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都有深入浅出的涵养。我喜欢草,却是我不种庄稼以后的事情,说来惭愧!家里没有一盆像样的花,但要有一个可以盛装水土的容器,我都会插入一两株兰草。享受着湛寂的同时,我亲眼目睹并震惊于生命是怎样的接力传承。
在小区院子里,我看好萱草。夏天,我以为最美是早晨。不需要有任何对抗,惬意早将我弥漫进晨风里。萱草,有一个俗名叫黄花菜,更有一个雅名曰忘忧草,就是它吞食了我所有的戾气。舒舒服服地跑几圈,然后靠近一片娇瘦的黄花,彼此沉浸在薄雾里面,嗅出的完全是平和幸福的味道。
安静和温暖,是我永远追寻的一对佳偶。只有在夏天的早晨,在萱草地畔,我聆听到了最真的心声。此刻,没有灯红酒绿,也没有歌舞喧嚣,没有危峰,也没有激流。举止那么静雅,形容那么暖心。嫩黄的琼苞,缄默心语,似乎不愿等待日出的将来。良久,不舍……
就这样相处着,不觉已进入初冬。萱草慰抚着噙满泪水的雪花,迟迟不肯忘记她所眷恋的温柔。轻轻地,默默地……是期许,又一季盛夏的早晨划落梦里。
“贻我含笑花,报以忘忧草。莫忧儿女事,常笑偕吾老。”这首诗不知谁写的,我确要借来草草结句,多有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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