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家奇坐着火车来了。宝钢去台州火车站接了他。这是第一次和张家奇见面。他身高1.7米左右。40岁的年纪。三七分的头型。瓜子脸上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身体消瘦。上身穿灰白色短袖。下身穿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擦得锃亮。给人一种。富家子弟还很斯文的感觉。
宝钢给张家奇说了这段时间的情况。他又说。想听一下大家的建议。看有什么好的应对之策。都说一下自己的看法。他对张家奇说。你带来了多少钱?张家奇说10,000。本来说要拿50,000的。朋友家里出了事。没办法就凑了这么多。宝钢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但是也没说什么。宝钢又说。现在咱们手里一共有28,000多元。算上张家奇那10,000。生意是做还是不做。
我先说。看法有以下几点?
第一,咱们的资金跟他们无法相比。他们在这市场上都做了10多年的生意。积累了,一定的客户和资金。就这样耗下去。没有胜算。你们也都看到了。咱们的
姐夫同意了我的意见。宝钢说你说得对。但是你算了没有。这几个月下来?车的费用和房租的费用也得一两万。关于价格战的问题。应该不会每一次都这样的。再来一次。不行了就撤退。张佳琪,同意了宝钢的说法。我说那还有啥说的。听你的就是了。
第二天。他们就拉于去了。铺子里就剩我和姐夫。天气太热。白天没事儿,我和姐夫两个人就去山上凉快。到了太阳落山才回来。离市场不远。有一座大山。从远处看也不是太高。每次上山的时候都上不了山顶。感觉已经走了很远,也很累了。就找了一个大石头坐下来休息。外边38九度的高温。到了山里像是进入了秋天。眺望远方看着整个小镇的轮廓。自己像是一个巨人。房屋的矮小。看不见路上的行人。听别人说。离海边只有几十公里。回头看下绿油油的灌木丛。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毒蛇和野兽。姐夫又往山顶去了。我一个人还有些恐惧和害怕。大自然是最美好的。他不会倾听你的喜怒哀乐。也不会怜悯你的贫穷与失落。权力和财富他更不会看上一眼春夏秋冬按着自己的规律运行着。
三天后的2:00。拉于的车准时回来了。批发的时候。鱼的价格比上次还要便宜很多。忙活了三个多小时。也没卖多少?剩下的都卸载了池子里。随后从池子里捞出了三百多斤死鱼。清洁工拉了两车。才拉完。还给了人家40块钱的费用。每隔两个小时往池子里放两块冰。还是捞出来很多死鱼。
宝刚和小磊躺在床上。脸上完全没有了喜色。似乎理想彻底崩塌。
于整整卖了三天。死掉的有1000多斤。真的是破釜沉舟。两块五进的。¥1和¥0.8给卖的。最后¥0.5都给了别人。可谓是惨不忍睹啊。
宝刚在床上躺了两天。我跟姐夫说。咱们回家吧。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宝钢赔钱了,咱还在这里拿工资吗?姐夫也同意了。给宝刚说了回家的意思。最后他也同意了。我和姐夫坐公交车来到台州的火车站。正在排队买票。小磊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他说我爸也决定要回家了。还坐车一块儿走吧。带着行李跟着小磊上了车。又先回到了市场。晚上12:00多。把能带的东西都装上了车。趁着夜色逃离了,让人赔钱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没有心情欣赏一路的风光。先到了我家。母亲也知道了这些事情。还是听宝刚说了一遍。宝钢又说。最后一车鱼。亏损了13,000。先给你们15,000。剩下的带工资12,400等几个月再给你们。放心吧,不会赖帐的。母亲很同情地说。把本金给了就算了。工资就不要了。宝钢说那可不行。该多少是多少。最后把手续换了一下。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当赔钱的条件出现以后。上帝来了也没用。当赚钱的条件形成以后。不想挣钱都不行。书出同归。自然循环。
(我是一个盲人。手机语音转换,会有错别字和标点符号不对。请读者多多,见谅。)鱼车一回来。市场上的价格压得很低。到第二天。市场的价格又恢复了原样。
第二,天气太热。鱼的死亡率高。还不容易储存。到了,冬天还可以节省买冰的费用。耗下去的胜算就大大提高了。不如现在撤退。冬天再来。保存实力。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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