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蒲
从楼上俯视,看见高柏下的地面上一片殷红。现已入秋,早过了春红阵阵的季节,会是什么呢?
伸颈细瞧,不觉轻笑,原来酢做浆草在开花。
这种花,春季就以明丽的眼睛吸引了我。三瓣的叶,叶面上有三道弧形白痕,我想那是她的化妆技术不高明,比不得桃李抹得粉腮害羞。她的花单单的红色,小小的一朵,像是女子点了红唇,却十分招人疼惜。所以我叫她们“花孩子”。
前些日,漫步河畔林丛中,少见了她们的踪迹。只寻得几朵疏疏地绽放,有的还半卷着,颜色已经泛白,仿若少了气血的女子,在凉秋中瑟缩着。
我不免可怜起她们来了,好景总是不长呢!
谁知她们竟又如此活泼地展开了笑颜,喜吟吟地打量着我,我眼中蓄满了温柔,像在凝望自己的孩子那样。
这些孩子,她们把秋天也看作春天了吗?或是近段气温升高,艳阳高照,她们心中向美的愿力被激活了,毫不在乎苹果、梨、海棠、山楂们的诧异,自顾自地焕发了青春,美着自己颜色,亮着自己的微光,秋阳因小小的朵朵红而更见婉约之致。
小小的花,娇小的身躯里贮满了能量,只要给它阳光,它就灿烂,还你人生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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