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外、阿古柏营寨、日
△守卫士兵四处游动,鹰犬随行。
△一处大帐中,正在召开军事会议。十几名将令端坐两旁,气氛沉重。阿古柏威严坐于正首,眉头紧锁,一手握拳以下砸状立于几上。
阿古柏:(自言自语)日夜炮轰不停,他们弹药何以如此充足?(无人应声)
将领一:大王,清军又在城外筑高炮台。如果筑成,则我军城中设施,尽为其目标,到时将更难防守。
将领二:大王,此法清军曾在大板城战事中使过,开花大炮令我军受过重创,不得不防。
阿古柏:防,防,(伤感)防一地丢一地。似如此,疆南怎保啊!
将领三:大王,不知俄国人什么时候出兵?
△阿古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提拳砸几,斜脸对众,慨叹一声。
△场面陷于片刻沉闷。
士兵入:报,古尔努丹求见。
阿古柏:(意外)他怎么回来了,难道……。(提声)让他进来。
△古尔努丹吊着伤臂,额上挂彩,负罪一般入帐门既跪下,低头不言语。
△众人目光齐齐望向他。
阿古柏:大玉送到了?
古尔努丹:大王,我等死战不敌,大玉让清军抢走了。
阿古柏:(震怒,站起)饭桶。一帮饭桶。坏我大事。(恨恨,颤声)我曾明喻,如遇不测,大玉硬毁不留。送玉,护玉,毁玉,三件事你一件都没给我做到,还有脸来见我。(气急)还有脸见我。拉出去,给我杀了。
古尔努丹:(呜咽,委屈,由跪而平展爬于地上)大王(长声)。
△执刑士兵上前。
27、内、大帐中、日
△左宗棠、刘厚基和几位幕僚哈哈大笑。
左宗棠:不料我的屠狼将军居然有了爱玉之情(朗笑)。
王德榜:(面绯红)大帅。那玉确实。我是(口不择言)。
左宗棠:玉石,我知其美,但从不恋其情。天山自古乃宝玉长盛之地,如你所说大物,老夫实未曾闻过。其重逾万斤之多,运行恐耗时费力。(沉吟)既以收回,我意战事当前,需先寻地存放,将来再作打算为妥。
△众人有沉思,有颔首,有捋须,各具情态。
一将:(入帐,紧急)报大帅,阿古柏军昨夜弃城往南逃走了。
左宗棠:哦,溜的到快。(走到悬挂地图前,目视,略思索,断然)传令兵。
传令兵:(跑入)在。
左宗棠:速通知东、西两路军,沿途截击南逃之敌,消灭其残余势力。
传令兵:是(转身出帐)。
△左宗棠目示刘厚基和王德榜,两人精神一振。
刘厚基、王德榜:(抱拳)大帅。
左宗棠:(心存体恤)福堂,你的身体?
刘厚基:大战当前,一点小痒且可影响。我已经好了。大帅,发令吧。
左宗棠:那好,你等速带本部精骑五千,沿路追击。
△刘厚基、王德榜急步出帐。
左宗棠:(心情振奋,环顾几位幕僚,欣欣然)近日捷报颇传,战事一路顺遂。今又获大玉。看来,梦中呼救老龟,大概即此物矣。天佑我大清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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