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靠近火车站的住宅小区,总共也没几栋楼。泛黄的外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有的地方漆已经掉了,露出或白或灰的颜色。
羽飞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穿越了大半个中国,总算到了这座东方大都市——上海。
“这地方离火车站很近,周围生活方便,房租也便宜。”中介一边说着,一边领着羽飞进了小区大门。
羽飞倒不是嫌这楼旧,只是在北方长大的他没见过这满墙的“绿”。还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他心想。
不一会儿,羽飞推开了那间出租屋的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身旁的中介。
“有几个月没人住了,打扫下就好了。”中介不以为然道。
羽飞没有说话,他默默打量着房间。这不到十平的地方除了床和桌子,再没什么物件了。
“还能再便宜点吗?”羽飞问。
“三百最低了,”中介回道,“一会还有个人要看,你最好早定。”
羽飞沉默了一会。他掏出手机瞅了眼时间——16:54。再不快点晚上就得蹲火车站了,他心里有个声音催促着。
“行!就它了。”羽飞咬牙道。
……
2003年9月9日 上海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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