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多久没早起跑步了,当我迎着冷风走在湖边小径,记忆还停留在杨柳依依地早秋。那时还有野鸭嬉戏,还有早起的垂钓者带着遮阳的斗笠一动不动的坐在岸边。
此时呢?茂密的芦苇荡枯黄一片,稀稀疏疏冰冻在风中,再也听不到野鸭的低鸣,也不知道在这好冷的冬季,他们躲到了哪里?是否还安好?
曾经是野鸭嬉戏的水域现在已经冻的结结实实,一位五十开外的男人在冰上“独舞”,偶尔还摆个造型,惹得岸边的一群老头直叫好,大有跃跃欲试的冲动。我笑了笑,脑补着一群老头在冰上群魔乱舞的可爱。
这天是真的冷了,好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冻手冻脚的寒冷了。可能是因为离单位近的缘故,也不经常外出,我已经好多年不戴手套了。今天终于让我体验了一回寒风刺骨,我把手不得不缩在大衣袖子里,扑面而来的是刮在脸上的风。
这种冷好熟悉,是什么时候感受过的呢?我是一瞬间被这种熟悉的感觉包围的。我努力地回忆着,仿若电光闪过,是来自童年的记忆。
那年我七岁,上小学一年级。我们家离学校有些远,每天走路上学至少半个小时。那个年代的孩子,是很少有父母送着上学的。还记得那天的天气非常冷,母亲把我全副武装起来,还给我戴了个男孩的皮顶棉帽子,但我仍然记得那天的冷。就是和现在的感觉有些相似,只是要比现在的冷要冷上好多倍。
我不知道是怎么捱到学校去的,只记得脚冻的麻麻的,手也不好使,即使戴着棉手闷,手指头也冻的疼。
也不知道是冷的缘故,还是男孩子的淘气,和我一个班级的两个男同学下午没来上课,逃学了。直到放学,他俩也没回来,俩人的书包还放在班级,
我和俩个男生的家住在一栋房,从小一起长大。老师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放学让我把俩人的书包带回去。我清楚的记得,在一个寒冷的冬日傍晚,一个瘦小的小姑娘身上背着三个书包,在冷风中流着眼泪冻得哆哆嗦嗦的走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开始哇哇大哭,然后就是母亲暴跳如雷的找老师算账去了。
我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老师也和我们住在一条街上,后来她解释说,那天她着急去区教委开会,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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