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五日十一点五十八分(农历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除夕),天气阴。
左中
右
此时此刻我正把大火烧起来炖骨头玉米汤,父亲说用高压锅压出来的更有味道也更营养,我需要时刻守着这火,想来自己仍要做点什么,于是作此感想。
今年,仅只下了一场薄雪,那时我还窝在被子里,只听得弟弟在外面大喊:“下雪了,下雪了。”本以为他是骗人的,起床后当真映的房间里通亮。我想我大抵是丢不了“起床困难户”这个头衔了,假日里更甚如此。为此,弟弟还专门写进了他的打油诗:
白雪皑皑风大作,
到处一片寂然声。
路上偶有行人过,
家中还有贪睡人。
说起新年计划,倒真没什么特别值得提的。去年,我也是如此信誓旦旦,结果,可想而知。三分钟热度,有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的。我在想,会不会是在做计划的时候把热情都用光了?我那时把要完成的一条条列出来,心情就像已经全部都打上了小勾勾那般雀跃,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与脸皮。
二十七分钟过去了,高压锅出气了,剩下点小火便随它烧。这时父亲与我说要出门去贴龙灯,我嘱咐一声早点回来,两眼却不知什么时候盯上了他嘴里的甘蔗,鬼使神差的跑去拿一节,还外拿了一口袋坚果,仍又回到灶火旁懵懵懂懂的吃起来,直到十五分钟过去再提笔时才恍然大悟。所以说,为什么有些人越减越肥。我虽然放弃了果盘里的巧克力,但却拿了别的等热量。有理由说服自己别吃不健康的,但还有什么力量是可以让自己拒绝饱含营养的大鸡汤呢?果然,一个要减肥的人,还是别过的太好,吃的太香,特别是回家的时候。但是,今晚的手撕砧板肉怎么办?
十二点四十五分,弟弟从厨房后门进来,问我:“sister ,糯米的糯怎么写?”(sister 是他最近对我的称呼,尽管我说外国人也不是这样叫的,但他也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
糯米的糯?what are you 弄啥呢?你怎么不问我打人的打怎么写?但这只是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他肯定扭屁股走人,摆脸给我看:“米加个需要的需。”
“我查了好久都没查到。”这个小矫情还特意拿了本字典给我看,你是怕我不知道你翻字典都不会翻么?我拿来看了看,小哥你行啊,查的是“l ”。
不过我忍住了:“l 和n 是容易混淆的,如果你在l 里面没有查到是不是要试试n 呢?”
“哦~,我没想到,好,我知道了。”他可能脸上有点挂不住,立马夺过字典就消失在我的眼里。嗯,还真的是有作为。
对于他的学习,我想以前可能是管的太严了,导致后来竟然屡次跟我翻脸,好吧!翻脸就翻脸,我出这么大力操这么大心,你以为不累的啊!现在,倒是连作业都不会瞧他的一眼,你问,我便答,你不问,我也不闻。看你往后能造进什么学校,自己没有想清楚的事,我替你想的再清楚也是白搭。
一点多一点的时候,母亲从集市带回来三条鱼,看我琐着厨房门围在灶火旁,便笑我怎么如此怕冷,还自顾自的敞开外衣,随即递给我一包火锅料。我正惊讶,平时母亲总说这些东西不干净,今日却听进了我们整日里的念念叨叨。她说,既然我们这么喜欢,吃一餐倒没什么大碍,只要不常吃。
与母亲说些闲话,东走西走,已近两点。大年三十是要早吃晚饭的,我也要去拾掇拾了。
炖好的骨头玉米汤在新的一年里:
希望父亲少些劳累,身体健康,腰包鼓鼓;希望母亲少生些气,身体棒棒,脸上哈哈;希望弟弟学习进步,更加懂事;希望自己不再那么优柔寡断,多些坚持。
总把新桃换旧符。一眼望去,各家门户一点红,少许闻得爆竹声,新年气息果然扑面而来。大家过个热闹年!祝大家:阖家安康!万事如意!财源滚滚!狗年旺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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