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门到窗是七步,从窗到门也是七步”
伏契克《绞刑架下的报告》里经典句子,很小就读过,现在只剩下这句话仍深印在某条脑沟深处。
当时不大明白这么简单句子为何要来回地写,那七步要来回地丈量。现在长大了、长老了、也长残了,渐渐明了一些道理。
在那窒息的空间里,伏老除了来回丈量,又能做什么呢?简简单单来回的二句话,厚重的窒息感不禁扑面而来,压抑得不能呼吸。
“小朋友,你们长大了想要干什么呢?”
“我要当老师!”
“工程师!”
“军人!”
“艺术家!”
…………
“小朋友,你呢?”,老师笑得诡异。
“医生!”,十几年后,如愿以偿。于是每天从单位到家里是半小时,每天从家里到单位也是半小时……二十几年从未间断。
生活原本简单,从小的梦想不过就是去找一间合适的容器,来把身体存放。
而那曾经的老师,就是各种容器的引导大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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