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听到右边的一条胡同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吵嚷声与紧促的脚步声,他心中一喜:
“呵呵,终于有动静了。来吧,我看看是一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这会儿的郑义,一听到许多人吵闹的动静,有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他刚加快两步向前走,从胡同口里就跑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的衣服被扯得烂的不象话,都赤膊露肩坦胸了,绣花的勒胸上还有血印。
这女人奔出胡同口,一看见郑义就惊得双手挥舞,“啊啊”乱叫着跑,她那阵势似乎就是让郑义别拦她。事发莫名,郑义也不好拦她,就远远一躲。女人从郑义身边跑过没两步远,就一下趴到地上了。还没等她爬起来,七八条大汉已经赶上来,把女人和郑义围在中间。
那女人见被“追兵”包围了,坐起来就从腰里摸出一把剪刀来,挥舞着一边哭一边喊:
“坏蛋,大坏蛋。谁来抓我,我扎死谁。”
这些人说来也恶,有人看到追人多出了个叫化子。一个黄板牙的汉子伸手就把郑义一推,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
“哪里跑来的一个臭叫化,木桩似的杵在这里干什么?碍大爷眼。给我躺下去。”
郑义应声而倒。这时他心里想的是:
“这群人坏,是肯定坏。我得看看他们到底能坏成个什么样,还配不配呼吸这人世上的空气?坏人,你让我躺下,我就躺下,我就躺看你们怎么往死里作?作吧,开始你们的表演。”
其实,郑义没躺下之前,已经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大酒糟鼻在表演了。他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发出“啪”地一声清脆响,嘴里恶狠狠地骂:
“贱女人,我让你凶。看鞭。”
随着酒糟鼻的话音一落,“啪”地一声鞭响后,舞剪刀的女人发出一声惨叫。这时她剪刀脱手落地,左手抓着右手腕哭喊。只因酒糟鼻一鞭抽在妇女的右手腕上,疼的她扔了剪刀捂着手脖子哭。
酒糟鼻一鞭抽落了妇女手中的剪刀,还不算完。他乘胜追击,只见他一个大跨步向前,一脚踩住剪刀一用力,脚向后一倒,把剪刀趋出老远去。他手中鞭也没闲着,没头没脑地向妇女抽打。一边抽打一边骂:
“贱女人,我让你跑,我让你跑。你这会,再跑给大爷看啊?大爷让你躺吃坐喝,委屈死了你不是?不识好歹的死婆娘,就欠抽。”
鞭子落在妇女身上,一鞭一道血印子。妇女哭的撕心裂肺,痛的地满地打滚。她滚向了郑义,一看地上还有一个人,她就象溺水之人要捞一棵稻草一样,张开双臂就去抱郑义。
“她是谁,为什么事?情况不明,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救她?”郑义心急电转间,没有良策,便本能地先滚到一边去,躲开妇女。那会儿他这样想:“不管救不救她,都不能让她给抱住了去挡鞭。我要看这伙人最后怎么样她,再做行动。”
“咦!这小叫化也不识好歹,水仙花儿这么美的一个大美人,向他投怀送抱他还躲?怕破了童子功成不了仙怎地?”这时一个大汉纵身一跃,跳到郑义身边,抬脚踢上去:“别跑,老子给你个婆姨儿。”
这大汉看似随意的一脚踢向郑义,实则暗藏杀招。他这一脚直击郑义的肾腧穴,郑义若中实脚,当场不死也残。郑义何等机智,焉能容人暗算得逞?他似乎慌中忙乱地胳膊肘一拐,堪堪撞到那人的脚踝,不但破功了那人的阴招,反而还使那人打了个趔趄。
暗劲伤人的汉子,左腮上长着枣大的一个痦子。他一脚落空,被郑义一撞没痛没痒,还以为是个意外。依然发出两声怪笑,人群也一片哄笑。
“小叫化不要婆姨,老拐,用鞭,给他们来个乱点鸳鸯谱。”痦子脸怪声怪气地喊叫道。
酒糟鼻鞭打那女人,本来就没停手。随着他的鞭响,妇女被迫着滚向郑义。痞子脸恰到时机地再起一脚,直击郑义要害。郑义只好向妇女那一边滚,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他本以为不会与妇女接触。不料妇女的身子从地上弹起,一下子飞来把他搂个满怀,一只柔手扣紧他的背部。女人与他面贴面还哭喊着救命。
软绵绵的女体让郑义触之如电,女人的娇息扑面而来,把郑义羞的满脸通红,也热血沸腾。他一时惊惶失措,甚至都有些呆了。
“救命”。
女人再一声娇啼,她口出温热的之气喷到郑义的脸上,让人又酥又痒,更让郑义顿生怜香惜玉之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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