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处于混沌中。
听一曲音乐,犹不能抚平纷乱的思绪,索性出去走走。
街上是乱糟糟的人,以及七零八乱地歪着的 建筑垃圾。
人们东来西往,行色匆匆 ,仿佛离了弦的弓箭,只一味的飞速前进,却也不知最终的归宿在何方。
进了一趟工行,去还透支,竟然收不到还款信息。柜台的女服务生建议我开融e联 ,看看我拿出的万迪宝手机无奈的笑了。
返回单位转了一圈,交待莉莉点事出来,想起昨日进县衙看到的1010首长了。
义工群里有人发通知,说有个传统文化义务讲解集训三点钟在县府1010室集合,我与平急匆匆 赶去,推开1010的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马脸男人面东坐着。
“还没人啊?”我松了口气,顺嘴说到。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马脸男人恼怒地抬起头来,脸显得更长了,“我这么大个人在这儿,你竟然说没人?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县委呀!县委呀!”
我赶忙解释:是说来参加集训的人,不是说您,也没有针对您的意思。
“谁告诉你是集训的?是直接讲解的!这是什么地方?县委是可以乱说话的地儿吗?我在这儿坐着,你竟然说没人!”马脸男端出首长架势教训我们,“县委,是管着政府的。政府在党委领导下懂吗?县委,是可以随便说话的吗?”
我的天,我小老百姓几十年克俭守法,从没进过县衙, 没见过任何级别的官员,这是个什么首长呀?吓死宝宝了!
好在1010首长训完话,并没有叫来衙役擎起 大棒,我与平便惶惶逃路了。
晚上,先生回来说古叔的儿子在南方出车祸了,且是没有保险的。
古叔的儿媳上年跟人跑了,顺便还带走了古叔唯一的孙女;古叔的爱人五年前因病去了,如今又失了儿子,是 中年丧妻老来丧子啊!
古叔那样的和善,言语总是慢慢的带了笑意出来,偏偏逢上了这样的不如意,晚年要一个人独守空空的家园熬煎岁月。
而同样苦熬岁月的河北高院的副院长 刘宏总算是成功摆脱了四个老婆,或者还有若干情人的纠缠去陪如来喝茶了。至于身后那上亿的财产咋分,以及那六个子女怎么排序,老刘是很洒脱的连手都没挥就仰天而去了。生前已经费尽了心机保持几房妻子的平衡,死后就随她们闹去吧。
娱记们这时候往往会开始深挖刘家的墙角,兴许连刘宏每晚翻牌子的事都会挖出来的。
反贪的更贪,打黑的更黑,一个有着无数光环的反贪英雄可是结结实实的给百姓上了一场官场现形记的课!社会该不该给那个送了刘宏一记老拳的女士丈夫一个功德碑呢?
一拳打下了一个男人,背后站起了四个持证老婆与六个亲生子女!
且慢,我脑子不好使,太纷乱了吧!
更纷乱的似乎还有,辽宁营口的运钞车被劫了。中国农行损失了3500万,劫匪竟然是押解运钞车的工作人员。
看网上公布的劫匪头像,似乎不见有惯常影视剧里的邪恶,反倒面目带了忧郁的样子,是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吗?四个运钞员是怎么达成一致的?明知道一步走下去就是囹圄,是什么让这些人义无反顾的走上不归路的?
反贪的贪了,打黑的黑了,押钞的成劫匪了,善良的古叔忽然妻离子殇晚年凄凉了。
正的反了,反的正了,有畏惧心的只有我们这些底层的小老百姓了。
那1010首长,揭开面纱,会是什么样子的?
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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