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思维、想法和考虑都不是我的,它是集结于家庭成员、老师和社会的东西。
我在以前喜欢拿教条来应对生活,当我面对一个怎样的问题时,我很喜欢从大脑里抽出一个观念去应对,结果总是跑偏,应对得一塌糊涂。
我有时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我,我是其他人。在以前,我常有大脑炸裂的感觉,这时大脑会蹦出各种教条,思维高速运转。
我想扯掉这些烂想法,却不知从哪下手,除非是把脑袋拧下来。
我两天前还是一个高度理性的人,遵从绝对的理性,凡事都要分析出因果。面对生活中的关系,怎么分析都不对,所以我与他人相处得很差。
我如此那般的分析,用的都是他人给灌输的思维。我遵从的理性是他人的,这是多让我闹心。我天,分析的事物都无法让我有活着的感觉,给人的只有如同机械般的感受。
理性能理清事物的逻辑,但好似无法理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我从大学就开始写日记,主题一直集中在如何处理关系。
从开始相信能处理好关系,到一半相信一半疑惑,到最后的绝望只分析自己不分析关系,玩也是只跟自己玩,不跟他人玩。面对关系的绝望,我束手无策,不知道从哪方面入手。
我大三下学期看到人就害怕,到外面租房子住,能不见人一定不见人,也不与人交流,完全把自己封闭。
我见到人大脑像排风扇一样高速旋转,一刻都停不下来,会从各个方面分析对面的这个人。
我总能感受到对方要远离我的冲动,每个人看我都带有鄙夷的色彩,我在悬崖边一次又一次的跌落悬崖。我在心里面愤懑地极力抵触外在的关系世界,拼命逃跑到一个角落的空间,歇斯底里的蜷缩着面对外界给我带来的伤痛。
我在大学的后半期极惧人,毕业现在一年也是封闭自己不对人敞开自己,关键是不知道如何对他人敞开自己。
我不是不想与人接触,只是没有找到面对人的一种方式。
我与人交流,说不到两句就没有欲望再往下去说,找不到继续说的动力。
我总是会理性的分析与人说话该说什么,不应说什么;说哪些是对的,说哪些是错的;说哪些能显示自己的优越,说哪些会显得自己低劣。
我面对人总是一种哑口无言的状态,没张口就闭嘴了,只能吞一口唾沫往喉咙里咽。
我在以前意识到自己是活在大脑里,而不是活在现实里。
我看武志红的心理文章,里面讲到一个概念,生活中以感性为主,理性为辅,尤其是男性容易活在理性当中。
因为这种理念跟活在大脑与活在现实很相似,我一下子就get到了其中的意思。其实这里有本质的联系,活在大脑里崇尚的是理性,活在现实是以一种感性的态度活在现世中。
活在理性中容易偏执于逻辑,固化认知,感性活着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无忌表达自己的言语,不关注逻辑上的错对。
我把理性与感性颠倒过来的两天,我与人之间能明显感受到一种有张力力量的收缩。这种力量把我推进与人的关系中,就是这么神奇。
我很渴望关系,也曾一度对关系绝望,但对关系的渴望是一直在的,只要有合适的理念让我改善关系,我也将毫不犹豫的去改善。
理性可以用大脑思考,感性可以感知身体的状态。大脑容易欺骗人,但身体不会,身体会很诚实的告诉自己当前的状态是怎样的。
我在一个三人的集体宿舍,在写日记时身边有人走动,这份打扰使我非常难受,写的断断续续的。
我大脑开始变得混沌,我想着自己当前状态还可以,以为不去想这糟糕的状况就会改变,然而没有。
当我写到区别理性和感性,可以用身体感知。我感知时,身体僵硬没有轻松的状态。我就知道了现在自己的状况很差,没有自己想的还不错。
理念不是药剂,一打就有用,关键用多了后面还会产生抗性,作用还会慢慢退减。
我可以以感性的理念为基体去面对生活,但不能把感性当教条去执行。如果当教条执行多了,会发现执行的效果会减退。
我应该以一种感性的状态去面对生活中的所有事物,而感性只不过是生活的基底,以前面对的问题要出现还是会出现,只是看待的方式不同所产生的效果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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