十六岁了,名叫妮娜。11月2号的时候差点离世。大爷去挖了个坑,把妮娜放进去,盖上布掩好土。却看见土堆动了起来,大爷刨开土,妮娜竟然又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走路了。(能想象那是怎样的喜悦么?) 妮娜是被特别特别的悉心照顾的,从小到大整整十六年了,都是被大爷与家人真真正正的喂大的。每次喊吃饭,妮娜就立即四脚朝天躺下,等着家人一点点的用调羹喂给它吃。从来不会自己进食。
梦里:
七天跟朋友在一起相聚,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看到有报道:一伙无恶不作的人死了好几个,成植物人的好几个,只剩下一个还有些理智的全身瘫痪不能动弹的能勉强回忆事情经过的恶人。出事前,他们吃了狗肉。
报纸的下方列着:拉布拉多,吉娃娃、京巴、牧羊犬、雪橇犬、藏獒。。。好长的一串名单,整整32只无辜的小生命被他们残害了。在朋友们继续的兴高采烈的谈话中,我低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到报纸上。把报纸上印刷的字迹湿润模糊了。怒火从眼中喷出,把报纸燃烧了,火光中,我看到了事情的经过。
这群败类骑着机车到了一个流浪动物收容基地,纯真的狗狗们以为他们如平日里那些经常过来帮助它们的义工们一样,是善良的人。它们热情毫无戒备的冲上去欢迎。谁知道这些败类拿出各类用来残害小动物的如长长的铁钩、尖尖的刀、铁棍。。之类。画面定格,小柴犬被铁环套住了脖子,藏獒被斧头砍倒,吉娃娃被抓到了笼子。。。。所有的定格都让我悲愤不已。
我看到基地里唯一留守的一位小姑娘拼上前来阻止,却被败类们扯住了头发,她挣扎换来的是暴力的殴打,我读到了她的思想,她看到了败类眼里的色迷迷,她想到办法活命了,她要苟活,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记住这一天,为了基地里整整32条 鲜活的生命,她要活下来。要记住每一个败类的脸,要让他们受到惩罚。她不再反抗,无视那凄惨的画面,她笑了,她配合着败类们。
败类们趾高气扬的跨上机车走了,留下了满地的血肉模糊混合着狗狗们绝望无助的泪水。32条生命就这样没了。 姑娘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收拾那满地已不完整的躯体。
我没有办法再旁观了。我看到自己走进了火光中。带着愤怒的火焰。
在这之前的一天,七天问佛佛不语。
七天问佛,是否始终保持平和的心这世界就会美好?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佛,是否忍让才是大道?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佛,是否社会生存法则就如自然生存法则,弱肉强食,物竞天择?佛只笑不语。七天问佛,自然界里没有对向善的公平,就如只吃草的小兔子永远是猎人的目标,是肉食者的美食,所以佛同样也会冷眼旁观人类社会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行径?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佛,有人一心向善,其实是没有善恶终有报这样的安排?你无伤人心,奈何别人有伤你意,逃到哪里才是净土,哪里才是可以安心修行的地方?佛只笑不语。
七天想起,那天山的雪莲,静静的独自开放在无人处,也自有人跋山涉水不畏艰险去采摘。不顾她逃世避让的心。佛只笑不语。
七天想不明白,不想明白,七天宁愿继续逃离。佛没有筑造天堂,七天会在心中筑起天堂。
问佛2010-12-13 23:46
七天:“佛,你在吗?”
佛现身,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七天问:“。。。。?”
佛只笑不语。
凌晨四点一身冷汗醒来,七天问佛佛不语。
七天迷茫,佛影消散。
于是,天亮了,七天还要跌跌撞撞的活在这世间。
七天没有为自己而愤怒的情绪。
但是此刻看着32条脆弱的生命被剥夺,看着离去的败类的身影。七天愤怒了。火光中的七天与同样愤怒的人聚集到了一起。天不行道,我来行道。我们找到那些败类毫不留情的用他们杀害狗狗们的方式对他们施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以暴制暴的行动。 我们不怕报纸的报道。我们希望让更多的败类看到后唇亡齿寒,躲起来藏起来再也不敢出来作恶。我们要让这愤怒如燎原的火烧遍中华大地烧到世界的每个角落。给世界一个公道。
拿着报纸的我依然低着头,身旁的好友们依然在热烈的讨论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没有人留意到我的异样。我眼角的泪水已干,我笑了。笑出了声(连梦外的我都听见了),朋友们听到笑声转头看着我,我笑着说:“没事没事,继续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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