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

图文/清许清如许

日子过得匆忙，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回首昨日，还在眼前，却成了再也回不去的永远。

今天本来想写中午做的好久没做过的水煮鱼，或是手法有些生疏，不小心切破了手。

后来又想写跋涉好久才来到我家菜畦边的鸢尾花，在姥爷打理菜园时全部被连根拔起，……好在中午我们回去时，及时“补救”，分出了两三棵以作留念。

最后还是想写这缠绵不绝的睡意，指引着我的灵魂与这深沉的夜色慢慢融合。

似乎活动的手指下流动的想法，也变得飘忽不定，不是随心所欲，而是无处可依，处处残存着意识被拉回到现实的不情愿。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的文字必然伴随着不可捉摸的飘忽，就像天地初始间的那般混沌，让人无法分辨，却又掺杂着某些无法言明的意境在脑子里肆意酝酿、生根、发芽，继而向外扩张……

这样的文字有谁懂，当下写字的自己也是懵懂的状态，抛开理智的干扰，却也显得轻松自在，一旦清醒，又觉得“不伦不类”。

可是，谁能保证自己写的“一本正经”呢？偶尔的“随心所欲”，权当做写文路上的调和剂也未尝不可，至少它已经让自我施压的心理变得轻盈，良好的习惯也得以继续保持下去。

我继续往下写，让文字在现实和梦境边缘继续游离，有些是讳莫如深的不可捉摸，有些是模棱两可的痴言呓语，一撇一捺就看执笔人当下的心境，一言一语全凭读文人此刻的心情。

毕竟呓语有虚言，文字最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