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只蒹葭
谁在尾随（十四）
风清愣了愣神，又赶紧跟在那两个男人身后。这空荡荡的地方令她害怕，既然暂时脱不了身，就得先蛰伏着伺机而动。
没有门窗的遮挡，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像是一把把利剑割在风清脸上。那个被叫头哥的男人打了个哆嗦，然后朝三儿说：“妈的，天真冷，冻得老子也想撒尿。”
“去吧去吧，没事儿。”三儿又点燃一支烟，狠吸一口向他招手比划。
“行，你先带货回去，我马上过来。”他说完又朝风清剜了一眼，“给我老实点。”
风清点点头，又向墙边靠了靠让出宽一点的路。然后低着头仔细回想，那片姨妈巾上血的颜色还没发黑，那么几天前这里肯定还有别的女人。
她想不通这个还没现身的女人是和她一样被绑了的囚犯，还是这伙人的同伴。低着头默默跟紧那男人，风清又怕又恨，这样可怕又糟心的事她怎么就碰上了呢。
身后，头哥拖沓着步子吹着口号，不一会便传来尿液打落在地上的哗哗声。风清想到了些什么，红着脸快步往前走，一下子撞上了三儿的背。
三儿转过身看她，眼神里带着不屑和嘲弄：“怎么？赶着投胎？我告诉你，来这儿的就别想再回去。”
“对……对不起……”风清垂下脑袋退后了几步，紧张地握紧衣角，她的双腿开始发抖，腹部又饿又痛。
“过来。”男人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啊！”
风清被他的气势吓到，颤颤巍巍走上前去。男人一把拉过她按到墙上，一连串凶猛的吻铺天盖地迎了上来。
女人怕极了，空气里充斥着烟草的味道和欲望的味道。她挣扎着要推开他，又被粗暴地按住：“想活命吗？你都能出轨，和谁做不是做？装什么贞洁烈女？”
风清听完这句话，心里那层泛起的涟漪这一刻如同陨石入海，翻滚起滔天巨浪。
“是谁？她做这种事除了曹经理和自己，没人知道。自己肯定会保密的，那个女人会天天把自己出轨的事挂在嘴边？曹经理呢？他肯定也不会说。那又是谁？”风清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千万种猜测。
思虑的期间，三儿已经强行拉开她的大衣，将手从毛衣外伸了进去。那一团柔软便被男人牢牢控在掌心。
她绝望地挣扎着，脖子上又一阵吮吸带来的刺痛传来。她的一只手臂被压在墙上，只能用另只手使劲推他。奈何她的力气太小，那一拳一拳的抗拒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绵软。
越是如此，男人仿佛越是得到许可，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女人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叫来。
“咳咳！”一声咳嗽传来，原来头哥已经解手完毕回来了。三儿听到动静停下来动作，一脸不高兴。
“怎么，打扰你好事了？”头哥走过来搭着三儿的肩询问，然后又看着风清那一张涨得通红的脸，“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次的货可是老大看中的。你没打招呼先下了手，可得小心。”
三儿瞬间从不高兴转变为笑模样：“头哥，还是你对我好，谢谢你提点。”
“小样，怎么着，这货色滋味不错吧。”头哥回头瞧了瞧风清，凌乱的头发遮盖住了她的半边脸，被大衣包裹的身躯仍旧凹凸有致。
“还行还行，软……”两个人色咪咪瞅了她一眼，勾肩搭背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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