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2009年,春节过后,我租住在广州城中村的一个握手楼里,虽然那里房租便宜,却没有阳光雨露,没有朝气蓬勃,只有低沉的呻吟声与旧木床的吱嘎声。
绝不是我猥琐,在这衣服只能晒在窗台的铁丝上,伸手就可以摸到对面窗台上晒的内衣裤的状况下,我也渐渐的认为这也没什么不合时宜,这就是背井离乡的生活。
我那时新入行进了一家名叫可香的公司做销售员,它有成熟的市场,稳固的分销网络,我的工作就是管理好自己的片区,控制好各分销商的库存,使他们按公司的节奏打款进货就行,当然工作清闲,工资也不会高。
广州的初夏潮湿闷热,使人浑身不自在,烦闷无比。
有一天,我骑着用80块钱买来的二手自行车早早的去了总代仓库,与同事们打个照面吹吹牛,算是报了个到――必须得让领导知道我还在坚守岗位、尽职尽责、没有开溜。
表现完后,我绕个弯又骑回到了我那握手楼里。
广州人很精明,在仅有五十平米的土地上竟然建了一梯三户。
我迅速上了三楼,两家邻居铁门紧锁,过道里更加显得幽暗与闷热。
我敞开着门,如往常一样打开我那大屁股显视器的电脑,欣赏着国哥的旅游日记。
在这十来平方的空间里,也没什么好讲究的,电脑桌就靠着门旁边的墙壁。
我正在网上羡慕嫉妒着国哥在越南过着千万富翁的旅游生活时,忽然有个女孩轻盈的从我门口往过道里面走。
我本想起身认识下这位邻居,可是看她总是低着头的,长头发盖住了整个脸,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来日方长。过了一会,有个男人跟着她的脚步也进了里面的那间屋子。
大约十分钟后,我老婆小丽买菜回来了,我一直叫她三姨太,她得早点吃完午饭,然后去上下九街当她的奶茶妹,我示意她不要出声,我俩在走廊里静静的聆听着木床的乐曲,怎么没有其它的声音呢?我很想一探究竟,但终究没好意思再往走廊深处走去。
伴随着木床紧凑的吱嘎声,我臆想连篇,血脉膨胀,小丁丁异常坚挺,三姨太有点脸红的转身去炒她的菜了。
前后不到15分钟,他们离开了。
我吃完饭,一改往日循规涛矩的形象,一把扯掉了坐在床上的三姨太的牛仔短裙,我准备再扯她的粉红色内裤时,她竟然破天荒的自己脱了下来,以前白天她可是从不让我碰的。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把她的双腿还绕在我的腰上,她双手后撑着床面,桃花般的脸娇羞的扭向一边,不算白晰的皮肤还算润滑细腻,此时我无心欣赏这一美景,只想挺腰进入,看着她快速晃动的身躯,我感觉丁丁今天特别雄伟。
下午,三姨太上班去了,我无所事事,就关注着我的这位邻居,傍晚时分,陆陆续续有不同的女孩带着男人进去了,但都不让我看清她们脸,也没有了木床的声音,奇怪,她家到底有几个人?
后来有一天,三姨太休息,我俩终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蹑手蹑脚的走向走廊深处,想在她家门口一探究竟。
这整个门都是一块铁皮做的,只有门上留了一个小门口,用来伸手进去拉门栓的,从这缝隙里只看到屋里有一张侧翻着的木床,和地上铺了些泡沫地垫,此时,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们是怕发出声音影响到邻居,招来投诉,这不是一家人,是天使们的交易场所――专门用来x×的地方。
接下来几个月大家相安无事,只是25岁的三姨太有点怕我了,说我要的太多,也不知是因我太清闲了,还是受了她们的刺激,反正我性欲旺盛。
在此期间,我也曾几次偷偷的从门缝里学习过男上女下的运动,可惜只能看到一个角度,次数多了,也就觉得这种金钱交易了无乐趣。
她们很警惕,昏暗的光线,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清他们的脸,她们一般交易超过20分钟,就会有人打电话过来确认是否安全完事,只有一个特例,一个瘦高个中年男人,在没有前戏和后戏的情况下,40分钟了还没出来,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到了九月份,我公司产品进入了销售旺季,得努力冲量完成年度目标,我也忙碌了很多。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左邻换成了一位小伙子,右舍换成一位收废品的少妇,微胖,她经常在屋里堆满了她收回来的废品,偶尔还会堆到走廊里和我的厨房门口,引得我这三楼都老鼠开会蟑螂成群,搞得我都没了欲望。
有一回,她把屋里的废品挪一袋放在她门口,空出点位置在洗澡,因她的废品袋太大了,门都关不上,只能虚掩着,
此时,我正要去厨房,得经过她的门口,无意间碰了一下这个袋子,结果把她的门都顶开了,
我看到了她丰膄的裸体,还挺白,她没有慌张,我也没惊讶,我快步的进了厨房。
在大公司里混日子就是好,不慌不忙中,到了12份,像往年一样顺利的完成了即定的年度增长目标,过年时还能发点小奖金,我跟三姨太商量好,趁着我1,2月份工作清闲,没有销量压力,得提前去了解租房信息,春节后好换个好点的环境居住。
文艺青年四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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