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缺一,而是一缺三

作者: 我叫杨洋 | 来源:发表于2015-03-30 10:58 被阅读231次

    经常网上打麻将的人肯定会听过“三缺一”,打麻将最怕三缺一,人不齐;四个人打麻将才能凑成一桌,才能成事;不然人们觉得没意思,缺一个人,打起牌来不习惯,摸着也不顺手,十分别扭。

    然而,大家听到“三缺一”能联想到打麻将,而“一缺三”呢?大家能想到那些地方呢?

    看到这里的读者,不妨想一想,在往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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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缺三”顾名思义的是一个人缺少四个。在各自家族中,有什么情况会类似这样的呢?

    前几天,外公因病不幸出世,享年91岁。

    大概一周前,我们刚刚帮外公庆祝生日;听大舅说:“庆祝完生日后两天中午,舅母拿饭给外公吃的时候,发现外公有些异象,跟平时不一样;舅母发现后,马上送外公去医院”。

    医生检查完说:“病人中风,而且肺感染,你们可以准备身后事;中风我已经控制,病人年纪那么大,得了肺感染,很难医治”。

    外公的离世,突然变成“一缺三”。

    我记得小时候,每周末妈妈都会带着我们回外公家吃饭,妈妈几个兄弟姐妹都会回来,一大家子人聚一聚,聊一聊近况,大家其乐融融;那时的外公,身体健康,强壮;说话铿锵有力,声如洪钟;那时的我觉得,如果我老年有外公的身体,我应该庆幸。

    8年前,外婆不幸因病出世后,我们渐渐开始没有回外公家聚餐;从那时候,外公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可能外婆的离世对外公打击很大吧;可能也缺少家人的陪伴,没人跟外公聊聊天,说说话,外公经常孤独一人在家看电视、听收音机。

    每年听妈妈说:“外公入院了,外公又入院了”。外公一年差不多要进医院四五回;这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外公的身体变差;我只是认为老人家,天气变凉,换季可能一时不能适应,住几天医院就没事。

    今年过年的时候,妈妈回婆家拜年。我进门叫了一声:“外公”。

    外公都没有听到我呼喊他;我大声叫多一声:“外公”。

    这次外公有回应,但是外公已经不认识我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外公今年身体变差很多;我再回想每一年回来看外公的画面,才联想到外公不是突然变差的,而是一年不如一年;我的意识太迟了,应该早几年多回去跟外公多聊一些事。

    外公走之前的一晚,我还跟爸爸过去看了一下外公。

    当日的凌晨,医院下单病危通知书,医生联系家属把老人接回家吧。我去到三舅家时,看到外公躺着木板上,用棉被盖着,大口大口的喘气。时不时,咳出几口痰;大舅用纸巾从外公口中,吸出痰。

    外公已经90年高龄,晚年突然得到此病,走的不安详,作为孙子的我,挺难过的。

    外公还没出世前,附近有几个知道的邻居街坊都过来看望了外公。当时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蜀黍说:“看脸色和反应,还不是时候,可能在等两天吧”。

    我听后,我也望一望外公的脸部,整体给我的感觉是脸没有发黄、眼睛还有反应,人中还没凸起;我也觉得外公可能再多坚持几天吧。

    那晚,外公把眼睛增大,有几次想出声讲话,可是又不能发声,看到外公这样,我觉得十分痛心,不能入自己所愿而走;外公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交代几句都没办法。

    我那时还发现,外公的下颚踏了下去;那时,我已经外公中风的原因,导致脸面有些变形;在看了看才发现,外公耳边有一副假牙。我问了妈妈:“外公不是有牙齿的吗,为什么有一副假牙呢”?

    妈妈说:“没有牙齿好多年了,一直都是戴着假牙”。

    我又发现,我对外公的了解真的不多,十分的少。

    前几天凌晨两点半,外公在家人面前,带着一些遗憾走了。走的比较突然,许多邻居街坊都不知道;那时,我还听到外公是生产队中年龄最大的,大部分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外公已经走了;许多人还说:“前几天还看到他去喝茶,走得那么快啊”。

    当天的下午,安排好外公出殡,把全部该做的,一个下午做完。(很多习俗、殡葬手续会在后续文章中告诉大家,其中的内容足够我再写一篇文章)

    我听大舅说:“外公出殡,一切从简,当天还是花了两万元”。

    许多人说:“出殡是生人做给生人看,在中国,去世比出生贵”。

    应验一句:“死不起”。

    祝:外公一路好走,在天堂的国度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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