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闻有这类现象,在外面卖烤串的,比如里脊等等的小商人,他们从来不吃自己买出去的烤串,因为他们看过过程,知道这有害。
目前的情况是,小贩不吃自己做的食物,专买给别人吃(现已绝非把好东西卖给别人那种心态了),农民把激素催大的不正常鸡与猪卖给别人,自己吃自然生长的。
这种形象目前在商业社会,有它自身的内驱力,但系统想来是可怕与愚蠢的,是不可持续的。因为损人利己表面上“别人危险了而自己是安全的”,只是在养殖的一方面看似安全,然而人是群居生物,需要社会活动,养殖户总得买衣服等其它日用品吧,可这时“自己为了生存做的小伎俩,只能祈祷其它行业的人有良心了”一一如果要求别的工种理解并默认你的自私非法与无奈,在道义上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的工种做个善人良心做事呢?
所以我们发现了毒跑道,每个为着生存表面上都很无奈,需要得到其它工种的默认作恶,可这岂非正是蛇的心态(《农夫与蛇》中农夫用体温温暖救了冻僵的蛇,蛇被暖和后还希望农夫能牺牲自己来填饱蛇的肚子),当某群体有了做恶损人的念头并期望得到受害者“体谅与默认”的价值观,而此价值观得到表面上的传播而不是道德批判时,群族该是集体落后的表症了。
族群呼唤智者(哲学家)的时候到了,因为此巨大漏洞关系你我他,任意未沉睡的学子或哲人应该痛击社会沉疴,力挽狂澜救信仰大厦之将倾,类似自身呼救罢了。
民民与小商贩可说目光短浅,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拼命赚钱,毒跑道开发商赚到更多的钱似乎能用钱买到国外族群的正常食物与正常心态环境,然而需要花这么大的成本在损人的基础上求得自己的安全,这样其实全族群的生活成本都是因为一个坏的心态而莫名提高了,这是族群越活越蠢,越活越无奈行尸一样滑行着人生的下半段(这就别说还有诗和远方了),连精英都在挣扎,人是不开心的。“只有脑残了才能活得更好”这句话是饮鸩止渴慢性毒药求死而矣!
故而执法者应该怎么做?仿佛也无奈的被动救火扑火,这里着实出现了病猪肉,就进行查封,要不做为典型进行“大力处罚”,前提是“说服自己,害人心的是小部分,小部分冒头就扑灭邪火,就可以纠正社会行为规范”,不得说这样做是无奈之举,也是警察这个工种的本职工作与社会责任感。
但社会运转,是否止步于“被动扑火”在哲学上就成立了呢?并不是,社会哲学家应该出来分析社会系统的风险性,投行专业术语叫做“风控,风险控制”,比警察等执法者更高一级的哲学家应该出来“执法”了。哲学家执法的目的,让商人富有哲学思想,让社会总体生活成本降下来,让大多数人以更低成本就能得到更安全的生活状态。
比如说,此次大水灾难,有市长出来挖土井盖似乎为城市内涝尽一份力。可市民几乎不再给予这种廉价的体谅与默许了,诚然人死不能复生,未亡人哭天呛地要闹一闹,而警察却要制止事态扩大防止影响活着的人幸存的人还能开展生产,似乎双方也很无奈。
诚然人死不能复生,但内涝形成的具体原因,必须通过科研的态度给族群一个交待(也就是说数年前的城市建设投入及土木建设在科学上的合理性是如何被现实给推翻了,此工种的损人利己行为及偷工减料当事人要做出伏法的姿态),牺牲了亲人的生命,可至少要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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