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王仁捂着肚子,血水从他手指间不停渗出来;他远远看见一个小院落,于是卯足了劲儿又跳跃几下,嗖的进入院子里;此刻他已强弩之末只觉得浑身无力,心想着这下应该安全了,眼前一黑就栽倒地上。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给他包扎,喂饭,又感觉浑身发热;就这么过了几天,身子恢复了过来,这天神志也终于清醒了;原来这家主人叫宋义,看他可怜就救了他。
王仁心下感激,又无意听到宋义诉说这些年被一个邹员外欺压的很惨,不禁怒火中烧答应有机会帮宋义一把;他告知宋义自己就在附近的虎头山上,平时打猎为生,有事儿可寻他之类,就拜别而去。
(一)
明月高悬的夜里,蛙叫声此起彼伏;一道黑影从树林中略过,朝着一个大院极速潜行;他身着黑衣,脖子上有两道疤痕交错,在月光的反射下格外狰狞,正是王仁。
他跃上墙头,躲在院子的阴影处张望了一会儿,朝着一处有灯光的房间慢慢的靠近。
"老爷不要着急嘛!你出去几天怎么这么猴急!"
"翠红,赶紧让老爷泄泄火,这可是好几天没摸你了!嘿嘿嘿!"
一阵阵调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王仁拿手指一探窗户纸,只见一个肥肥笨拙的人正在着急的褪裤子,一个裸着酥胸的美人儿坐在床边;王仁忽然一阵口干,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来了来了!让老爷我赶紧爽爽!" 那人回身吹灭了蜡烛,迫不及待的就摸着那美人儿往床上钻,浑然不知王仁已轻轻跃入房间,直接往他身上一捅又脖子上一抹,可怜的家伙还来不及叫一声已经归天了。
那美人儿发觉不对劲儿,手往前一摸湿淋淋的,她看到她的老爷往后一仰扑通倒地,借着房间中昏暗的月色发现一个人正在灼灼的盯着她;"哇!" 她就要惊叫出来,却立即被捂住了嘴,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王仁只感觉手上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别提多销魂了;他看这美人儿兀自挣扎不已,心一横直接打晕了她,然后抱起来几个起落就离开了这个大院子。
天蒙蒙亮,一个佣人的大呼小叫惊醒了所有人,很快院子里鬼哭狼嚎起来。
不久后官兵来到了这里,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听了那佣人的描述,转了一圈命令道:"把邹员外的银库先收起来,这贼人肯定会回来,要保护好... 嗯,你叫什么?" 他眯着眼睛看向一个二八年岁的少女。
"妾身兰花,是邹老爷的第五个小妾!呜呜呜!"
"别哭了,看你挺可怜的,你跟我回府吧,本官有话问你!"
"是!呜..." 那兰花往大夫人望了一眼,低头不敢说话了。
"德老爷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大夫人本是伤心不已,听见县官要收了她们的银库,又要带走兰花,忍不住叫嚷起来。
"放心!有本官在逃不了那恶胆贼子!你们莫要声张,别坏了本老爷的大事!" 德县令哼了一声,朝场内冷冷的看了,然后拂袖离开了。
(二)
王仁抱着那美人儿,不一会儿就回到山里的茅屋中;他手一抖,那美人儿在席子上轱辘几下,转醒过来,迷惑的看了看茅屋又看了看身前的王仁,不禁的哆嗦起来,哭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那王仁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那美人儿本来不着片缕,王仁中途拿自己衣服裹着她,这会儿又半遮半掩的露出大片白花花,让王仁越发难耐起来;说起这王仁,也算是狭义之人,只是遇见美色实在是难以压制自己空对山林的寂寞。
王仁慢慢的走向她,然后心一横就往席子趴下去;他双手上来就抓住那美人儿的酥胸,激动的竟然有点儿颤抖,又迅速脱了裤子,拨弄下美人儿就干了起来;那美人儿一直吓的直哆嗦,以为王仁要杀她就不敢挣扎,慢慢竟有了反应,低声哼唧起来。
那王仁是久旱逢甘霖,从天不亮一直弄到日头正中,终于累了,搂着美人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翠红。" 那美人儿被折腾的够呛,没想到居然竟有这么生猛的男人,这几个时辰她也慢慢的放松下来,对王仁娇滴滴的说道。
"翠红啊,本人着实喜欢你的紧,你就留在我这里吧,本人不会亏待你的!" 王仁狠狠的捏了一把翠红的屁股,哈哈大笑道。
翠红哪敢说一个不字,就应声答应了;又起来帮王仁整理了衣物,自己也穿戴整齐;两个人闲聊起来,翠红渐渐知道了原委,原来王仁也不是一个强盗,杀了邹员外是有原因的;她也告诉王仁了自己的身世,13岁就被邹员外看上硬夺了去,自此再没见过爹娘;说起来邹员外还是蛮宠她的,可是对一个糟老头子她实在是爱不起来;今日经过这段奇遇,竟有种和王仁特别亲近的感觉。
王仁所在的茅屋矗立在虎头山的半山腰,周围遍布着树木,离茅屋不远有个山涧,那水聚集在沟壑处竟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王仁每日上游饮水,下游洗澡,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他带着翠红熟悉了这边的环境,告一声竟直接去打猎了,连一点防备翠红的心都没有。
翠红本来还在盘算着怎么离开这里,回想邹员外的大老婆平日就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这邹员外没了她回去也没好日子过;如今看王仁这般洒脱放心自己,也稍稍安下了心,也不再担心王仁会杀了她,就又脱了衣服在山涧清洗起来;她光滑的肌肤雪白如凝脂,在水中荡起一阵阵小的涟漪,那真是美颜不可方物。
王仁武艺高强,打猎对他就是小菜一碟,不一会就带着野兔山鸡之类回来,熟练的洗了,交给翠红烹煮;只要没事儿,王仁强大的荷尔蒙就笼罩了翠红,让她喘不过气来;两个人悠哉悠哉,都越来越满意起来。
(三)
倏忽几日过去,王仁下山购买东西去;他给翠红买了一些衣物,又捎带了一些翠红喜欢的物品,准备给她个惊喜。
路过酒馆的时候,那沉醉的酒香飘进鼻子里,就像馋虫一样勾的他迈不开步子来。
王仁大踏步的走上酒馆的楼梯,大声喊叫着:"小二,两斤女儿红!赶紧的!"
那小二倒是迅速,上了酒之后却直勾勾的盯着他,似乎要在他脸上找出花来。
"没见过大爷?" 王仁怒喝一声。
"没...没..." 小二忙不迭的告退。
王仁哂笑一声,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那个叫痛快;他脸上脖子上渐渐泛出潮红色,那刀疤印就像蜈蚣一样一动一动的,看着别提多渗人了。
只是他人醉心不醉,等那酒瘾过完了,他忽然发现周围人的眼光躲躲闪闪,切切私语着什么,更有甚者,有人偷偷瞄着他然后快速的下楼去了;他觉得不对劲,摇晃着站起来定了定神,正要大声呵斥,忽见那小二朝他反复招手;他疑惑的朝小二走过去,又跟着小二到了一个隔间中,那隔间里竟还有一个暗门,他脑子刷的一下清醒了,这是有事情啊!
"大人,小人高九!不瞒大人说,你杀了邹员外的事儿暴露了,那狮子城的城门边就贴着悬赏令,上面就是大人你的画像!" 那小二先是作了个揖,颇为诚恳的说道:"大人放心,这里很安全,是小人自己花费数年弄出来的地方。"
"什么?" 王仁大惊,他也是见惯场面的人很快镇定下来,询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又为何告知我?"
那高九沉吟一下,道:"大人有所不知,小人年幼时被那邹员外逼的家破人亡,家中只剩下小人一个!这些年摸盘滚打,又得酒馆老板欣赏就留在了这里,还将这家店铺也交给小人打点!小人无时无刻不想找那邹某人报仇,可惜一直没有能力;所以小人听闻大人的事情,对大人是感激的五体投地!" 那小二说着竟有些哽咽,顿了片刻又道:"大人事情之所以暴露,听说是因为一个叫宋义的人;这人也极为可笑,大概是看到那悬赏竟搞到50金,也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大人的事情就去官府领赏;那悬赏令原来无画像,那县老爷先是让他画出你的画像,继而以同谋嫌疑给下了大狱;想来那悬赏令不过是个诱饵罢了。"
王仁听了许久沉吟不语,忽然又问道:"你又如何得知?"
高九笑道:"大人莫要疑心,这酒馆每日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况且那县衙中的赢捕快常来喝酒,他手下说话也都没个忌讳;小人耳朵灵,听在心里了,所以知道这里面的曲折。"
王仁点点头,心里有了大概;他想那宋义竟为了钱财出卖了他,不自禁的怒火中烧,心道人心不古那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这番对话让王仁无比的清醒起来,在小二的指引下麻溜的离开了酒馆,朝老虎山飞奔而去。
回到茅屋,见里里外外都干净整齐,翠红正坐在席子上给他补衣服;又见翠红一脸娇羞的看着他,心中的不痛快也抛到脑后,抱起翠红就云天云海起来。
那翠红看王仁给她带了许多物品,还有几样她甚是喜欢,也是非常卖力。
事毕两人疲累至极,说起悄悄话;王仁告诉翠红宋义出卖自己的事情,翠红初始一直在安慰他,等到宋义两个字跳出来的时候,翠红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王仁疑惑的看着她,见她欲言又止,不禁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道来!" 那翠红终于忍不住的说道:"那宋义就是我许多年没见的父亲,我本名叫宋梓莲,是邹员外给我改的翠红!"
王仁一下子跳了起来,青筋暴现刀疤狰狞,圆目怒睁冲着翠红就是一巴掌;好家伙,这巴掌真是不轻,那翠红匍匐在地上许久才缓缓起来,口角溢血满脸含泪的说道:"王仁这是他的不对,他竟然贪财负义了!可是他是我的父亲,他在大牢中会死掉的!你能不能救救他,求求你了王仁!" 说着痛哭起来。
那王仁本来怒火攻心,没想到这翠红竟然是宋义的女儿;这一巴掌下去,他其实也有点儿后悔了,对付恶人他是心狠手辣,可是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要放在平时可是绝对下不去手啊;这边又听到翠红竟然替宋义求情还让他救宋义,他的这颗心啊那叫五味俱全甭提多别扭了。
"哼!" 半晌,王仁甩手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泻火了。
这翠红哭一阵,见王仁不见了,又想起他父亲宋义,不禁悲从中来,又哭了一阵。
月亮悄悄的升起来了,那小水潭不时闪耀着它的光华;翠红褪去了衣衫缓缓走进去,那光洁的后背在月光下显的竟有点儿孤单;她洗着洗着,慢慢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
王仁就在茅屋后,远远的看着翠红,脑子里不时的回想起翠红带给她的销魂感受,这时候忽然发现翠红来了之后他的整个世界似乎都变了,他的心竟然满满的都是那温柔娇俏的模样;他又想起宋义曾经救过垂死挣扎的他,那出卖引发的怒火慢慢竟平息下去。
"我答应你了!" 王仁出现在翠红的身后,在翠红又惊又喜的回眸中,他迅速脱掉了所有障碍物,跃入水中抱着翠红就大干特干起来,两人都有种从未有过的缠绵感。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傍晚时候老虎山就迎来了许多不速之客,几十个带刀带弓箭的官兵;他们悄悄的在山上搜寻着,一寸土地都不放过。
王仁醒来的时候极为疲惫,他心想估计哪天肯定会死在翠红肚皮上;忽然一种强烈的不安袭在心头,这是他作为刺客的直觉;他轻轻把翠红的头从胸膛挪下去,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却见几十支弓箭从茅屋的四面八方瞄准着他,让他避无可避。
"带走!" 赢捕快用深邃的眼神看着王仁,下令道:"敢有反抗,格杀无论!"
(四)
"当!" 大堂之上,德县令一拍惊堂木;赢捕头和衙役分站两边;那堂前正是王仁,宋义,翠红三人。
"宋义你画出王仁画像,供出地址,这次算你待罪立功!来人,放了他的枷锁!" 德县令略有得意的大声叫道。
那宋义满脸的恐惧和后悔,他衣衫褴褛背部几个鞭痕深可见骨,他朝着王仁反复的求告着:"王仁都是我的错啊我猪油蒙了心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如丧考妣;王仁愤怒的扫了他一眼,呸的一声,撇过头去;旁边的翠红此刻满脸泪花,她看看王仁又看看宋义,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那德县令本来还听高兴的,听了宋义这番话后连连冷笑两声,吩咐道:"本来还想放了你,居然这般大放厥词,给我继续关起来!" 旁边两个衙役应诺,把像癞皮狗一样还在哭嚎的宋义拖出去了。
"王仁!你还有何话可说!杀人偿命,来人啊,给我关入死牢!"
王仁抬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又朝翠红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随衙役离开。
这德县令哼了一声,却又眯着眼看着梨花带雨的翠红,嘿嘿一笑道:"把这个女犯人带到我府上,我要秘密审问!"
牢房的气味很是难闻,这又是夏天时节更是无比糟糕;王仁在牢房中沉思,他想起了小时候也坐过几年牢,后来又辗转谋生,更是机缘巧合遇到了他的师傅,教了他一身好功夫;只是如今再次回到这里,却是另外一番感受了;想那宋义救了他,只因为见钱眼开出卖了他,他为了翠红甘愿再救他的时候,宋义又因为刑讯逼供泄露了他的地址,让他直接身陷囹圄。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赢捕头在外面呵斥,过了一会儿,一个人提着酒菜进来,神色慌张的,不是那小二高九是谁?
"你怎么来了?"
"唉,大人,好容易进来了,让我给你送送行吧!时间不多,我很快要走了,大人你慢用...呜呜..." 那小二带着哭腔说着送别的话,一边却使劲的打眼色给王仁;有那么两三句的功夫,赢捕头就进来催促小二离开了。
王仁疑惑的打开饭盒,除了食物也别无他物;心想着去他娘的吃了再说,吃着吃着不小心舌头一疼,一股鲜血从嘴角溢出来;他吐出来一看,原来是把很小的坚硬钥匙,这才恍然。
等到了交班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把钥匙往牢门锁里一嗯,扭了几扭就轻松的打开了;他迅速的往外略去,碰见人直接点晕掉,就快要到大牢门口的时候,正撞见赢捕头;原来这赢捕头心极细,不放心王仁又过来巡查,看见王仁要逃狱立马拔刀就打了起来,又不停吆喝着呼喊人手;王仁不愿与他多做纠缠,闪了几下身就脱开了,绕着路曲折往前行。
喊叫声逐渐远去;王仁翻过墙头,落在了德县令的府衙;他绕了半圈,忽然在一个打灯的房间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投在那窗户上,那影子做着洗澡的动作;他走进了,一看便知道是翠红,心中不禁一股恼意,这贱女人又找了县令?
那翠红没有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眼泪像不要钱似的不停往下流,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王仁的名字,一会儿又自顾自的说道:"王仁我对不起你!德县令说只要我从了他,他就放了你和我爹!放不放我爹我已经不在乎了,他不配!可是你不能死!" 说着说着嘤嘤的哭泣起来。
王仁听明白了,心中感叹,他也庆幸自己没有莽撞的直接动手;又过了会儿,他看到有两个侍女过来,帮翠红穿戴好衣服,然后带着翠红离开了;他远远的跟着,又看见翠红进到一个装饰豪华的大房间中,那德县令正色咪咪的等着她,然后动手动脚起来,那翠红左躲右闪的想要避开他。
王仁目光一寒,他见侍女退出来了,就在县令吹灭蜡烛之后,一个翻身跃入房中,两根手指一扣直接结果了县令;那翠红本来还在忧伤无奈中,见着情景如此的熟悉,惊喜的叫道:"王仁,是你吗?我就知道是你!" 她上前紧紧的抱住王仁,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王仁安慰了翠红一会儿,想要带她离开,转念一想今夜官兵都在搜不他,他一个人游刃有余,带着翠红恐怕两个人都凶多吉少了;他和翠红一商量,就随手收拾了房中的食物,带翠红到了他路过的一个枯井处,把翠红藏在里面,叮嘱了一番就离开了。
王仁跃出府衙才发现,搜捕他的动静有多大,抬眼看去到处都是火把;他躲闪了几次都无事,很快又听到有人在喊,"县老爷被刺杀了!!!" 这一喊了不得,刀剑手,弓箭手全部出动,那簌簌的脚步声都是一震一震的;也不知道是谁喊了句"他在这里",他忽然发现那光亮都像要聚拢了一般要朝他靠过来;他心头大骇,头也不回的就飞奔起来。
"嗖嗖嗖!" 数支弓箭射过来,有一支正中他的大腿;强烈的疼痛刺激着他,可是他不敢大意,强忍着迅速向前逃离;这四面八方都是追捕他的声音,他逃了很久也依旧无法甩拖;正当他不知方向的时候,却见小二在酒馆处向他偷偷的招手,原来是到这里了;他心下不再迟疑,往酒馆里一躲,被小二藏在了密室里,大气不敢出。
又过了会,赢捕头追到了这里,却不见了王仁;他观望了一会儿,寻到了地上的血迹,那还未干涸的血迹一直延伸到酒馆;赢捕头漆黑的眼眸闪着冷酷的光芒,他哼的一声,带人就冲劲了酒楼。
"说!他在哪里?" 赢捕头拿刀架在了小二脖子上。
"真...真不在这里..." 那小二强自镇定,可是刀锋触碰皮肤的感觉,让他脖子感觉冷嗖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裆里都湿淋淋的,嘀嗒嘀嗒的有几滴液体掉在地上。
"还嘴硬是吧!送饭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小子有问题!" 赢捕头把刀高高举起来,刀锋依然对着小二的脖子,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就砍了你!"
"真...真...真...的不...在这...里..." 那小二哆哆嗦嗦的还没说完,一颗人头就哗啦落地了。
赢捕头一脚踢开了,又寻着原先那血迹找到了密室的门口,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又观察了一会儿,就带着人离开了。
王仁在密室里听到外面的一切动静,他的心如刀绞,他没想到小二高九竟然豁出性命救了他;他的脸抽搐者,痛苦的抱起了头。
(五)
"都给我小心戒严,别让王仁再溜进来!"
"是!赢捕头!"
在德县令的府衙内,赢捕头带着一队官兵巡逻着;里面的所有人都身披孝服,匆忙的走来走去;赢捕头巡视半天感觉累了,他路过一间房间就进去休息,一夜的搜捕让他极为困倦,他竟然呼呼的睡了起来。
就在这间房子不远处,有一个枯井;一个人影一闪像是消失在枯井处,过了一会儿,两个身着孝服的人从枯井爬出来,然后像模像样的混着往来的人群里走出了大门。
这夏日极为漫长,终于到了晚上,热风吹着人心中的躁动,扑进挨家挨户中。
那赢捕头从德县令的府衙内走出,他伸了伸懒腰,又嘱咐跟随的官兵几句,准备回家吃顿饭再过来;他哼着小曲,那热风吹动着他的脸,他的躁动也慢慢的上来了,一心念想着回去给他的香兰来上一炮;他似乎极为疲乏,也不愿再去回忆昨日夜里疯狂追捕的景象,竟浑然不觉一个人影从他身后略来;一直到近处了,他本能的一躲,胳膊上只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钻心的痛楚让他瞬间清醒。
"是谁?" 他大声呵斥着,可是来不及细看,一道寒光从刀锋映到眼中,嘴里一甜,啪嗒就软在了地上。
那人收刀立定,他有着粗犷的外表,狰狞的疤痕,忧郁的眼神,不是王仁是谁?他朝天空拱了拱手,转眼不见了。
王仁又来到德县令的府衙,他几个跳跃到了藏库银的地方;他看到一个柔弱的影子,偷偷摸摸的拿着几个金元宝往怀里揣;这女人四处张望着要离开,不巧撞在一个人身上,她本能的就要大叫起来,却被捂住了嘴,脑子一疼就晕了过去。
王仁抱着她端详了一会儿,嘿嘿一笑;然后往库银里装了十几个金元宝,然后裹挟着女人就离开了。
老虎山,茅屋中。
翠红气不打一处来,拿手指狠狠的戳着王仁,道:"让你拿银子,你把兰花弄回来是怎么回事儿?你知不知道,她还是那个死人邹员外的小妾,以前跟我一直是对头!哼!"
王仁讪讪一笑,抚着翠红道:"意外!意外!也是正好碰上了,怕她泄露什么!"
"什么意外!你是存心的!男人都这样!" 翠红呸的一口,道:"先说好了哈,我是大的,她只能做小!"
"好,好,好!都依你!嘿嘿!" 王仁腆着脸往翠红脖子一凑,两只手往翠红的胸部和屁股就揉搓起来;好家伙,那翠红哪里经得起挑逗,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两个人干柴烈火,现时现办起来,好不精彩。
这边本来晕在地上的女人,悠悠醒过来,听到那靡靡之音回头一看,哎呀妈呀,吓呆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边的王仁察觉了一下,冲她眨了下眼,继续奋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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