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现,绚丽了整个青春的边缘,那深藏在梦中无可奈何的眷恋被夏日的氤氲包裹起来。随着片片晶莹飘落飞扬,栖息在岁月的帽檐。寂寞的容颜,望着最光明的来处。如烟花般灿烂,华丽却不坚固。从天空的心飞离地面,铺出了最奢侈的怀念。避免了重逢中出现的任何失误,最终却被手心的荒芜禁锢。
拉过的手牵了没有牵过的手。时间给了我一切救赎,忧伤如水晶般透亮。难道消失是因为已获得合适的幸福?我不知风往哪个方向吹,只是透明的白色中闪着暗淡的光辉,落叶追求最后的殒身。而我是否也该在朦胧的白色烟雨中,以乐观的曲调完成生命悲哀的美。
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像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还不肯回来。我一直固执地等待,等待那个宿命的安排下游离的结局。曾想简单的生活单纯的爱,只是这并不符合成人游戏的规则。只是人们眼中张扬的八零后,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洒脱。朋友说我的笑容很落寞,我的生活看似很快乐。只是在熟悉的人群中,却选择静默,一看到疯狂掉落的叶子,心里就拼命地难过,在群星满天的深夜,一遍一遍细数着自己的寂寞,只是真正看到这些的又有几个?
朋友曾说过: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快乐。只是这句幼稚的承诺是不是也随着你我散落天涯而相忘于江湖?当感觉在失眠,当缘份在沉睡,当目光在分手,当心情在别离,我又该怎样诉说掌心的荒芜,内心的孤独?这个古老的小镇没有缠绵悱恻的烟雨,没有小桥流水的意境,它和我一样,活在无比惨烈的现实中,离开或许会让事情变得简单。只是朋友说我是个容易让人担心的孩子,他说我倔强的笑容背后总是隐藏着更深的伤痛。只是他忘了,总有些人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难过。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我们还可以和时光坐在一起,聆听那棵老槐树下老人口中老掉牙的故事,只是我选择了和你一起开心一起难过,却忘记了岁月的间隔。在不可更改的宿命中,我们会不会像两条平行线越离越远,忧伤就这样一点一点蔓延开来?
最近遇见了很多人,经历了许多事。终于明白:在我无所畏惧长大的同时每个人都在活着自己的生活。只不过有的仍然想着我,有的却早已忘了。朋友们走进又离开我的世界,美丽的生命过客上错了船又走了下来,只是等待在风陵渡口的容颜已不见。擦肩而过的传奇演绎了一遍又一遍,可在繁华的俗市却怎么演也演不完,就像那没有结局的爱恋。长月当空的深夜我是否该对酒当歌让那份淡淡的哀伤飘远?
当我一个人走在寂静的街道,心里却过早地感受到了季节的凄凉。或许世界上某一个角落正在飘雪吧,纷纷扬扬天上人间,掩盖了来路,也掩盖了归途。昨晚又被莫名的烟花吵醒了。最近不断的从梦境中醒来不断的失眠。我始终不能明白这个有着绚丽樱花的小镇为何喜欢在寂静的夜晚点燃那一束束寂寞让离家在外的游子孤枕难眠。推开窗,看到繁星点点的夜空还有其他的光亮。披衣走上阳台,才看清原来是许愿灯。无边的思念肆意地滋长。我想家了。我不喜欢城市霓虹和高楼大厦。越是处于繁华美丽的境地,骨子里越是渴望回归。成年面临的压力让我更加想念故乡的那间茅草屋和青石板上摇曳的小黄花。
在素淡的青春里,寂寞的容颜如莲花般开落在等待的季节,演绎着“朱颜辞镜花辞树”“肠断白坪洲”的落寞。在漠漠红尘中,又是谁吹着忧伤的曲调从谁身边打马而过?青石板的小路上谁又成了谁生命的过客?当一切都无须言说,谁还记得在这个有着莫名烟花的小镇爱情曾经来过。
在世俗的风中我还是无所畏惧地长大了许多人许多事成为我生命的过客。尘世中的孩子不停的长大,物质的风猎猎吹过他们的头发,纯真的笑容,寂寞的花,无穷无尽的黑色的风。单薄的青春里谁吹着忧伤的曲调打马而过,谁是谁的过客,谁为谁布下难违的宿命?灯红酒绿中,我望着他们的脸,缓缓的对那些纯真的风说再见。
就象冬眠的动物,我蜷缩在洞穴中不停的观望,看到黑色的风呼啸而过,看到昨日的花不停的叹息和凋落。飞鸟在空中四散而过,翅膀划出清脆的声音,就象流年唱着的歌。午夜的风握紧过往的手,威尼斯的叹息桥边,无数人在犹豫徘徊。
我站在一场悲剧的边缘,所有应该流下的泪水都已风干,一片夏天的落叶,含着微笑落在我面前。灵魂游离在身体之外是一种幸福的孤单。天空中仓皇的鸟儿究竟带走了谁的思念。在这个奢华的年代,我渴望看到一束纯净的火焰。
安妮宝贝说,一个女子看天空时,她不是在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我一直在沉默,我想让内心的声音来决定选择怎样的生活。哪怕生活是单枪匹马的一个人的战争,我也要将灵魂升华到天空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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