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带灯》一书,洋洋洒洒三十六万字,却只字未提女主人公带灯最大的痛苦。这种写作方法的转变,与当年《废都》一书饱受人们诟病有关。
那么,带灯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呢?说到女主人公,就不得不提她的丈夫。文中只有一处写到了她的丈夫,那就是丈夫“长发披肩一身白衣”,和他的一位同样装扮的男朋友,回老家写生。他只见了带灯一次,而这仅仅的一次,还是“吵了一架”。仅此而已。
话说带灯是一位难得的漂亮女子,要说如果有男子,能够在她的卧房夜晚共处时不生情愫,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老公,是一位男同某恋!
于是,带灯的吃纸烟、喝烧酒,对工作视死如归般地迎难而上,缺乏智慧的处理办法,和对“元天亮”这个梦中情人如痴如醉的向往,都包含有一个女人无人疼爱时“破罐子破摔”的情感。
带灯曾在疯癫之后,对竹子说过这样一句话:尽管所有的女人都可能是妻子,但只有极少幸运的妻子才能做真正的女人。
女人是花儿。如果想做而不能做花儿,只能成为白菜,那就注定是一场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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