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话，简直是奇耻大辱

昨天，天气仍旧很好，

早晨什么也没做，随意写了几篇文章，觉得很无趣。

中午，接到领导的电话，说是很久没见了，找个地方见个面。于是，我们在工作室里，喝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茶。

"近来可好？"她问。

"勉强活着，你呢？"我反问，

"快失业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多少有些焦虑。"

"新的工作，恐怕不好找吧！"

她的工作还算轻松，在一家公司当经理。一个月的工资，满打满算也有两万左右。日子本身也过得滋润，只是她习惯于高品质的生活，两万的工资也只能勉强维持。

"不好找！你多久没有工作了？"

"我啊，算起来也有四年了吧。都快被人遗忘了，得亏你还能想起我！"

"若不是无聊，也不会特意想起你啊！"

"还不打算结婚吗？"

"没打算，总觉得婚姻很糟糕，想都不敢想。眼看都快老了，更没有结婚的打算。先这么过着吧，并不是非得结婚。其他人，还有联系吗？"

"几乎是断了，可能路上碰到都未必能够认出来。或者说，路上遇到了，他们会绕开走，毕竟太寒酸了。"

"打算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吗？"

"大体是吧，新的一年也许会做点什么。或者说，会一股脑儿钻进钱堆里去。因为，没钱的话，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换了一泡茶，点燃一支烟。

"如果真做事的话，还是你们几个人？"

"说不好。晓生废了，什么事都不想做。我找过他，但是劝不动，没辙。"

"那梦蝶呢？"

"她啊，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杳无音信！"

"你们这几个人，还真是随性！"

"浪荡惯了！"

"有眉目了吗？具体做什么！"

"还在琢磨，只要能够快速赚钱，做什么都可以。"

"这不废话么！"

"可是，你也知道，我压根儿就不想赚钱。这不，也是生活所迫嘛！没钱的日子，可不好受，处处遭人冷眼！"

"你会在乎这些？"

"完全可以不在乎啊，只是身边有人在乎。身边人在乎的东西，自己自然也会跟着在乎。总不至于什么都不管不顾吧，好歹也帮忙做点什么啊！"

"说来也是！大仙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玩世不恭！"

"受你感染吧！"

"我好歹还关心点身边的事，他的境界可比我高多了，不然怎么会是大仙呢？"

"时间差不多了。如果真准备做什么的话，记得知会一声！"

"怎么？"

"眼看就失业了，跟你混口饭吃！"

"这饭，恐怕不好吃啊！"

"总比没饭吃强！"

送她下楼后，我在街上游荡了许久。被淹没在城市街头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受。这么多年来，依旧没能习惯城市的喧闹。

晚上，照旧一个人，多少有些心烦意乱。说实在的，最近的天气好得有些可怕。倒是希望下一场雨，最好是连绵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