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宅大院里,我们几十个人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日本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
我害怕极了,浑身不停颤抖。
一个小鬼子,拿着一支针管走向我。我惊恐万分,大声喊着要上厕所。小鬼子竟然同意了。我向一个小胡同飞奔,转过胡同就是一处田野。田野里有几座坟墓,还有几个孩子坐在地上学习,鬼子用枪指着他们。
我试图逃跑,可是被一个小鬼子逮住了,又被拽进了院子里。
由于我的懦弱无能、胆小逃避,小女孩兰兰代我受了那一针。那是什么药?我心如刀割,悔恨不已。
太空灰蒙蒙的,麻雀逃得无影无踪,树木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机。似乎注定在劫难逃,我绝望的闭上眼睛。突然听见远处枪响,隐隐约约掺杂着呐喊声,那声音似灵药,让每位受困的中国人精神振奋。枪声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近了。日本鬼子放弃我们,我拉着兰兰躲在墙角。
高大英俊的刘月洋翻墙入院,看到墙角的我们,二话不说拽住我就跑。这时我才发现院子里只剩我和兰兰,其他人都逃跑了。
刘月洋拽着我,我拉着兰兰。我们跑呀跑呀,终于跑到安全区。
二
冬天的傍晚,简陋的房间里,我正辅导女儿做习题,不知何故女儿突然站起来,她那像铁锤一样硬的头顶一下碰到我鼻子,血瞬间顺着鼻孔涌出来。女儿兰兰吓得一边大哭,一边不忘给我递卫生纸。
过了好久,血终于止住了,我拿小镜子一照,鼻根挨眼角的地方竟然一片青紫,心里顿觉一阵酸楚,一阵悲凉。家里冷冷清清的,老公刘月洋吃过早饭开车去县城了,本来我和孩子也说要去,可是老公说同去的是本村几个男的,我一个女的跟着不好。我傻傻的信了他的话,要不是这鼻子流血,我也发现不了他的秘密。
也许菩萨看我这傻女人可怜,给我造一个这样的象,好让我发现他的秘密。
我用手捂着鼻子,给在县城的老公打电话,说明天早上要去县医院看看,希望老公能接一下。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同意,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要以我的名义办一张信用卡给他用。
第二天到县城,自然少不了一顿埋怨,好在医生说没有大碍。他让我去办信用卡,一开始我不同意,经不住软磨硬泡,终究还是办了。
吃过午饭要返家的时候,老公说得等等晓芳(我二婶家的二儿媳妇),原来昨天他们俩都去县城的三叔家了,今天要一块儿回家。
他打电话给三叔,让三叔骑电车带着晓芳到我们的停车处。
晓芳看到我,非常吃惊,瞪大眼睛说:“我大嫂怎么在这儿?”
老公让我坐在副驾驶上,晓芳和孩子坐在后排,一路无话。
到家下车的时候,老公帮晓芳拿孩子的小被子,那默契和眼神好像稍微有点暧昧,冷!
我冷,所以要去找答案。二婶家的大儿媳说,他们俩人在奶奶家商量好几天了,说要一块儿去三叔家串亲戚,赶古会。
我问奶奶为啥不制止这件事?他们俩人一起去真的合适吗?
三叔的女儿晓梅说,她和晓芳住在梅的小姨家,月洋住宾馆,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样子。
老公说这事儿二婶和二弟都知道,还是他们让一块儿去的,好照顾襁褓中的孩子。
说来说去是我肚量小问多了!可是老公你为啥骗我说是跟几个男人一块儿去的?
晚上,刘月洋故意找茬打了我一顿。
好多人劝我离婚,不知道是为了孩子,还是死要面子,也许是因为没钱吧,离开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反正是死也不离婚!
大概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我要慢慢偿还,慢慢熬!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