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的一些指向,可能有错误。我们的作家们绝少挖掘自己,他们可能不屑一顾地写那些站在他们对面有“价值”的人,那些使他们有金钱收入的人,那些让他们可以有信心写下去的人,最终,因为不屑一顾而一切消解。没有奥古斯汀的《忏悔录》那样的内心挣扎,所以,他们看见痛苦很窃喜,如身边的一个妇人被城管暴打,一个家庭活不下去而自尽,一个被学业考试逼迫的跳楼的学生,繁繁锁锁的这些身边的痛苦,没有人去记载,或者,灵感发挥写一本小说。当然,这种心理没有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知,就如同一个病人大病初愈的心情,身体安逸了,就会把一切忘却脑后。所以,佛洛依德先生在梦之解析里说的很清楚,人们去欣喜的过程,在理解痛苦的时候,向来不由自主地回避它。于是,生活得美好而干净的舒适性,就在于忘却。但有一些不能忘却,的确的,有些苦难会重复,在心与他人的作用力上,人们欢笑的面孔,很容易变形,我们真实的境遇,也都发生在恻隐之心。
我无法挣脱性趣与性欲这个问题。在佛洛依德的所谓性之创造力,实在是因为写作需要的某些启发性质的灵感,启发的性质,我无法解释动因。这种临渴掘井的写作企图,从每天早晨的构想开始,到夜晚,都是一种沉浸的心情,并且不明所以。由于,喜爱奥古斯汀,我经常审视自己的一切偶然性,如在地铁上看见一个漂亮女人,我会想起她美妙的爱情体验,如果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我会很奇妙地思想男人应该如何来热爱女人的问题,这些“胡思乱想”的特征,同样用在写意的积层。偶然的发生,对于他人,就是必然,也就有了这个世界必定有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很难逾越的是我们的心灵感受是很近似的,与热爱与性欲,道德与背离,欣赏与厌恶,这些过于狡猾的概念,刺激着生存者的神经,这些也需要抵达,实现的完成在偶然与必然性的时间特质的转换里,成为一个人,我。
男人的大脑里主要的构成,就是女人。有一幅西方人有名的油画,在男人大脑后垂体的明显之处,思维的过程就是来源女人的身体刺激,女人娇媚的微笑,洁白的牙齿,丰满的嘴唇,甚至圆润的大腿。并非淫秽的是一个男人的审美价值体验在女人身上的所有特征,都来源于女人服装的设计,而这些天才的设计师大都是男人。当这种天性的合作意向,成为生活动机的一个组成,欣赏力,作为美学的必然技术,给予生存卓有体验的补偿。由于,邪恶感,总会发生,所以,对于一个人而言,哲学观的审美学习,应该从年轻的时候,就完整开始。
奥古斯丁在公元300多年就写出《忏悔录》这样的作品,以性欲开始的自我挣扎,在生活的漩涡里,成为渺小者的先知,在今天看来让我们无地自容。不善于挖掘自己的任何动机,都是对于他人的专制,这种专制无声无息,作用在深层次的且与世界密切关联的心灵躁乱。《忏悔录》深刻的自我蔑视般剥析,最终给奥古斯汀带来了荣誉,一切关于生活的绝望与凄苦,都被他经历,也完整地记载下来,或许这样的虔诚,晚年的幸福与幸运让他成为世界文学的先知。这样的对比描述,不存在讽刺,更多的关于世界观以及人生观的进步,在公元初,因为哲学的虔诚与刻薄,在西方的文明中建立了道德。自应的道德感,从尊严已经开始。
对于自身的刻薄,源自宗教的游说,在底层的任意妄念里,都是对于神灵的利用。这种可耻的利用,在很多人看来形成信仰的皈依。随着道德感的不可缺失,通过信仰完成自身命运的合理性超脱,在《忏悔录》里,以奥古斯汀的虔诚,开始演绎出救赎。这个过程在一个人的心灵得到安逸的解脱中,性欲与妄念仍然在压抑着,获得解放,才是需要救赎的。即便,后世的哲学家们仍然以似乎道德者的身份,在解构人生哲学的时候,把存在放在了过于突出的位置,他们认为的“一切存在是合理”的同时,自身充当了毁坏道德的影子帮凶。善于辞令,是妄为者无知的见识,在一个群体的染缸中,成为某种代表的化身。底层的人们被他们解释的道德所蒙骗。宗教的道德建立,始终是尴尬的,如同性欲的难以征服,而使人性分裂,即有善意的,也有恶俗的,交织在一起,让思想背离哲学的初衷。由此,可以看到的是哲学的步履,在今天的混乱中异常艰难。但,有人说:我们自由了。放眼人们日常的生存体验中,枷锁,无时不刻在心灵的空间摇荡。欧洲的自由传统,在今天看来,仍然被世俗潜在地消解,它没有从奥古斯丁开始,确是从尼采开始,因为,意志论的偏激性,导致了宗教的被消解,进而被国家的理念所束缚。尼采,犯了大错,他没有思想到:复活。
道德感的建立,在自我的身体里,并非压抑性欲的一个特殊的放纵。放纵与发泄,成为一个未来世界的特征,即使科学能够代替一切,但无法消解人本身的这个显著特征。被科技所压制,能够带来的自由体验,是否仍然是人们良好的远景愿望,不得而知,但我并非真实信任它,这是诚实地对于人性的理解之后的,原创观念。科学,让我们懒惰,越来越解放我们双手的同时,又会让我们的双手去做什么?是未来哲学的深刻问题。不应该只用双手来手淫,当科学进步的被压抑,实在难以更深层次地解决性欲的问题,除了传宗接代的人生要求,对于美好生活的体验,是否有解决性欲的幸福手段,在今天看来,佛洛依德的性创造理论,被科学之进展批判的无懈可击。在心理学上,被时时压抑的精神性疾病,在这个世界蔓延着,道德却开不出药方,因此,可以又来佐证的是,道德解决不了身体本身的问题。那么,冷冰冷的规则与法律,想到潜移默化地救赎心灵,达到疏解的效用,还为时尚早。哲学家的意念,让人费解,所以,佛洛依德的研究,还是在潜意识上耍了个滑头,所谓创造力,深刻地说就是征服。
人,本来就是在改变与征服世界的潜心中,完成价值感体验的。所有的社会属性都围绕着成就而大做文章。需要再一次拿出我们中国古典哲学的范畴,来启蒙这个所谓的社会属性。老子的先验性,在人的自然属性里,近于批判性地根本梳理了人的社会属性的弊端,自然地释放压抑。唯有深入对于自然的理解力上,人的位置,并不需要大书特书,只有融合进去,完善人性的道德这样一个根本,成“道”的道路,并不是太让人费解,以德为先的本质作用,在于我们如何理解自身,甚至性的需求在道德层面都应该是化解,而不是创造出什么,而“道法自然”在于生生不息的源泉,在心灵的本质上,体现着人的孱弱性。实际上,除去使用工具,人类不堪一击,陆地奔跑没有豹子快,上天,没有苍鹰高,下水没有鲸鱼深。但,人,把自身从这个世界特殊地繁衍出今天的样子,仍然是智慧这一特殊的智能,决定了人的自我价值体系。但仍然也需要脚踏土地,在大自然的领域中生息。我们离不开自然的命运,从社会属性的分裂中,完成自然的某一个部分,如死亡等必然性的悲观立场上,老子,仍然给出了答案:即生生不息。
把这个“我”理解了,唯一的好处是,也被他人理解了。这是自然属性的沟通,我们没必要知道鸿鹄更多的内容,只知道它会展翅飞翔,就够了。思想,即命运。
思想即命运,在这样的课题里,真实地体会人这种动物的任意角度,都是非完善的。需要谦逊的是,未来,并非想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如科学的发展对于人类伦理,会造成多大的影响,需要谨慎地审视。这就是在小说《三体》里,那个傲慢的高纬度空间里的歌者,一张玩弄的小纸片,一弹,就埋没了地球所有人的命运。实在可怜的宗教,正如上文强调的信仰者,不要去利用神灵,或许早有一双窥探的眼睛,在观察着我们,时机到的时候,让我们的信念,成为灰烬。
思想,无情地揭示我们的身体。
思想,无情地拷问我们的存在。
思想,成为我们之爱的输出体。
思想,让认知的一切成为必然。
所以,哦!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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