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斥着不可思议的利益,虚伪和荒谬。
没有人知道,我坐在这里看过了四十七个黄昏,听暗了五十三个黎明,世界对我来说,只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轮回,除此,我并没有看到它波澜不惊的做过什么令人兴高采列的事情。
曾经听过一句既富有哲理又简单明了的话,世界上没有一件可以难到你,甚至为难我的事。只要你有恒心,有毅力,其实,路就在你脚下。
是的,路就在你脚下。当一首吹着清新而充满温馨浪漫的《风吹浪麦》在CD机里响起时,我自以为是的幻想就开始启程了。
在脑海中,在《尼魔岛》上,在太平洋的一个小珊瑚礁上,有个如我一样喜欢幻想,喜欢憧憬,喜欢旅行的小女孩妮恩。她居在《尼魔岛》上,那里没有学校,没有栅栏,没有条款的约束。
在她的世界里,有明媚的阳光,蔚蓝带着腥味的海水,有海狮,蜥蜴,绿龟和军舰鸟与她为伴,海面上,波涛中,总会有从天而降的椰子,妮恩找来铁钉扎破椰子,然后喝干椰汁,椰肉让蜥蜴吃掉。而且,妮恩会在火山喷发时留下的浆溶旁边烤面包,用椰壳做椰伐,用椰壳当皮球,无忧无虑,天真而可爱。
可是CD机里那首张雷的《你摊上事了》如针般扎入你的胸中,让《尼磨岛》上神奇的火山,然后记忆和憧憬慢慢浮出水面。
我走啊,没有人知道我会去哪里,又会到哪里去?
我希望背着行李拿上笔和纸,一路看一路写一路感慨。纯真的童年,激情的青春,甚至老死快要埋进坟墓的残年。我发现有无数的神站在你面前唱着祈祷的歌。
我路过湖泊路过擦肩而过的嵩草,放眼渔船然后上岸路过一条开满花的道路,那朵花开着让人有种无法拒绝的美丽。我停下脚步摘了一朵放到鼻边,我屏住呼吸,然后猛的吸了十秒,啊,真香。
我路过村庄,那些人民的笑脸让我看到世俗少有的明亮和干净利落。
可是这些想法,憧憬,感慨,纯洁和些许的美好,终归是不切实际。心情烦躁,心中不平衡时发泄发泄还可以,它只能装在一个灵异的盒子里,梦幻的大脑里,它不是太多太多的面包,不是现实垒起的砖瓦。
这个世界,是绝对不会让你看到在坚强的水泥森林里开出天荒地老的小花。
可是,我要活,你也要活,怎么办?有没有一双翅膀,让我不在迷惘?日历翻过了一页,她走到了2017年12月。
12月,冬至未至,盼了很久的幸福,我始终没等到,却让一次史无前例的咳嗽给亚历山大了。
进了医院做了肺部透析,冰凉的机械,我脱了上身的短衫赤裸裸的抱着她,真比那久别重蓬的恋人还要亲密,我生怕有了衣衫的隔阂而它看不清我的肺。
当我抱着冰凉的胸透机时,当护士的针扎进我血管时,当药液一点一滴流入我身体时,我在想,我值吗?
你说,世界有病,我能幸福吗?你说,我有病你有药吗?没有一双翅膀,可以让我不迷茫。
少之可怜的朋友总是说我在多愁善感里假装坚强,却在坚强的岁月里遗忘了申诉了的苦楚。现实版的《我有病你有药吗》在CD机循环后就下一曲了。
大风吹,大风吹,夏天比冬天吹得还要漫天寒冷。没有人会知道池塘的浮草在春夏秋冬里会有怎么样的轰动,是繁荣,是茂盛,还是枯谒而死?万物无耳,万物无眼。
直到有一天,我躺在干净而潮湿的草地上为它哽咽,为我难过,喉节翻上翻下的。
那一天,2017年12月26日。我不得不耻笑自己,用厚颜无耻是最恰当不过了。
如今的网络,都TMD苦逼的坑爹的把一群又一批的少男少女赶上水泊粱山,却培养出一个比一个的冷漠。他们宁可在网络上嘘寒问暖,却也不肯私底下问候一声亲人朋友,这个世界确实虚伪,正因为有了这一批批喜欢虚拟的人做了一些虚拟的事,才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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