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对青山绿水,对耕种土地的勤劳的人们,有着深深的情感。
或许,那种情感源于儿时记忆,也源于对自然本真的喜欢,喜欢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喜欢泥土散发的天然的芬芳。
有事再次走进那个大山脚下的小山村,当车缓缓驶向山脚下时,看着那蓝天白云,就顿感心旷神怡,有一种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有种纯净和世外桃源的感觉。
站在山下小路上向远处眺望,山脚下的村庄,远处的群山,田间绿油油的庄稼,一切尽收眼底了,用手机四面随手一拍都如画一般。
远处静静伫立的山栗子树,像士兵一样与大山一起守卫家园。
杏正是成熟时,村民是吃不多少的,也不觉得稀罕,长相不好看的,或者成熟后没有及时采摘,杏子就零落一地了。
要流口水了,准备摘杏的我先来个尝尝……
田间地头,有机蔬菜长势正旺,各种瓜果挂满枝头。
看着眼前的一切,那种喜悦是自然洋溢的,走在田间小路上不成曲的小调是自然哼出的。
一边走路一边拍了几张瓜果,蔬菜地没有拍,勤快的庄稼人各种蔬菜都会栽种一点,从葱姜蒜,到韭菜辣椒芸豆茄子,一切自给自足。在城里上班的儿孙们每次回来都会到菜园采摘,或许自己家种植的蔬菜吃起来分外放心,感觉分外新鲜,带有情感的瓜果蔬菜吃起来也分外香甜。
野生的金银花,村民会采摘炒茶喝。
一处田地地堑长有野生草莓,多年未见,摘一颗尝尝,感觉少点小时候的味道。
野草莓枝条是那种蔓延生长的,上面长着很多小刺刺,采摘要防刺伤皮肤,小时候都是大孩子采摘后分我们尝尝。母亲经常叮嘱不要去,要防草地有蛇,也有大孩子说蛇吃野草莓,自己是不敢去的。记得跟着小伙伴去摘过几次,不知道蛇是不是真吃野草莓,路上蛇是见过的,吓得定住时,蛇已缓缓爬行而去,也见过几次蛇褪去的皮,或许那时候环境好,植被好,就连蛇也多。
自由自在在地头山涧走的鸡鹅鸭,还有在身边跑来追去的中华犬,朴素自然地融入这质朴的小山村的自然景色中。
山村不大,年轻人都在城里上班或打工去了。住在村里的大都是60岁以上的老年人,住在城里的孩子们在探望父母回城时,除了大包小包的蔬菜几乎要塞满车的后背箱,临走时,父母还得挎着一篮山鸡蛋追出门来。
刚刚出生三天的小牛犊,在妈妈身边跑来跳去。牛妈妈用温存的大眼睛看着宝宝,疼爱的舔舐着,用头和嘴巴不停地爱抚摩擦。小牛犊吃奶时,牛妈妈温情地回头注视着,用牛尾巴不停地轻轻地驱赶蝇和蚊虫……
我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内心既感叹动物界顽强的生命力,小牛犊刚刚三天就开始锻炼奔跑,跑起来腿偶尔不是很稳,但在妈妈面前那种欢乐,对这世界的好奇和探索是真实呈现的,是那种由内到外的喜欢和热爱;同时更感动于那种深深的母爱,那种母子情深。小牛犊刚跑开,牛妈妈就开始呼唤,牛妈妈看向小牛犊时的温情,那种温柔的摩挲爱抚,小牛犊吃奶时,牛妈妈那种慈祥的眼神,那种疼爱……
此情此景,我为之动容,在那时你更明白,什么是舐犊情深!
村头古老的平柳树,现在很少见了。
小时候在故乡小河边有很大两棵,和小伙伴一起用它的叶子染过无色塑料绳和塑料纸,它的汁水会让无色塑料变成清亮亮的绿色,那时候感觉好神奇,把买的扎头绳扔一边,用它扎小辫,就感觉自己格外漂亮。
上面挂的一串串的是种子还是什么,我们会把它们摘下来,在大树下一半一半揪下来,用它们排排队,一起玩小鸡游戏,一玩一半天,还感觉玩了没多久,怎么妈妈就喊吃饭了。
村头桥边一棵古老的山栗子树,粗壮的树干,锯掉的树枝自然修复的疤痕,能感受到年岁的长久。
还记得小时候我家门前也有棵这样的山栗子树,是全村最粗壮的一棵。因为它的粗壮和枝繁叶茂,好像是村里拖拉机耕地过不去,从树干处锯掉两个大树枝,反正记忆里树枝不知怎么就锯掉了。锯掉的地方离地面比较矮,又比较粗壮,锯掉后的山栗子树的枝干处就像张开的手掌,南侧没有树枝,北侧粗壮的树干高一点才分叉,你可以坐在“掌心”处,北侧树干就像沙发靠背一样正好依靠着,那儿就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还坐在那里吃过两次饭。那时候家门口就是我的游乐园,就跟现在幼儿园的小孩一样,放学就不愿回家,一玩一半天。只是小时候没记得上幼儿园,或许我的幼儿园就是大自然广阔的天堂。
谁家墙角一棵花椒树,也记得小时候我家靠近东院墙也有很大一棵,乡亲们需要时会随便来采摘。现在花椒还未成熟,成熟后会变成红色,那种麻香的味道,做饭做菜用它做调味品。
小时候一个经常套野兔的邻居来我家采的最多,冬天逮的野兔放点萝卜菜做野兔萝卜丸子时会用。
或许,随着年岁渐长,故乡在每个人心里,都有无法磨灭的记忆和深情,对隔着千山万水的游子来说,故乡更成了地图上想念的一个小小的黑点。或许,于我,对田园乡土和质朴民风的热爱,是因在那里有记忆的重拾,有对父老乡亲的挚爱,还有对父辈们深深的感恩!
也总感觉,无论身在何方,身居何位,身从何职,都要记得你的根基。无论走向哪里,故乡和父辈都是你永远的根。是根的滋养,才有枝繁叶茂,才得以开花结果;是血液和养料的供给,才使得儿孙兴旺,遍布四方。
望乡,是内心一直在的对根基的追寻,是让内心踏实富饶如大地,朴实谦卑如微尘,时刻懂得贴近服务于人民,你我本来皆人民!
(文图来源作者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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