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不是修剪花草,一枝一叶全都按一个样剪得整整齐齐的。花草的各种风姿都被修剪成一个模样了,除却了所有的天性,那么看起来都是一种呆头呆脑的模样。
教育也并非工厂加工,我们的学校毕竟不是工厂,只是生产一种性能,一样功用的产品。
教育的对象是“人,”教育的出发点是“人”,归宿还是“人”,整个过程也离不开“人。”如果教育失去了人性,那是什么呢?
从媒体上看到,一些学校为了方便管理,制定了一些校规:比如孩子在教室里不能大声喧哗,在校园不能奔跑,在楼道不能说话,甚至自习的时候不能抬头,为安全起见不能组织野外活动等等。
这些校规出台以后,校园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看起来秩序井然,似乎管理有道,可是在这些表面的平静之下,深层里却是对孩子天性的扼杀。
在这样的教育之下,学生个性趋同,人的天性被渐渐磨灭。这样孩子们不就成了修剪过的花草,成了工厂里的产品了吗?我们作为教育者,很多的老师在面对学生时都会强调一个词“听话。”
所谓“听话”就温顺,服从,唯师命是从,不能有自己的见解和异议等。
如果竟然有人胆敢“挑战”老师的权威,给老师出难题,让老师难堪,那可是会被当作另一类的,意味着很多的“好处”将与他无缘。比如做班干部、评优秀、进快班等。
有人不禁要问:“听话”的是好学生,那么“不听话”的一定不是好学生吗?我们的学校到底是在培养奴才还是在培养庸才?我们是教育学生奴性多一点,还是个性多一点呢?
旅美教育学家黄全愈说:在美国不提素质教育,也不提应试教育。但从家长到学校、到教育评价,都看孩子的天性是否得到了发展、潜力是否得到了发挥。
美国的家长与中国的家长最大的不同是:他们最害怕自己的孩子与别人的孩子是一样;而中国的家长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与别人的孩子不一样。
教育本不应该排斥人的天性的,而是应该顺应人的本性。教育应该是天然的、日常的、生活化的。
孔子说“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沐于沂,风于雩,泳而归”,这样的教育已近天然,让人性得以张扬,胸怀得以抒发,所以就有了子路、冉有、曾皙等七十二贤。
有人就说:一个人要想在社会上生活,离不开知识和技能,但是要想在社会上生存,就离不开基本品质。
教育者进行的是“人”的教育,只有有了人性的教育,教育才会具有生命色彩,远离枯燥和乏味;有了人性的教育,教育才回归根本,才能在社会生活当中体现本身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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