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HEPING·OU
卢布尔雅那之夜。
那花叫铃兰花。
今天，2018年5月1日，国际劳动节。朋友从远方发微信，祝我们节日快乐，并发来一束铃兰花。
说，这是“象征好运的花，每年的五一，法国到处都是卖铃兰花的人”。朋友是老巴黎，在那里二三十年了。
是的，铃兰花。不过我第一次认识它不在巴黎，也不在法国，而是在卢布尔雅那的老城，那个美好的，谜一样的夜晚。
晚餐后，暮色弥漫，米哈先生和我们一道在萨瓦河边散步，河水在夜色中缓缓流淌。
餐馆里很热闹，但老城的小街里却很安静。我们拐上桥，慢慢地走着。
餐馆里很热闹，但老城的小街里却很安静。
喜欢这样的夜晚，喜欢小河两边的不知道是奥地利还是意大利风格的古典建筑。
没来过之前，从未想到阿尔卑斯山麓下的小国斯洛文尼亚有这么一个精致而优雅的首都。她的安祥，连总统府前面都没有人站岗。
米哈除了斯洛文尼亚语外，还会讲德语、英语和俄语。工作之外，他是攀岩爱好者，曾到过美国加州的优山美地去攀岩。不过他说，现在不行了，肩膀有些问题，说着挥手拍了拍肩膀。他是我先生的同学。
正走着，快要跨过老桥。也不记得我们正在谈些什么。忽然，米哈说了声“稍等”。
他大步追上已从桥上走过去的一位提着花篮的老奶奶。
一小会儿，他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小束正在盛开白色的铃兰花送了给我。米哈说，向老奶奶买花的同时，正好两位英国来的女士也想买这束花。
可老奶奶花篮里就仅有这一把。
米哈笑了笑，解释说，我这是要送给中国朋友的，我可以吗？
两位女士也笑了，说那您要吧。
巴黎的朋友说，铃兰花是象征好运的花，每年的五一，法国到处都是卖铃兰花的人。(图片来自网络）
米哈小步跑回来，给我送花的同时，那两位女士恰巧也见到了，并羡慕的望着我笑了。
米哈说这花儿放在室内，三天左右都维持香味。
我们离开卢布尔雅那的那天早上，米哈坚持要来送我们，我们在公寓附近的一个音乐吧喝咖啡。离开的时候，我们把那束铃兰花带上，放在车前座上。花香满车。
车向亚得里亚海边开去，前面是克罗地亚。
铃兰花香，陪伴了我们整整6天。
卢布尔雅那是斯洛文尼亚的首都，是个优雅别致的迷人小城。
山顶上的卢布尔雅那城堡既是博物馆，也是画廊。
城堡里的雕塑，透着弓弦一般的张力。
老城都是古典风格的建筑，也许更像维也纳，或者慕尼黑？
国家美术馆有一个很不错的咖啡馆，可以把咖啡端到外面坐下，听周围森林的鸟鸣。
老城书店里关于铁托的图书，让人想起斯洛文尼亚的那段历史。
卢布尔雅那，是一种柔和了巴黎和维也纳的时尚。说不好有更多一点日尔曼的味道。
卢布尔雅那人透着一种典雅味儿，我们遇到的人，几乎都会讲英语，包括马路边的修道工。
小城卢布尔雅那的萨瓦河，像是一首流淌的诗。
有几年了吧？我常常想起斯洛文尼亚，那个美丽的卢布尔雅那，那束清香缭绕的铃兰花。
你好吗？米哈，我们忘不了那个夜晚，我们想念你。
(2018.5.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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