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今天能下床了,有了食欲,会给自己蒸上一两个红薯、鸡蛋、香蕉。无意中探索出一种新的吃法,蒸香蕉。把一整支香蕉连皮带肉的一起入锅。清蒸出炉皮已经软化变绿,浅撕一口,露出里面软糯的果肉,此时已烂熟,像极了奶昔、奶酪、黄油片。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品,别有一番情调。
我妈的烧算是退下了,只剩咳嗽,不算规律,但胜在有力度,咳得用心、且认真。差一点把我爸也带沟里了。今日我爸骑车,脑袋晕晕,另一侧的路人开车不力,来了个突然现身。我爸急刹车,车子依着惯性轮子打滑,摔了。万幸我爸穿得多,衣服厚实、全副武装的,这才没伤及皮肉。
晚饭我爸一反常态的只食了一两口,跟我妈的胃口来了个大颠倒。我觉出端倪,怕是我爸也不太舒服。而我,浅咳、多喷嚏(真的是一个接一个)、鼻涕如清水、流而不自知,早上时还见了血丝。怕是上火,上呼吸道干燥得很,我爸让我多喝白水,蒸熟的橙子使劲吃。
家里论身体健康排名,我是最差的。我爸为了阻断或是预防传染,把咱家唯一一口大碗给了我,算是我的标记,全家独一只,以后我就靠它吃饭了。还有那根短筷子,矮半截的,也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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