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6/21 星期四 晴
今天跟周大人谈论了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再这么下去,我的一年之约可能要功亏一篑了,原来只剩下最后不到一个月了。
不自觉犯了两个错误,
一个是只顾着用写日记的时间和精力去整理分享笔记,有些矫枉过正了,时间并不是这么挤出来的。如果把时间比作一个池子,效率高的人应当是把他划分成好几个小池子,并把他们标号,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了,该做什么事情。如果硬生生用A的时间池里,去做B事,一是放弃了A的乐趣,再者B待在A池子里也不安稳。物归其位,才能有条不紊。
第二点想起来很可笑,除了写日记的时间之外,虽然这周工作很忙,但是仍然有很多碎片化的时间,这些时间一样可以用于思考,用于整理,如果你真的那么不够时间的话。然而,这些小时间,几乎都被自己浪费掉了。你可以浪费小时间,甚至成为一种习惯。但如果是这样,你又有什么资格抱怨自己时间不够用,要跟别的地方去借时间。就跟借钱一样,周大人有一个观点我很欣赏,借钱一定要是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之后,不得不向外界求助的行为。如果一有点什么事,先想着去靠别人,你永远只会是一个loser。
今天整个一天下来,到此刻为止,记得的除了北京这两三天那么大那么大的太阳,我只能记住一大早出门,和回来的路上,听着的那首吉他版纯音乐的,《梦醒时分》。音乐能治愈人,一点不假。
评选这两天最窘迫的场景,我一定会投昨天十点躲在朝阳建委二楼厕所,赶日记的那个我。由于工作内容的原因,在白天,尤其是最近热的要命的夏天,我是极度讨厌人多的地方,和特嘈杂的地方。偏偏建委两样都占满了,只以为厕所能清静点。没想到,昨天让我最崩溃的是,
隔着卫生间的门,还依然能看到外面叫号机的声音,特别洪亮。那一阵还正好赶上有几个空号,一个空号叫个七八遍,接着下一个又是七八遍。那一刻,真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那么讨厌叫号机,这哪是什么建委,就是一个特大的医院,来这儿的人都是疯子。心里狂躁到不行。
最近几天,我们部门的人事调动也太厉害太突然了,一个团队,当慢慢有人离开的时候,留下的人就会被搞得有点紧张。之前以为只是业务团队的情况,没想到我们也没免了。于此同时又听说有几个外勤背锅了,心情真爽不起来。工作是一个围城,有人想出去,有人无论换了几个地方,围城一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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