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我几秒钟,说:“你会死的,要不然就是坐牢。”
“都不会的。”
她问我:“你有经常打电话给迪克・卡恩斯吗,就像你经常打电话给联邦调查局那样?”
我没有回答。
我们盯着对方,她说:“告诉我鲍里斯的事。”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告诉她我去布莱顿海滩的事,事无巨细除了维罗妮卡。我总结道:“鲍里斯说服我给他一周时间,我答应了。现在我希望你也能给我一周的时间。他向你问好。”
凯特很快的捋顺了整个过程,问我:“你疯了吗?”
“是的,但这不是重点。”
她陷入沉思,说道:“我从没有听过这些。”
我点点头。
她建议我:“打电话给汤姆。”
我站起来,弯下身子亲吻了她,她把手放在我的头上,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说道:“我知道你今晚就要去找阿萨德。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的未来还长。”
“我知道。”我捏了捏她的手说:“我晚点打给你。”
回到公寓后,我花费午休的时间处理文件。
然后又给帕瑞斯打了电话,除了说“今晚大家都很开心”以外没有别的了。
“我们还是不要太兴奋了。”
“是啊...但是至少我们一直在做事,不仅仅是有反应。”
“是的,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我的时刻关注汤姆是否给我打了电话,我猜他想和我保持距离,或者是不参与此事,万一计划失败了,我是说如果今晚我找到了阿萨德,等在公寓里汤姆一定开出跑出来和我分享这一刻。
我对帕瑞斯说:“如果今晚一切顺利,我要在公园和汤姆合影。”
帕瑞斯没有理会,而是说:“祝你好运,好好打猎。”
下午五点,我仔细擦了擦手枪,多拿了三盒9毫米子弹。还擦了擦其他武器,这是一把老的0.38口径的警察专用手枪。像格洛克这样的高性能自动装置有时会阻塞,所以第二个作为备用,好像也用不到,除非你想听“bangbang”的枪声。
我翻遍了衣橱,找了几件去公园的衣服,然后我发现了一把从厄尼叔叔在太平洋服役带回来的放在我家里的旧式海军陆战队短刀。据厄尼叔叔说这把刀上染着鲜血,所以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它受过洗礼。
它也需要磨一磨了,于是我找出了厨房抽屉里的磨石。在我开始磨刀的时候,我有点明白古代或是现代战士在战斗前夕的感受,在进攻前磨尖了刺刀。与其说钢铁的锋利是刀刃的锋芒,不如说是灵魂和心灵的锋芒。这是每一个男人面对战斗和死亡的古老交流方式,和他的同志们站在一起,带着自己的思想和恐惧,等待着迎接敌人的信号,遇见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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