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泪眼问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
我们大抵都爱这样的女子,鲜活肆意,爱谁就便爱了,不管值不值得,只会奋不顾身。
她是魔教阴葵派的妖女,武功高强,魅惑动人,也狡诈狠辣。
她说:我是徐子陵的女人。
她倾尽一切热忱喜欢的男人却自有他梦中的女神—师妃暄。
她们是太过强烈对立的双面,一个是不染尘埃的女仙子,一个是林间赤足的小妖精。
师妃暄走火入魔时,她陪着徐子陵进雪山寻人,途中徐子陵对她受伤无动于衷,她心寒不已,第一次袒露心声道:徐子陵,你为何对我如此吝啬,为何对我如此绝情。
三人的纠葛总要有人放手,婠婠明白了徐子陵的心意,选择潇洒离开。
十年后的长安城下,一场烟花盛世,再次归来,却不必再见,只留想念。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碧血剑:何红药何红药: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她是在五毒教长成的一朵妖艳灿漫的芍药花,艳丽年华遇上夏雪宜情窦初开。
她放弃继任教主之位,夏雪宜为报自己的家仇,骗取了她的信任,天真的何红药为他盗五毒教的三宝和秘籍,两人在灵蛇窟中私定终身,相约天涯。
而后,夏雪宜独自离开,丢下何红药一去无踪数年,在江湖混得一个“金蛇郎君”的称号。
何红药因触犯教规,被罚被万蛇噬咬,她不复年少美貌,她成了一个丑陋可怖的弃妇,踏遍高山大川,四处寻找她的情郎。
再遇夏雪宜,她已得知他移情别恋温仪,此刻的她枯颜无色,她的妒狠让她更加面目可憎,她的情郎早已不屑多看她一眼。
一个女子要怎么痴恋男子才算惨烈,愿为她容貌尽毁;一个女子要怎么憎恨一男子才算癫狂,只怕不能与他挫骨扬灰在一处。
潋滟的芍药,终成惨烈的别离,此恨不管风与月。
云海玉弓缘:厉胜男厉胜男: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金世遗觉得自己是爱着谷之华,她是光明,她是正义,那也是自己一生所求。
他心里恋着谷之华的温柔体贴似月光,偏偏无边锦绣璀璨里,他又遇上那个一边捉弄他一边喊他“世遗哥哥”的女子。
这个女子,对于邙山上他人对她的误会,她醋意满满地说:我是这么小器,我没有谷姑娘那么胸襟广阔。
天香楼之战,为护着自己杀了与与她一同长大的杀手,她出手狠辣道:如果我不狠,要死的就是我。
金世遗说过,厉胜男我最清楚,你越是对她好,她就越得寸进尺。
他一边厌着她的牙尖嘴利,一边偏惯着她骗人诡计,知她敢爱敢恨似骄阳。
金世遗却不知道,厉胜男从来不做的事,就是伤害自己的事情。
身份曝光后,金世遗与她决裂,将救命的秘籍掷在地上丢还给她,说此后各不相干,互不相欠。
西门牧野逼迫厉胜男去取金世遗的人头,她用邪门内功与西门牧野拼死一战。
她想最后赌一回金世遗的真心,骗他来了西山,最后死在金世遗的怀里,眉目温柔。
她死的时候,屋外正下着鹅毛大雪,正如他们初次相识的场景。
那个女子从天而降,灿然一笑:好好记住,我叫厉胜男。
雪花神剑:聂小凤聂小凤: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一寸相思一寸灰,万劫不复也好,灰飞烟灭也罢,最终,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与你执手阡陌的安乐。
多年后,她终是如世人所言,成了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她的母亲是魔教圣女,父亲却是少林主持,她年少时目睹母亲惨死正道手中。
只有一人在人群中,信誓旦旦地护着她,不信世人所指的魔性未除,这个叫罗玄的男人愿将她收归门下,带她回哀牢山,抚养成人。
却不想,罗玄的一伸手才是聂小凤此生再也走不出的魔障。
哀牢山八年的朝夕相伴,聂小凤爱上他的师父罗玄,而罗玄对她也并非没有半分情意。
一夕恩露后,罗玄否认了一切,发现她偷学武功时,锁了她的琵琶骨废她的武功,发现她身怀六甲将她囚禁在石室 ,他们之间恩情消失殆尽,终走上了决裂。
聂小凤给罗玄下了毒,离开了哀牢山,走向她的血战江湖,她还是会在风雪中吹一曲那时的回忆,那是她的半生落寞,看似骄傲,却又那么悲伤。
十六年后,她又被正派围攻,重回哀牢山,她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奇迹,希望能和你在这里长相厮守。
她像个孩子般贪恋着罗玄的回心转意,她此生所求避风港能有一瞬间的妥协。
偏在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里,她终是孤立无援,自尽在罗玄的面前。
她说:师父,我最喜欢的,始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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