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 第7篇 烈火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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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休息天，小凡跟着冬子去改装厂。改装厂其实是个郊区的大厂房改装而成。主要改汽车，摩托车是捎带的。程凡之前只看到过路边的修车铺，从未见过这么正规这么大排场的修车厂----这不是占地大小的区别，这是天差地别的区别！
“据说老板是个富二代，因为爱车，又喜欢玩车，所以就自己开了个厂子。” 冬子介绍道“你说，有钱真好！是么？”冬子猛吸了一口烟，说道。“只要你能说出你想要改成什么样，这里都能做到。要是他感兴趣的，人工不算，成本也不算。人家不是为了赚钱，人家玩的是兴趣！”
程凡看到好多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的车子，那些圆润的车尾，骚气的身躯，长长的车头，霸气侧漏的车门。它们齐刷刷地排的整齐，掀盖脱胎，就象是被脱去衣服的美女，等待着被人探索，毫无秘密可言。
空气中有一股极淡的机油味，这个讯号唤醒了程凡内心的某个基因。他瞬间就爱上了这个地方！这简直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他的心在回应：我来了！宝贝儿！
小凡开心的上窜下跳，东摸西摸。“小瘪三！瞎摸什么呢？哪来的？不懂规矩！”小凡抬头望之，只见一个光头，钓着个烟斗，灯光下整个头光溜锃亮，一根毛都没。光头从楼梯走下。走近了，才发现年纪顶多三十，站着比小凡高出一个头。穿着的衣服乍看普通，又说不出的妥帖合适，看着就是觉得很贵。
“嘿，赵爷！”冬子一声喝，顺便勾住了程凡的头，“程凡来见过赵爷！这里的老板！赵爷，这是我徒弟程凡，别看他年纪小，他可算是个天才，没见过学开车学这么快的。”赵爷撇了小凡一眼，没搭理他们，走了。
“这就是老板，富二代！就最爱拿老人家的调调教训人。人家就给他中间加了个大字---人称赵大爷！”小凡被冬子逗乐了。
几个月后，小凡升级到能上灶的那天，做为庆祝，冬子正式地把自己一辆旧摩托车“借”给了小凡。那是一辆冬子收来的二手雅马哈p3。经历了几任主人，车子已经很旧了，成色也不好。但小凡依旧被这份大礼砸晕了头，这是辍学以来他遇到的最好的事了。直到程凡离开上海之前，小凡每天都开着这辆老摩托车上下班。
小凡的每月支出多了两百块油钱，工资也涨了两百。打平。
程凡时不时会去赵大爷的改装厂看看，有时和冬子，有时一个人。冬子的大半收入都奉献给了这里，他却不能。他得存下钱来给他爸治病。他只是去看看，心里就很快乐。
第一次骑摩托车和三兄弟见面，瘦子杨丰啧啧说：“程凡果然非同凡响，混的可以啊，这都有车了？”
“这个我在海报上看过！这可是刘德华开的！”李子爵大惊小怪的哇哇大叫。“那电影叫什么来着？我想起来了！烈火战车！”李子爵的手对着车点点点：“那是一样一样的！”小凡嘿嘿一笑，故意没解释说是冬子借他的车。他还生出了点小得意，感觉脸上有光。他们找了个小饭店聚餐，胖子说小凡要开车没点酒。买单时100多块，小凡抢着到柜台买了单。
回家一摸衣兜，多出一张大钞。
小凡打电话给胖子。胖子在电话那头没否认钱是他放的。只说：“你留着给老爷子看病呗。”
放下电话，小凡发誓，除非真混出个人样了，不能再这样冒冒失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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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后，育有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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