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那些破事(续续)

作者: 女夭彦页 | 来源:发表于2020-04-26 19:42 被阅读0次

    在我的做爱那些破事做爱那些破事(续)两段短文中,我写到了你,我终究没写出你的样子来,除了你一直以来无法舍弃的麻将。

    我还在企图用做爱来解释你,直到时光变老。

    原来,我只是一个人在胡说八道。

    多年以后,偶尔翻到你的字。

    你从不看我的字,我也从不看你的字。

    总是,在自以为是的中心,浮离。

    入简书一年多来,第一次转发你的文字。或许,我又在胡编乱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字。

    人生没有对错,只有对上,或是错过。

                      《性。感。》

    7月13日。午夜。常熟大雨。

    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有爱不必倾城。朴素微笑恰好。

    4月23日。我依然在这里。最高温度30度。

    我想起遇见过的男子,唯有你,此生在我心底。不动不移。

    在一起的时光里,你未曾对我发过一次脾气,哪怕分贝稍高。

    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伤心的。

    两个人在一起,没有绝对的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其实,只是需要有个人站出来主动道歉,主动妥协。

    然后的海阔天空,其实谁都欢喜那样的状态。

    但是主动站出的永远都不该是女人。

    女人本来就是该被宠被爱的。

    她们的争吵歇斯底里其实都是认真。

    可是男人不懂得。这是一种悲哀。

    很多爱情就是在这样的坚持里彼此错过了。

    爱情里,你若爱一个女子。

    就不会跟她说起道理两字。

    那是扯淡的字眼,那是苍白的字眼,那是把两个人置身深渊的字眼。

    爱,都是无条件去宠爱一个女子,把她当手心里的宝。

    让她肆无忌惮住在你心里,即便满身坚硬的刺,你都能忍受她,宽宏她。

    真想遇见这样的男子。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的一辈子,是否能够再遇你。

    或者另一个人,可以一如你。

    3月24日,23:40。

    拿出地图,已经没有海虞车站的标识。那里已成为1979原创摄影生活馆。

    我们曾在那里相约过无数次。我们在那里的公车上拥吻。我们在那里一次次难舍难分。

    想起,有一次,我迟了很久。到车站,你不在。于是我向李闸路慢慢步行。你从路的对面奔过来。

    怎么这么晚,担心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我在这条路上来回走了多少趟。没接到你,我心慌。

    听着你的声音,瞬间我差点哭出来,我用力捶着你,你用力抱着我。

    往后时日,再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往后时日,再没有人给过我如此一丝不苟的温情。

    往后时日,再没有人和我躺在澄蓝天空下的虞山上一起风和日丽。

    往后时日,再没有人和我彻夜拥抱着,吻着,好像要融入到对方的骨子。

    3月24日。步向3月25日。

    我在海虞北路的绿化带,泪流满面。

    试图用掌心擦干泪水,却发现,泪水已被风吹干。

    想来这不叫忧伤,是叫落寞。

    3月25日,凌晨。邻家餐厅环绕音乐,因为爱情。我在看分开旅行。

    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肯,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心上还没有落满尘埃,可以彻夜和你在星光下跳舞,而不是独自奔跑在黑暗里。

    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还没有孤身将风景走遍,可以把泪藏在你掌心,而不是写成迷路的信。

    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心里的火焰还没有在风中熄灭,可以带着温柔凝视你,而不是怅惘。

    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还没有耳聋目盲,可以轻轻描画你年轻的眉眼,而不是总把相遇当别离。

    经过印度洋,随当年的香料通道,在南印上岸。

    一路北上去看望世界上最寂寞的阳台,在那里眺望白色的泰姬陵。

    她是世界上最美的一颗泪珠。

    原来有些人,确实深深爱过。

    如今时光流转过6年,我到了赫尔辛基,而你我已不在一起。

    赫尔辛基的火车站,由你最喜欢的建筑师设计。走了这么多的路,却没有与你重逢。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在这些字里,哭了很久。忘了什么时候睡着。

    醒来,阳光明媚。

    3月25日。8:20。我坐上203回家。

    2012年,再不相爱就晚了。

    3月1日,常熟,小雨至中雨。

    发他短信,七个字,慢慢淡去的时光。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懂得我。雨,不想停歇的样子。

    或者,我就喜欢这样。不懂得,然后预收别人的暧昧。

    可是,支出与收取最终等量。爱与被爱也会最终等量。

    快入夜的碧溪,潮湿,宁静。生活的味道。

    12月24日,23:58。

    闽江路,我看你穿过暖气与零下的温差,为我去买苹果。

    好多次,都是这样,我坐在副驾,看你的背影,穿过雨,穿过寒冷。

    你这样一个男子,会无数次顺从我,无数次迁就我。

    即便我无理取闹,即便我跟你无端生气。

    你都是毫无怨言,我不知道,你将纵容我到什么时候。

    会否有一天,你终成为我的回忆,那时我会泪流还是遗忘。

    我的文字开始有你,这是我始料未及。

    他们说,爱的最高境界是经得起平淡的流年。我从不这样认为。

    我觉得,爱是一直都可以像热恋一样的一场别开生面。

    你对我,始终像最初认识那样。

    你说一直在这个小区兜转,希望还能遇见我。

    像你这样一个男子,说出这样的话,已是不可思议。

    就像经过11个月,你还是最初模样,也是不可思议。

    你会因为自己的忙碌跟我说对不起。

    你会很努力地挤出时间来为我做事情。

    你会容下我所有倔强,所有霸道,心甘情愿为我做到我的所想。

    你会时时记得道歉,记得妥协,记得哄我。

    我喜欢听你慌忙解释的声音,喜欢看你委屈却还要宠着我的表情。

    我想我是富有了,在情感的广袤里。挥霍,浪费。

    其实我懂得,甚少情事,专注自在。

    11月18日。小雨。24℃-12℃。

    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你该知道我曾因你而动情。

    感谢洛漠与陌上倾尘的生日礼物。

    这感情,怎么厚又细腻,像你送的明信片上浓重的水彩。

    有一天终将明白,这些未曾谋面的相识,在心底是如何开出一朵淡雅的雏菊。

    这样的路上,请记得,时光从未怀疑过我们的深情。

    我们一直这样好,那么,就这样吧。

    岁月锦衣,终是沧桑内衣。

    年华果腹,无奈百转千回。

    10月29日凌晨。哭得惊心动魄。想来是真的疼了,却是无从说起。

    我想我与你的缘分,在午夜的床上已得绝症。

    这床很狭小,小到无法容下我的委屈与忧伤。

    这床很宽大,大到你的温暖无法随手触及。

    究竟什么人可以在午夜任你随意打扰,以及被打扰。

    我在微博上写下一句。

    The last one, can not turn, do not turn, turn over the dirt will be lost in my eyes.

    我居然不忍心用中文来写。

    我可以开你的门。却不知11月怎么起头。

    你不肯道歉,那就算了吧。

    本身你没当这是一场爱情。终只是海市蜃楼的模型而已。

    终是裂帛的质地。

    10月29日。18:27。

    尘说,快到你生日了,知道那刻开始,从未忘记。

    我的泪水,一下夺眶而出。

    司汤达说,眼泪是微笑的极致。

    10月18日。想念巴黎温和的海洋性气候。

    收到你寄自巴黎的明信片了。读着你从异国城市邮递来的只言片语。就仿若是你的气息。

    从来都不是矫情的女子,但不得不说句疑似矫情的话,看着你写下的字,我很是温暖。

    10月15日,去颐鼎阁会所。那里装修精致。赤羽,拉开窗帘,看城市的车水马龙。

    越来越粗糙的生活,情感不再搅局。混沌,潜行,没有目标。

    有些温暖,注定高不可攀。

    有些细枝末节,注定是擦肩而过。

    突然想,总有一个人,心甘情愿被你无端欺负,很久很久。

    而总有一个人,你为他留着位置,无可替代。

    这个城市没有海岸线。在记忆的海找不到临界。

    他们说耳朵不在了,听说也是听不见。

    这话,寂寞得让人颤抖。

    想着,会不会有个人时刻关注着你,看你博客每次细微变化,看你微博上的寥寥数语,看你的QQ签名。

    然后跟你在那里安静地热烈,旁若无人,调情,疼爱。

    10月1日与10月2日之间。江南起风,下雨。一抬头,便是你对我微笑。

    你的手拂过脸颊,我竟然有猝不及防的疼,却丝绸般柔软。

    这夜,空气看见了我的寂寞。然后有人想给我良辰美景。

    我在生之悲欢里阅读情之难全。一低眉,满目疮痍。

    我们相爱过吗,相爱过。那么有多久,好像就是一瞬间。

    我们用这一瞬间准备颐养余生。忘了余生已经许了别处。

    想着,从此别跟我说起节日,聊起所谓爱情。

    都是奢侈的事情,与我不相干。

    一个能够愿意在任何节日舍弃所有都要陪在你身边的男子,你一定要珍惜,千千万万。

    这是世间很珍贵的事情。当你的寂寞撞入熙熙攘攘,你会多么希望身边有一双温暖坚定的手。

    牵着你一步一城池,一步一天涯,一笑泯恩仇。

    9月25日。我去猫猫的博客。这些那些,迷离在记忆。却未曾走失。

    而我能够想到的事情,她也会来这里,像我去她那里一样。寂静。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所谓放空自己。

    一段感情,要双方一样重量的认真,那样才可以能量守恒。

    不然我们会丧失所谓幸福。我想起布拉格之恋里最后的对白。

    Tereza: What are you thinking about? Tomas: I'm thinking about how happy I am.

    所谓幸福,大抵就是躲藏在这样的对话里。

    然,两个人要经历怎样的灵肉交融,才能身体,灵魂绝对到位。

    猫猫说,其实她的心小小的。只是想守着一个人天老地荒。为一个人洗衣做饭生孩子。一辈子。

    那么,她的要求已经很低很低,甚至低到琐碎的平常日子。

    若是这样的位置都无法到达,那么爱情,也许只是摆设。

    生活是斑斓的。如果你给不了一个女子一片心灵的蔷薇岛屿。那么请别靠近。

    别给了阳春白雪,忘了秉烛温情。

    猫猫,请记得,你要有自己的别开生面。

    9月8日。0:17。寂寞悬浮。

    QQ上会有温暖的男子,执意关心疼爱。我却对他没心没肺。

    不可理解自己,究竟要怎样的怀抱,才肯死心塌地。

    而时光是最好的见证,会冷眼旁观,会两肋插刀,会赴汤蹈火。

    什么都会蓄势待发,唯独爱情,刹那烈焰,刹那海水。冰火两重天。

    有时想,索性从了一个情人。不管红杏,或者杨花。至少在一起时可以轰轰烈烈。

    多想遇上一个眼睛里有火的男子,然后被这团灼热吞没。

    多想在午夜在凌晨有人可以说话,就仅仅是说话而已。那么心会满,溢出感动来。

    有时喜欢自己这个模样,敏感脆弱忧伤。

    陌生的男子说我外表冷漠内心柔暖强大。

    我不置可否。

    9月1日凌晨。3:30。乔跟我说起很多。

    乔被摄入我记忆底片里的时间究竟有多久,我已经记不起来,我只知道他是漂在丽江的男子。

    他说,我想住在你隔壁,与我想被你连累,应该有相似的情愫。

    然后我们一起在凌晨感受这样的况味。

    乔对我说,其实你不知道,我一直在你的字里行间寻找温暖。

    当我每每有心结无法打开,我会在你的某些时光片段里,寻找一些能让我振作的力量。

    就象今晚,你的这一段话。

    可以开始习惯你的习惯的男子,是你一生都不容易的丰饶。

    可以在午夜时分让你随意打扰的男子,才真正是你的天,你的无限挥霍。

    我的文字,能够被一个漂泊中的男子用来陪伴,取暖,这是始料未及。

    乔说,你有时会在我无边的梦里穿行。虽然我不曾知道你的样子。

    但,那些美好,始终占据着我的某处高地。

    听着这些,我莫名感觉靠近。无声无息。

    这夜,你还在南京的秦淮河畔。

    我们同在,所谓江南。只是今夜没烟雨。

    8月26日。收到来自阿尔山的明信片。跟老大的笔迹第一次相亲。有点小激动。

    你站在花海心驰神往。是否曾闪现过常熟这个地名。

    靠在白桦林的若有所思,不知是否在想我这个小女人。

    你的这次行走,我的牵挂虽不是规模宏大,但也小巧玲珑。

    对于靠近或者疏离。我当然喜欢靠近。可以彼此在乎。

    喜欢那些浩渺之中滋生出的对于生命的淡泊感。

    无法穿越红尘,但至少可以骄傲地仰望。

    张开双臂,不仅仅是拥抱,更是心底最真实的姿态。

    想起,悲伤深处空无一物。那么开心,也类同。

    8月24日,有人跟我说一涉水暖,一梦风轻,让人美得颤抖。

    可是我们在城市的拐角,一次次错别明媚,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经历对方的山高水长。

    我想起我们很多次说起的关于身体的缠绕。有时只是皮囊,缺失了灵魂。

    有时我们是纯粹地陶醉,忘了还有生活,还有日子。

    可是,只要你敢天长,我就敢地久。

    你能途经我的妖娆,我也能忽视你的用情。

    可是,我没有安排好安全的撤退路线。只能自己买单自己,然后转身,一度热泪盈眶。

    8月12日,他来常熟,说想给我买个皮夹。

    我们有多久没见面,我已经记不起来。我对日子经常没有概念。

    我只能通过文字记录下来,以便参考岁月的流速,以便见证感情的凉薄与温暖。

    这男子是聪明的。皮夹每天都会使用,这种睹物思人虽俗,但不否认俗得可爱。

    他这样不露声色地到达我的意念,是最直接的方式。

    或者我也愿意接收这样的信息。

    包装很精致。他递给我的时候,我看他对我微笑。

    然后我的瞳孔便有了他的影子。

    他说,四点之前要赶回上海。绝大部分时间我们就这样相隔在100公里之外。

    维系着的是什么,我是真回答不上来。

    关乎感情,又不关乎感情。

    关乎记忆,又不关乎记忆。

    很多似是而非,都暧昧起来。不躲闪,不逃离。面对着,注视着,款款柔情。

    8月4日,收到欢颜的纸条。

    亲,昨天我和苏辰登记了。他现在成为了我的丈夫。

    结束了七年的长跑。

    还好,我们和当初一样坚定。一样义无反顾。

    我想起7月14日,你的纸条。

    沈阳,大雨的夜晚。这样的晚上,屋子里的安静显得幸福。

    我坐在电脑前,捧着柠檬水。

    你在哪里,在干嘛,我想起要这样问你。

    以前的5月6日。你这样跟我说起。

    没有人可以侵略到我的瞳孔,这里只存放热情,与冰凉。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的震动无以言表。

    我们过着不一样的生活,然而,我却是无比羡慕你。

    或许骨子里我亦是向往把很多事情置之度外的,然而却实实在在跌落红尘之间。

    那么,在你这里,我可以看到本真的一面。

    8月4日,想起很多,关于名字的概念,或者故事。

    染青烟,末世欢颜,陌上倾尘,媚狐情话,絮非尘,轩小染。

    可是,我还是想起猫猫,七白,读风,鬼。

    那些最初的遇见,最初的投入。不轻不重,不缓不急,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终究我是记忆深刻的女子,雕刻时光之时颜色调得很重。

    8月2日。夜将未夜。

    与暧昧纠缠,那是似曾熟悉的味道。

    久远之后,迂回。有蔷薇开成岛屿的模样。

    我一直不喜欢开红色车子的男子,然后你成了例外。

    我开始知道,理由与借口微不足道。

    我打牌,你可以坐在旁边很久,你是第二个可以这样的人。

    从此,在这里记录与某个名字无关的男子。

    谁都成为可以,谁都可以成为我的也许。

    那个叫我宝贝小傻瓜的男子,我也记得。

    只是我对虚幻的网络有种无措感。

    我喜欢山高水远,然而时间会成为验证码,每次都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不同。

    七月末,收到洛漠从鼓浪屿寄来的明信片。

    她说,两年前在丽江给你寄了同样的明信片。

    那时,她叫落鱼。

    这是两年来我收到的信件。来自同一个人,来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名字。

    那么,网络给予的安心,是否可以不受时间限制。

    我对某男子说,我对任何已经没有奢求。

    我只是随心所欲地过我自己。然后没心没肺地说笑。与人,与岁月。

    某人说,我那么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那么是否我对感观已经麻痹,是否我对所谓感情已经全身而退。

    但是,我明明会偶尔疼痛,莫名所以。无所抗衡。

    我明明还会阻止不了自己的泪流满面。

    日子,期待里会妖娆起来,也会颓丧。

    我爱你,那么简单的三个字。

    却要历经多少苍凉,多少凝重,才在瞳孔漾开。

    我一直不明白,得一人心,是怎样一种来自荆棘的光华。

    然后盛开在他的未来,飞扬在他的江湖。

    一个女子,能成为男子眼中不可比拟的妖精。是否就是不知不觉的疼爱。

    两个人要多少虔诚,才能制造出不可一世的温暖。

    两个人要怎样的万水千山,才能涤荡出眼波一样最风情最清澈的湖。

    我总是会发小小的脾气,我等待一种不折不扣的宠溺。

    我总是坐在你对面,我只是想有一天你可以不再喝酒,可以一起吃饭。

    我在安静的时光里看细水,等待猝不及防的怀抱。

    我总想这是不是爱,然后会有多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如花美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挪威森林。

    我不愿意客串你的未来,你也别奢望走穴我的身体。

    我只是这样不谙世事,却又独自清醒,为自己决定姿态。

    总是在别过之后回忆。学不了拒绝回忆,如同飞鸟拒绝不了天空。

    我在徘徊时,总是放弃隐忍,放弃温柔。

    我是你的狭路相逢,你是我的路人。

    甲乙丙丁之后,我感觉自己苍茫,感觉自己落拓。

    选择硝烟中的战场,让自己颤栗,然后坚强。

    却是在兵临城下时,回首来时路,不禁泪如雨下。

    我终是在软弱里与自己妥协。

    爱,终究只能是我干杯,你随意。

    没有余地,没有退路。我只愿醉在你某时某分的痴狂里。

    是女子,总会欢喜在男子的为你痴狂里。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不分昼夜,痴缠。

    我一直喜欢风情的城市,但也喜欢安静古老的小巷。

    有靠近相守的况味。有欣然的无措感。

    ont >奢侈的话,可以书写生死契阔。

    让自己笑靥如花。疼痛了,就笑出眼泪来。

    或者不露声色的让你心甘情愿臣服。然后听你叫我小傻瓜。

    然后我小小的得意。

    我没有杀手锏,没有一兵一卒,只是你沦陷在我的城池。

    我喜欢一眼就能够瞥见你的疼爱。

    我喜欢不经意间就能闻到的浓重醋味,哪怕污染空气。

    我喜欢那些在床上颠沛流离的折腾,哪怕窒息。

    我喜欢午夜里街头的拥吻,一切都视若无睹。

    我喜欢你亲口告诉我你需要我。

    爱是沉重的。我可能经受不起。

    但是每个女子,都会喜欢这个体力活,无怨无悔。

    一觉醒来,感觉还在你怀里,我就安心。

    一次行走,若是你在我左边,路就安全。

    一场爱情,能够朝朝暮暮,波澜不惊也是壮阔。

    一场做爱,体位和体味都相契,那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颠覆。

                          《情深不寿》

    我们在距离之外,轻易悲伤起来。爱情成为抵达不到的远方。

    她说,精灵,千万别用情深,别让自己受伤。

    是的,我还是想起四个字,情深不寿。

    我就突然泪流满面。一往而深。

    5月2日。去往安定。

    与其说跟一个男子的约定,不如说跟红酒的约定,或者是荼蘼。

    我已经很久没让自己放纵。很久没让自己在跌宕之中颓废。

    有时,伤感拥有了足够庞大的体积。

    膨胀,撕裂。

    那晚,看娄烨的东西,莫名惆怅,堆积起来。

    酒店,2406。他为我开好的房间。

    刷卡,开门。踢掉高跟鞋。脱下连衣裙。

    淋浴,大哭一场。感觉自己情 绪失控。

    哭完,在电话机上按下他的号码。

    在若无其事的午夜,若无其事地受伤。我听到蔷薇花凋谢的声音。

    他纠结着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去别的男子的房间喝酒。

    是的,我是为什么。

    我在去往安定的路上,寂寞是那么不露声色地侵袭到我的瞳孔。

    我喜欢在霓虹之下有所去处。虽然那地址不属于我。

    一个人来回。一个人的风景,没有旁观。

    只是,他没有懂得。

    那个夜晚。或许任何拥抱都是有张力的。

    然而,宽阔的床,味道是寂静的。关上所有的灯。

    黑暗之中,泪水再次泛滥。心,混淆,沉迷,不能自拔。

    想起某些身体的纠缠,欲望招摇。

    我却终究在这样温厚的颓然里渐渐失色。从骨骼,从内里。

    那样舒适的境界里,竟也无处安放一种生活。

    熙熙攘攘,在哪里邂逅过怎样的男子,开始成为麻木。

    这个季节,面对蔷薇,我从心底,放弃隐约的着迷。

    同样的季节,我怀念起2007。我们初相识。我们在嵩山路的四楼。

    你说你在嵩山路上的小区兜转,寻找有四楼的房子。

    我听着,泪眼婆娑。

    一些轮廓,痛到痛处,欢到欢处。r>

    我似乎可以想象那刻的妩媚,迷情。有些寻找是可以吞噬心灵的。

    尽管那时,我已经淡漠地没有表情。已经不让任何男子靠近。

    那段日子,我会偶尔抽烟。在午夜的阳台。

    在抽烟的时候哭泣。想不起esse的味道,但我却可以异常清晰地记起你。

    关于你的声音,你唤我心肝,直至今日。

    四年,柔情的味道偶尔突兀。是时光鳞次栉比,还是情感规则了程序。

    我无从得知。我听到自己疼痛,并且哽咽。

    四年,他的影子一直在你身上出现。除了做爱的段落。

    那是春光。是我荒废了某人的青春。

    试图珍惜。试图选择。试图厮守。

    我一直不善言辞。却希望身边的男子可以对我说情话。

    我们在午夜的湘江路口拥吻。那情境,四年之后还在。没有远离。

    我一直小心翼翼,怕丢了自己也丢了曾经。

    我一直不努力,怕给了你希望又让你跌落。

    韶华,是漫山遍野的春光,令人欢喜。

    眉眼深处,一望无际。

    大雨倾盆的午夜,我告诉你,我喜欢在这样的时刻做爱。

    这一生,我只对你说,只此说过。

    别人说你对我痴迷。我想我是可以懂得你的爱,是深重的。

    那么干净,也那么凛冽。

    有些突如其来,让我无可抵挡。

    当你向我裸露身体走来,靠近我的床。我似乎看到一场劫,无所逃脱。

    我忘了那会生长出爱情。同时,还有伤口。

    那是覆水。

    5月8日。

    2507。还是他为我开好的房间。

    我想我有一天会爱上陌生的酒店,或者就是床。

    赤裸着走在地毯上,风可以热,也可以凉。

    趴在床上,看妖娆绘。

    里面说起一期一会这个词语,这是日语里的一个词汇。

    将人与事都当作只此相逢,就此无缘,人便会珍惜。

    川流不息的是回忆,也是未来。若空白太久,总会物是人非。

    所以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别浪费了微漾的心。

    5月13日。

    此刻,你在延安高架,给我电话。我想起初识的日子。

    很多时候,你在上海的繁华地段,我在常熟的安静空间。

    我们说话,那么静谧,那么波澜。

    我想到生命这个词语。那么活色生香,那么斑斓。

    我想这是生命吧,似曾领略了沧海桑田。却又挡不住浮华。

    可当我在2406,当我把鞋子踢出优美弧度的时候。我看到淹没,看到陨落。

    酒和烟是一样的。都是惨烈的寂寥。

    会熙攘得很安静,会安静得很熙攘。

    我不想自控,那刻我想有肩膀,能靠一下就可以。

    就是海洋,就是润泽。

    只是,很多时候,男子并不懂得这样的细微。宠爱,逆流。

    我不喜欢若即若离,我一直偏爱于朝朝暮暮,偏爱沉溺。

    溺入身体,溺入热情,潮涌。

    我总在想,什么是最安好的爱。

    应该是从容的,郑重的,低调的。

    并且是朴素的奢华,奢华的朴素,干净整洁。

    视作信仰,于满满枝桠的茂盛。

    相濡以沫,无声无息。

    永无针锋相对。全部的会心,全部的宽容。

    人是无可替代的人,言是瞳孔说出的言。

    做爱,也该是侵入骨子里的,销魂蚀骨的样子。

                      《心如裂帛》

    七点半,我在海虞北路,向南行走,霓虹疼痛了眼睛。

    四月的芳菲,忘记了嬗变,以及固守。

    懂得与不懂得,在一句问话之间,或许只是一个字。

    我终是在圈地为牢的姿态里,回首,亦步亦趋。

    爱情,真的会步履蹒跚。真的会暗地匍匐。

    时光,永远在轮回之中忘记了轮回。我在常熟,却在这城市之外。

    午后,在酒店房间。

    看欢颜,旧时光,是美人。看尘,细嗅蔷薇。

    她说羡慕我的字,抵达了无我的状态,凛冽,彻底。

    我想在文字里,刹那之间的静好。刹那之间的汹涌。

    如同在某个人的怀抱,或者某张舒适的床上。

    放纵,然后微笑。低眉,有温暖,或者幸福。仰望,有蔚蓝,或者明媚。

    我曾经告诉你,我永远不会主动。

    我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永远轻轻安放。

    在感情里,在韶光里。更会在某人的流年里。

    不动声色。或许我喜欢隔岸观火,无关自己,却是释放了最沉重的心情。

    在这岸,有灿烂,有潋滟。有风情。

    被这样的风景覆盖。不找出口。想就这样,潜入颓废。在爱的悬崖。

    这里,我不愿意要求自己小心翼翼。是绝对。

    这里,是我自己的城池。他不是我的故事,只是我的情节。

    他,更是我的过客。不叙述名字的时候,感情,已经被我置之度外。

    没有人可以侵略到我的瞳孔,这里只存放热情,与冰凉。

    从眼眶溢出的液体,那只是我的味道。闻得到,便是得到。

    我很在乎哭泣时候的拥抱。是完全可以俘获我的脆弱。

    我在那样的柔软里,没有防御,没有戒备。

    我真是愿意丢盔弃甲,真是愿意溃不成军。

    女子,都是喜欢被宠爱到极致。然后美丽地适可而止地张狂。

    我在情绪的背后,失声,彷徨,痛楚。

    你把我放在了哪里。是在虞山的顶端,还是碧溪的某个路口。

    我知道自己迷路了。像孩子一样无助。

    找不到出口,找不到适时适地的肩膀。找不到你为我准备的床。

    就这样,哭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留下痕迹,像极了伤口。

    不再会有结痂的日子。无从等待。无所适从。

    阳光肆意了整个午后。试图对自己微笑。

    洛漠看我的视频,说我是小妖精,说我很有味道,女人的味道。

    我却觉得这味道里生长着寂寞,像苔藓一样,紧密,亘古。

    郁郁葱葱,却不是爱情的森林。

    很多时候,我喜欢被寂寞包围,那么安心,那么清冽,那么浓厚。

    任何人进入不了我的城,以为独挡。

    兵临城下时,独自为自己画眉,上妆。看不清原来样子。多好。

    时光里的旧爱。成为棋子。终成为残局。你剪掉了长发。我剪掉了记忆。

    仅此而已。谁也不会成为我的谁。

    爱情不曾来过。做爱,只是夜色诱惑了身体。

    你的体味,像淋浴的水,流过身体,流入地漏。

    曾经等待被你侵略,如今,我在204的边缘不再泪如雨下。

    我告诉你,我还是曾经的样子。而你的不羁,随流年钝化了。

    喜欢那时无所顾忌的缱绻,喜欢为你在床上开出一朵妖艳。

    从此,不为谁停留,不为谁努力。做个寂寞的孩子。

    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看风景。

    独自旖旎。独自风情。

    4月28日,你告诉我这里有呼吸的味道。

    我似乎就闻到我们曾经相融时的气息,暧昧纠缠,旖旎无限。

    我在你的言语里终是控制不住,一片淅淅沥沥。

    你说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是的,我从未曾改变。我为你准备着一如从前的自己。

    然,一切枉费。爱是单行道。没有回时路。

    我说,我想要一块表,然后我戴着它,一直到老,到死。

    我一直在想我身上应该要有我们共同的纪念。

    我在想,应该是浪琴,我喜欢这个名字。

    你说,会的。要一直戴下去的表,是郑重的事情。

    你说了10万这个数字,我说,我不要那样的奢华。要纪念,就可以。

    我在想,你应该懂得。就像你说我会懂你一样。

    可是,很多光阴带走了念,在劫难逃,插翅难飞。

    有人曾经说,一直在想象我博客里的男子,究竟是个怎样的男子,究竟有怎样的样子。

    然后我缄默,我清楚,我的遇见,不止唯一,不相同,却有类似的温存。

    给予我暖,给予我情,给予我细致拥抱。却抵达不到我要的爱。

    我永远不愿意停留在谁的视线。

    若你足够包容,若你喜欢我无理取闹,若你喜欢我任性至极。

    我会在你怀里妖娆,安静,睡去。

    只是我还是愿意踽踽独行,在这江南如画景致里。

    把追逐的影子,在射线里分成线段。给你终止符。

    请记得,我决绝的时候,我在哭。

    可是你是否听见了这凉薄的声音,支离破碎。

    你说,宝贝,别哭,我爱你。我要你。

    然后我就不哭。然后我还是哭。

    然后你进入我,冲刺的幸福,凛冽的快感。

    我却在看我手腕上的手镯。左手他,右手他。

    分别两个男子。分别两种幸福。

    那么,快感是我的。身体在别处。

    (若是喜欢。欢迎加入女夭彦页文学圈。)

    嗯,对了,很多年以前,女夭彦页在新浪滚打,那时,从没想过伊朵和张三会成为后来文字中的所有主角,而常熟,早被我捏造成了颜市。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叫张三的人很多,伊朵,只有一朵,无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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