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旅途的火车记忆

524.旅途的火车记忆

2019年8月17日，星期六，晴

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离不开交通工具。

说到交通工具，不得不提到火车。
一
上大学之前，我没有坐过火车。

上大学后，当时还没有高速路，路况也不是很好，乘长途汽车到学校得整整一天时间。

每年寒暑假回家或者返校，都要去挤火车。
参加工作后，外出的机会少了。特别是近几年外出更少，如果路途近，多是自驾车。如果路途远，要么乘飞机，要么乘动车或者高铁，要么坐硬卧。几乎没有去坐过硬座。

但开车、坐大巴，或者乘飞机，受天气影响较大，遇到恶劣天气，都会停运。而坐火车就不一样了，受天气影响较小，不管刮风下雨，还是下雪，火车都会发，虽然有时也会晚点，但一般不会停发。

特别是随着动车、高铁的出现，火车速度越来越快。什么朝发夕至，夕发朝至，甚至短短几个小时到能到达目的地，不断拉近了城市之间的距离。

所以，乘火车旅行，既快捷又方便，已经成为现代出行的最佳选择。

现在，每次坐火车，都会让我想起过去坐火车的种种经历，回忆起了坐火车的件件往事。

二

记得那年暑假回家，我们早早就订了火车票。相约几个朋友一起乘火车回家。晚上七八点坐火车，第二天早上五六点到达。

在火车上，我们特别兴奋，一群人在一起，又是打扑克，又是聊天，天南海北，畅所欲言，整晚上都没有休息。

第二天早上下火车时，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原来那天晚上说了一晚上的话，也没有休息，嗓子疲劳过度，我失声了。

那是我第一次失声。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几天以后，我才慢慢地恢复了说话。

从那以后，我的嗓子彻底不行了。原来我说话声如铜钟，现在变得又沙哑又低沉。

20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只要说话时间一长，嗓子就开始难受，声带发痒。我知道这是那次乘火车回家说话太多落下的病根子。

三

还有一件事也与乘火车有关。那是参加工作后发生的一件事。

那一年冬天，圣诞节前夕，我们几个要到太原参加考试。谁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雪。所有的汽车都停运了，我们不得不选择乘坐火车。

当我们到达火车站时，才发现火车站不卖票。和售票员打听，才知道，原来由于汽车停运，乘火车的人太多，火车已经严重超载，前方好几个站都不卖票了。

我们心里着急，因为第二天要参加考试，如果今天晚上坐不上车，明天就到不了，就会耽误考试。

那怎么办？售货员说，你们可以先上车，然后再补票。没有办法，我们只好等火车的到来。

火车到站了，但是所有的车门都没有打开，于是我们三三两两，从打开的窗户爬上了火车。

火车上人山人海，座位上有人，走廊里有人，厕所里有人，就连货架上，座位下都躺着人，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塞满了人。这让我们突然间体会到了上学时乘坐火车的感觉。

四

我们上车后，迅速从人流中往餐车方向挤。到了餐车，才发现这里也挤满了人。为了在餐车上找到一席之地，我们买了一份30元的盒饭，因为付了钱，终于在餐车上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吃完饭，找了个地方站着，后来又相互换着坐上一坐。就这样经过一晚上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并且按时参加了第二天的考试。

没想到，毕业几年后，我们又找到了上学时乘坐火车的感觉。

五

记得上大学时，每次从学校回家还好一点。因为可以提前买票，能买上座位票，但每次放完假返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由于我们家乡所在的火车站没有始发车，我们坐的都是过路车。所以每次买票都没有座位，只有上车后，有了空座位才能坐下来。经常是由于火车上人多没有座位，只能站一路。

记得有好几次坐火车，我被挤着几乎脚不沾地，就这样被架着走了很长一段。

随着坐火车次数增了，我慢慢找到了规律。每次一上火车就问身边的人到哪下车，如果比较近，我们就在旁边等着，等他下了车就能坐上座位。

后来，为了避开返校的高峰期，我每年放寒假后，选择正月十五提前出发，而且选择坐慢车，尽管坐车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而且每站都停，但至少人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拥挤。而且经常能坐上座位，着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六

现在比以前方便多了，可以从网上购票，也可以坐动车、高铁，长途旅行还可以买卧铺，没有了原来的拥挤，当然也体会不到过去那种人潮汹涌的感觉。

前几年去北京出差，没有买上硬卧，只好买硬座，但没有票，于是买了张半途的票，想着上火车以后再补票，也许还能找到座位。

后来发现我错了。现在买票都连着网，根本不可能捡到空位。所以，后半程我就一直站着，一直站到北京。不过这又让体会了一次上学时坐火车的感觉。

火车上发生的趣事还有很多，但记忆更多的还是火车上的人头攒动，人山人海，还有那推车小贩永不停歇的叫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