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总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有也行没有也行,这样也行不这样也行。别人怎么样他也没有感觉,像是没有喜怒哀乐。母亲去世也没有伤心悲痛,只是觉得天气怎么样,过程烦不烦索,上司对他请假的态度又是如何,对葬礼结束后终于可以睡觉而感到开心。身边人看到他这样都觉得讶异,但是也没有人说什么,直到杀人后背审判官联系到这件事情给他戴上冷漠无情罪不可赦的帽子。我不觉得主人公除了杀人,在对待母亲去世后的表现有什么大问题,人去世后你再怎么悲痛欲绝都没有意义,去世了就是去世了,主人公没有感觉也没什么。旁人可能会觉得冷血无情,但这并不能证明所以他就会杀人。但是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可以这么“所以”。最后主人公对自己现在就要死了这件事也觉得现在死就现在死吧,反正每个人最后都要死。
他的死是不是因为他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造成的?我认为是,但是不能说他这种态度是错的,他肯定是觉得这样生活的方式是他所喜欢的,他过得舒服的生活为人处世的方式。
但是他的死又是可以完全避免的,如果他之前就算对母亲的死没有感觉,但是也表现出正常人想要看到或是认为亲人去世该有的样子,如果死前求生欲望强烈,为自己辩解……但是都没有,他就是很任性,懒得去辩解,就这样吧,无所谓。他就是个怎么想就怎么做的人,也不屑于说谎,因为没有必要。
对什么都很随意,包括后来因为太阳太晒,空气闷热感到晕眩而对人开枪。他确实有些漠视生命,老板让他去巴黎,说会有更好的发展机会,他也不想去,觉得没必要,真的是个消极的人啊。游离在所有情况之外,发生什么就是什么吧。
冷漠不作为,不是导致这个悲剧的原因,悲剧的原因是因为他杀了人,如果没有杀人,他可以一直那样生活下去。但是生活总是会有意外的,这些意外是关键。因为他除了杀人,别的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最后他的死刑却是因为之前对母亲的死态度冷漠。像是欲加之罪一样,审判官觉得两者联系密切,他就理所当然的“所以他就是预谋杀人”。其实没有必然联系的两件事,为什么大家会觉得有因为所以的关系呢。
人们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别人不辩解你就觉得就是你想的那样,别人辩解,你也觉得他就是在狡辩,事实还是你想的那样。
而主人公又是一个懒得辩解,认为辩解没有必要的人,所以,人们就将自己所认为的事实加以判断做定论。
小说是从主人公的母亲去世,主人公去养老院参加母亲的葬礼写起的。主人公对母亲的去世没有表现出伤心的样子,旁边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感到惊讶,表示不理解,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觉得他可能是通过别的方式表达悲伤痛苦的,然而主人公是真的对母亲去世没有感觉。
葬礼结束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上司和认识的人都多少给他一点安慰,虽然这些都是成人的礼貌性问候,但是主人公是真的并没有对此觉得伤心难过。
第二天就和女人约会看电影回家,一切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母亲去世前一样,身边人觉得有点不应该这样,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可能都觉得这样是很奇怪,但是和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不正常而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在新交了一个朋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主人公在出去玩的时候因为天气闷热有点晕眩而杀了一个人,杀了这个新交的朋友的死对头一个阿拉伯人,其实这个人和主人公并没有什么关系,主人公一开始也没想要杀他,在之前和那个朋友一起和他干架的时候还劝说自己朋友不要冲动,没必要杀他,如果他不做什么举动的话,所以把枪从朋友手里拿到自己的口袋中,但是,偏偏那个时候,太阳晒的闷热,还有些眩晕,那个时候选择在那个地点散步,碰到了那个阿拉伯人,阿拉伯人也认识他,一阵对视后,在阿拉伯人打算干什么的时候,主人公开枪了,开了一枪后又连续开了四枪。确实没什么原因,有原因,说出来也不至于开枪的程度,只是那个时候就是那样做了,主人公知道将会有麻烦来找他,但是并没有后悔杀了人。
后来主人公在监狱里也慢慢习惯了监狱里的生活,有律师帮他要帮他辩解,希望他可以说出对自己有利的话,但是主人公也不屑撒谎,只说事实。律师表示无奈,但是还是会帮他,以律师自己的方式。后来在审判时,审判官了解到主人公在母亲去时候的表现,就表示了极其憎恶的态度,认为主人公和弑父的人是一样的,对杀人是有预谋的,认为该处以极刑,就因为他主人公对母亲去世冷漠,而认为他杀死那个阿拉伯人是有预谋的冷血的杀人。而最后的审判决定对主人公处以极刑。
主人公在审判时就觉得律师审判官都在把他们的想法强加在自己身上,但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结果后,一开始主人公是想申辩的,但是后来又想开了,神甫来劝说他让他信仰上帝后,主人公的心情已经暴躁到极点,在知道自己生命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的情况下,还要听这个神甫一直说自己一点也不想听的话语,感到十分不认同且十分心烦,对神甫动手的时候狱管把神甫带走了。
最后主人公从监狱的窗户望向夜空,觉得每个人都要被处理死刑,那么什么时候被处以死刑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或许可以重新开始吧,觉得之前生活的种种都有些温柔,现在仍然还觉得幸福,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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