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树树,希望六月的信能在端午寄出,结果这信是抓着端午假期的影子写完。
月初,我得到了所有的消息——奖学金申请失败和梦校的拒绝,失落中又有一份尘埃落定的安心。
六月上旬,不知道怎么回事,月初总是不够睡,但又确实不太能睡着。曾经从不凌晨入睡的我,变成一点左右睡,但依旧是早上六七点起床。即便是午休,也完全睡不着。可能是饮食调整带来的改变,我对睡眠的需求似乎越来越少。即便是趁着端午假期前出去玩儿,也可以用六小时的睡眠支撑一天的精力。
时隔两年,我终于出去玩儿啦。去了曾经工作的地方,两年前我在那里许愿,今年过去还愿。在那边约朋友们吃饭时,她们都说我好虔诚,又说或许她们也应该去拜拜,求求事业。学习科学和相信玄学并不冲突。
聚了散了,顺道去了躺顺德。这个以吃喝出名的小镇里,有着各种网红餐厅,也有着一些本地人偏爱的小店。两天时间,除了吃,就是走路。是的,走路,从一家店走到另一家店,运动消食,腾空肚子。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双皮奶,也吃了五六家。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车,没有办法去到城郊的大排档。
端午的时候,给堂弟打了个电话,似乎我们姐弟两人能够有时间通话的日子已经变成了周末和寒暑假。我跟他说“端午安康”,他说“听上去像是再给长辈请安”,迎接他这句话的是一个“滚”字。时间和空间并没有让我俩的感情变淡,即便隔着电话线,我一如既往随时想抽他,他一如既往随时找抽。
回家后,又开始准备外出念书的事儿啦。看了看航班,距离它起飞还有40天,感觉这四十天有很多事儿要做,又很担心四十天之后自己是否有足够的能力来面对挑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至少已经找到一趟航班出行的姐妹啦。
From 阿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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